煤气灯第一季

一场台风过，林中满是大雨肆虐后的清新香气，几个年轻人穿好登山行头带上照相机，钻进挂着“禁止通行”牌的林子深处，兴高采烈享受登山的乐趣。

然而，一只掩盖泥土下惨白的手闯进了他们视线……这是一具不知死了多久的无名女尸。

这是外网流媒体在台拥有最大投资规模和最高配置阵容的爆款台剧《华灯初上》，里面角色全是著名演员，林心如、杨谨华、刘品言、郭雪芙、杨祐宁、郑元畅、许光汉……

光是剧本打磨就耗费4年，耗资2.5亿台币。

本文有剧透。

1

背景设定1988年，台北。

那时的台北还纸醉金迷，在这种容易令人沉迷的欢乐场，虽然每人都能左右逢源，但难免有时也会付诸真心，比如：这家名叫“光”的日式酒店的妈妈桑萝丝（林心如）。

身为酒店妈妈桑，她自认见过很多男人，深知男人一般德行，但她还是沦陷在一个帅气编剧的温柔乡。

然而，她似乎忘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来找陪酒小姐的男人，能有多专一呢？

编剧事业步入正轨后很快就有了新欢，他对萝丝进行冷暴力，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玩失踪。

终于，萝丝无意中发现他和女演员卿卿我我，这时她才知道渣男背叛了自己。

她伤心地寻求另一位妈妈桑、闺蜜苏（杨谨华）开解，却不知闺蜜对他们的分手是有一丝窃喜的，因为闺蜜也在默默喜欢渣男。

苏和萝丝从高中就认识，现在两人又合伙开了日式酒店，十几年的好姐妹。

原本苏一直克制自己的感情，明明是自己和渣男编剧先认识，也明明是自己先动的心，可萝丝却抢先她一步得到编剧，她心中一直都有这个心结。

现在萝丝和编剧分手，苏那颗压抑已久的心有些蠢蠢欲动，再加上渣男撩妹的手段，苏很快就丢了盔甲。

这一刻她等太久了。

然而，这一切很快就被萝丝知道了。

在萝丝生日趴那天，有人将苏和渣男的亲密照让她看见，萝丝看着照片中最好的姐妹和最爱的男人在一起拥吻，心中很不是滋味。

但她很快整理心情，还送给店里每位小姐一双红色高跟鞋，苏也有。

巧合的是，三个月后山林中掩埋的女尸，脚上也穿着红色高跟鞋。

而她的尸体上也有印有酒店名称的火柴盒……

2

整条故事线看似围绕一件凶杀案，实则从头到尾都在渗透当时女性的困境与心酸，剧中每个女性角色都鲜活饱满，有的让人于心不忍，有的让人恨铁不成钢。

两位女主角是酒店妈妈桑，从第一季来看，她们之间最多的纠缠就是感情问题。

最出彩的还是店里的小姐们。

花子（刘品言），酒店里最好说话的小姐。

当其他小姐因为抢客人发生矛盾时，她每次都会打哈哈，有客人对她动手动脚时，她也能巧妙令自己摆脱尴尬。

然而，这样的女孩为什么会去做陪酒小姐？因为她曾经错手杀死了暴力她的前男友，从小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就这样进了监狱，甚至还过过几年卖肉生活。

好在她遇到了萝丝，过了两年平稳生活，可惜还是摆脱不了过去的阴影，以前的嫖客找上门见她推脱，在雨夜强行侮辱殴打她，像丢垃圾一样把花子丢在路上。

在别人眼中，陪酒女和妓女是一样的。

当然，也不是所有小姐都因为世道不公、生活所迫才来陪酒，也有自我作践、自甘堕落的人。

比如，店里年龄最大的阿季（谢琼媛）。

阿季没有被胁迫，她只不过是想走捷径过好日子，每天睡到自然醒，想着遇到贵客可以借机一飞冲天。

可惜她没那种命，欠了一屁股债不说，还一心做着中彩票的美梦，恨不得上柱香都能想出一串号码。

知道店里大客户要回日本时，还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其带她一同回去，可惜大客户喜欢的却是苏……

3

目前第一季八集已全放出，1.5w网友评价下，豆瓣稳定在8分。虽然已知尸体的身份是苏，但凶手身份却还未揭晓，留给观众去猜。

有网友表示，从第一季小姐们最后的合照看，有点像《最后的晚餐》，按照角度来看背叛者是犹大，那么剧中的背叛者很有可能就是百合。

百合也是店里的小姐，她出场的戏份都跟缉毒线有关，虽然存在感很低但却是最有可能参与凶杀的人。

因为她和苏有牵扯到生命安全的关系，苏知道她在协助贩毒，并不止一次提醒过她，可惜百合是个恋爱脑，被毒贩卖了当枪使都不知道。

总的来看信息量虽然大，但剧情的确是有条不紊地进行。

而且，剧中服饰和细节设计都很有年代感，比如：萝丝和渣男的定情歌曲是《月亮代表我的心》，80年代当下最火的情歌。

但尽管如此，剧中还是有些小瑕疵，就比如主线中的哄抬猪价问题。

两个阅男无数认识了大半辈子的妈妈桑，明明知道凤小岳饰演的编剧是渣男，还为他怄气伤心，不顾十几年情谊翻脸。

苏甚至在被渣男抛弃后，还选择割腕自杀，幸好被萝丝儿子（与前夫所生）及时赶到救下。

不仅如此，苏的人设也有些奇怪。

在苏第一次知道手底下的姑娘有参与贩卖白粉时，居然只是出言警告一下，没有和合伙人萝丝商量，就让人继续留在店里工作。

这番操作就挺迷。

不过，好在这些剧情设定对主线案件没什么太大影响，整体悬疑步调还是比较稳。

不得不说，林心如自从产后复出升级制作人后，从《谁是被害者》到《她们创业的那些事儿》，再到《迷失安狄》，她在业内的口碑与认可度，的确是肉眼可见在提高。

而这一部《华灯初上》，则是比以往作品更能突出她转型成功的佳作，看来，以后“林心如”也要变成好作品的标签了。

故事发生在这家叫做“光”的日式酒店里。这个“光”既是主角团们围绕的中心，也是她们孜孜不倦寻求的方向。

剧中的拍摄对光的运用也格外讲究，总是暗含着角色内心的情感变化。看的时候随手截了一些，拿出来和大家讨论。

剧情中出现了正面的光，侧面的光，背面的光，点光，线光，隔着树叶窗帘等遮挡物的斑驳之光。

很多处的光带有明显的指向性和暗示性，比如映照在刀、碎片和礼物上，有特写的目的。

有些光带着情绪的波动，比如好几处斑驳的光是晃动的，映照着角色当时内心情绪的复杂和烦闷。

还有一些蕴含美好小情愫的镜头，则出现了光的散射，呈现出七彩的虹光，暗示出角色内心五彩斑斓的兴奋与激动，是一种花季少女萌动的体现。

还有更多的细节，欢迎大家讨论。

简直太好看！几个边缘的、弱小的、孤独的女人，一起抱团相爱相杀，和大小谎言者一样，以一个凶杀案为引子串联整部剧，完全不输啊！唯一的一点是，这么美这么飒这么给力的美女们，怎么都不带脑子啊！怎么都围着渣男团团转啊！要不是都为了渣男，这部剧简直是五星神剧啊！

首先是罗斯妈妈和苏妈妈，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彼此陪伴，一起开店，经历了那么多，连罗斯妈妈的儿子都把苏妈妈当干妈，就这两个人，竟然为了一个渣男江翰就撕起来了？这样的渣男，见异思迁，动不动爱上一个，到处撩，图啥呢？你图他的身体，玩弄他一下也就算了，还动真感情，还跟自己最爱的姐妹撕逼，真的好吗？你不早就知道渣男是什么货色了，还为他自杀，简直是……

然后是百合，我的天啊！拜托你睁睁眼吧，你哪里看到那个人爱你了！每天来找你就是为了让你担风险，让你帮他贩D，你看不出来吗？他哪里在乎你了？我真的受不了，分分钟想冲进去扇醒你啊！睁睁眼吧！你说你要是图他资源，和他一起合伙赚钱吧，我也理解了，可你完全无脑倒贴是为哪般啊？更重要的是，还把D品带到店里，影响店里生意，还和渣男一起乱翻偷东西，简直是……

接着是爱子，能不能别天真了！他不爱你，不爱你，不爱你！真的不爱你！你看不出来吗，为什么还要作践自己？你看不出来吗？你为他做的再多，只要你有任何一丝伤害苏妈妈，他立马就跟你翻脸！你完全感动不到他！为了这样一个男人，你还让自己变成一个偷放烟草偷拿照片的烂人，真的值吗？拜托你，睁开眼看看吧，这个世界不光他一个男人，比他好的多的是，去找找别人吧，别傻了好吗，简直是……

虽然剧情很好看，但我真的不想看到这么美这么飒的美女们为了渣男撕逼啊！为了一个到处拈花惹草的海王；为了一个只利用你贩D的渣男；为了一个根本不爱你的同学……真的值吗？拜托了，美女们，我求求你们了，带点脑子吧，睁开眼看看吧，这些烂人真的不值得！真正的好男人，不会让你死去活来，他心疼还来不及呢；至于剧中这一个个的渣男，真的不值得好吗？他们只配被你们利用被你们玩弄被你们践踏好吗？

我也是真的不明白了，苏妈妈到底在干啥！抢了罗斯妈妈的前男友，和最好的姐妹撕逼；抢了老季一直抱有希望的中村，让老季彻底失去希望；和大学生纠缠在一起，还把爱子的照片给她妈妈（可能），和爱子彻底撕破脸；看到花子那样的遭遇，还把她遣散回家；你到底在干嘛？不做生意了？也难怪了，剧情需要嘛。所以我前面一直在想，肯定死的是最最重要的人，肯定是罗斯妈妈，结果到了后来，发现所有的矛盾都是围着苏妈妈的，所以不用想了，死的肯定是她，所有人都有嫌疑，毕竟所有人和她都有矛盾。

美女们，咱都像罗斯妈妈和花子一样，大家用真心换真心，彼此相互扶持相互依靠，一起开店赚大钱，谁被欺负了大家就一起解决，这样不好吗？这么美这么飒的一大群美女们，谁要看你们撕逼啊，谁要看你们为了一群臭狗屎一样理都不想理的渣男们糟蹋自己啊！自己独自美丽不好吗？

剧情好看也就不说了，关键是卡司还超级豪华！连客串的路人都是郑元畅、修杰楷、霍建华、温升毫这些帅哥啊！看看内地的剧，多少年没见这么豪华的卡司了！关键娃省这样的剧，还不见得投资比内地那些烂剧多！你说气人不气人！那么多那么出名那么美那么帅的帅哥美女们拍好看的剧，还没内地那些臭鱼烂虾拍的侮辱观众智商的剧钱多……简直是……

剧情好看，豪华卡司，这么多又美又飒的美女们，简直不要太好看了！要不是都围着一群渣男转，简直就是五星神剧了！好想看花子和阿达幸福地在一起！好想看警察队长和罗斯妈妈幸福！好想看苏妈妈好起来，美女们一起开店赚大钱搞事业啊，哎，可惜了苏妈妈……可能上帝是公平的吧，既然那么美了，就别要脑子了……可惜。期待后面两季，赶紧放出来吧，太好看了！

真心好看的华语剧啊！我这个好多年不看的都被圈粉了！苏妈妈是我这些年看剧最有魅力的女主人公之一，冷静独立，聪明善良，有手段，但又爱得卑微，这些复杂的特质都让这个人物无比丰满、真实、完整。在临近结尾两集时，我一直希望死的人不是她，但所有矛盾都指向她，甚至最后谶语（苏妈妈的最后一夜) 都释放出来了，真的是一步步浇灭侥幸！让我喜欢上她，再杀死她！

她其实对每个人都是好的，可她最后一夜在光却暗流涌动，除了Rose妈妈——但她还在闹脾气。那一夜对于苏妈妈来说，是荒凉的，她却还要笑着安慰Rose妈妈，敬她酒说前半生多亏了她…真的让人很心酸。

还有一点是，整部剧对台湾80年代的氛围感烘托真的很强，这应该也反映了部分真实情况吧。当轻柔的歌声响起，光的霓虹招牌在朦胧之夜中亮起，店名也是一种隐喻，沉沉黑夜中的光亮啊，是女性柔软中的刚强之力散发出来的，每一集都完整地看了那个片头。

如果说有什么不好的，就是反复折腾的时间线，让我很崩溃，不过嘛，这也是一个不断释放信息的过程，有些是释疑，有些略带反转，记忆当中有几部剧也是这么拍的（但这部剧实在反复很多）

最后，就是里面每一位演员都很认真，出来的效果很松弛、真实，又有张力。

赞了！

剧名很美，华灯初上，连英文名也很美，Light the Night，照亮整个夜晚，是什么照亮的呢。阿信的《月亮代表我的心》开场就抓住了观众的耳朵，这是一首多么老歌，但是配上阿信的诠释，配上开场女主演们的群像就非常美。

如果是围绕女性群像展开的围绕着每个女主演的故事就好，但是第一季我们好像总是在看到她们，但又不了解她们，唯一比较清晰的角色是Rose。其他女性始终是模糊的，她们的动机和目的是什么，我们是不清晰的。这还是源于人物刻画不足。比如花的本质这么善良淳朴，她之前为什么要做小姐，是想要赚钱改变家境吗；比如阿季除了是一个懒惰的赌徒以外、她的人生经历过什么让她一直待在光；比如百合明明知道她的男朋友是一个本性残暴的人为什么还要跟随，她缺爱的本质是什么；爱子为什么在上学的时候要来光，难道只是叛逆家庭吗。

其中最不清晰的就是苏。苏前半章的性格和后面的转折有些连接不上。我们知道她和Rose认识了很多年，并且带着Rose创办了光，她占80%的股份，是光的核心，六年把光经营的不错，她应该是一个既感情充沛又智慧的人。她对于Rose的信任、和爱应该是远超常人的。然而仅仅是因为江瀚吗，她就狭隘地反复咬牙切齿地说“罗雨侬”，然后割腕自杀，这些好像不会是苏做出来的事情。她不会把自己放在这么狭隘的比较当中，更不会割腕。她对于Rose也不应该有一种处于阴影中的心情，因为故事并没有交代她在什么地方受到Rose的压制、或者她有怎样自卑心理的本色。

故事看似埋了多条线，让多个对象看上去都有杀死苏的动机，可是细想，懒惰的赌徒真的会因为自己的船票落空了去杀掉苏吗，贩毒的情侣只是因为白粉还在苏的手里就直接痛下杀手吗，即便是，这样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本以为这是一个关于抒发爱意的故事，也许苏的某段感情葬送了自己，但是江瀚、男学生看上去更不可能有杀人动机。所以当最后故事暗示外伤致死、建议考虑他杀的时候，我觉得观众应该都是比较困惑的。因为所有的线索都没有能立住一个非常有说服力的杀人动机。

说回到苏。她似乎是真的爱过江瀚的，不过她爱上的是江瀚的什么呢。Rose爱上江瀚就很好理解，她本就是一个非常简单阳光的人，倾向于接受自然发生的感情，接受的快、失去了也能放下。但是苏的性格和她是截然不同的，她隐忍、心思多、顾全大局，所以因为单点爆发的那种暗恋情愫、以及最后失去恋人的痛苦，都让我觉得这并不是苏。苏应该是充分知道江瀚是怎样的人，知道自己面对的结果是什么，失去的时候就应该平静和克制。

除非这种近乎病态的执念，和还未展开的“苏的过去”有着某种关联。

那就要看第二季怎么展开故事了。

由耐飞投资制作，林心如总制片，杜政哲（代表作《屋顶上的绿宝石》《深情密码》《光阴的故事》，擅长女性情感题材）、林绍谦（代表作《若是一个人》《推理笔记》）编剧，连奕琦导演（代表作：《秘果》《破·局》，电影电视剧均有涉猎）的作品《华灯初上》终于被我补完了第一季。

虽然没有到我很想强烈推荐的情况，但是不可否认这部作品整体质量中上，剧作扎实，制作精良。就我个人而言，其非线性叙事的技巧非常值得我思考与学习，所以还是想肤浅地分析一下。

一、 类型定位与主题表达。

以整体的叙事结构来说，故事讲述了警察成哥等人接手一起深林抛尸案，而与这起案件紧密相关的是一家名叫“光”的夜总会，死者是谁，凶手是谁，为何而死，这一切都指向“光”里挣扎生存的女人们。

《华灯初上》的故事发生在80年代的台湾，以条通文化为背景来展现一群女人的悲欢故事。第一季中编剧非常聪明地加入悬疑和犯罪元素来牵引整个故事，核心还是一个剧情+爱情作品。

整个观众风评来看，既有对整体制作上的肯定，还有对悬疑强度不够的争议，豆瓣非常多的长评都围绕猜测凶手展开。故事还是一部女性群像戏，讲述的还是一群女人在特殊年代下的悲情命运。这部作品难免让我想到连城三纪彦的《一朵桔梗花》，他的内容简介也很符合《华灯初上》的主题表达。

女人如花，

拥有最动人的美丽，

却无法掌控短暂而脆弱的生命。

一切美好都将如花朵凋零，

但，那一缕永远无法抹去的幽香，

却是渺小生灵存在与尊严的完美诠释。

二、 叙事的思路设计

群像戏的难点在于群像之外要找到一条勾住所有人物的主线，这一点不仅要在人物关系上做文章，还要从故事的主题、线索等去寻找，需要一个精巧的思路设计。

《华灯初上》叙事主线实际为三个月前的毒品案追查而引发三个月后一场抛尸案的调查，两个案件互为表里。叙事焦点在于与抛尸案死者紧密相关，一群在名叫“光”的日式酒店工作的女人们。谁死了，谁杀的，怎么死的，为什么而死，用四个问题带着观众去走近这群女人的故事。

每一集都有多个时间线交织，这是这个作品最大的技术特点。一个是围绕毒品案的前因后果，聚焦在1988年七月，毒品案调查到1988年10月，尸体被发现的三个月期间。另一个则围绕在单集人物事件来展开，既有现在时，既有过去事，整体跨度超过十余年。

以第三集为例，承接到第二集中苏庆仪被何予恩揭开与江瀚的“偷情”，第三集开头为案发一年前对苏庆仪的一见钟情-接10月案发手法的调查-再跳到案发前三个月苏、罗、江之间的情感纠葛-最后回归10月。

整个叙事都是紧紧围绕人物关系的变化展开，在创作这部作品时，编剧应该是通过一个个完成非常具体的人物小传后，再进行一个故事的编排，去玩转叙事视角。

前期编，后期排，排是重点。

三、 人物设计的审美脱节

其实人物设计没有给我很大的触动，可能也是我最想修改的地方。人物关系来说是剧本杀中非常常见的“狗血”结构。从人物动机来说，女性一边互助又一边竞争，从工作到生活都在争夺男性的爱和金钱资源。

我自己看这个作品一开始最大的不适感也是因为人物的“恋爱脑”，因为这一点是落后于当代女性观众的审美需求了。可能想莫名其妙类比一下《那不勒斯四部曲》，里面也包含两个女性对男性的争夺，但很明显地看出，男性在争夺中是一种标签。

每个人物有自己的特色，但还是有点常规，给我个人的惊艳感不足。

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我作为这个作品的责编，我应该怎么去权衡呢？我还是会在强调女性互助和对情爱觉醒上下功夫。因为综合而言，这部作品在深度上挖掘是不够，人物的设计也并不够好，整体还是浮于表面的东西，当下的观众很难与剧中人物共情。故事其实没有真正的爽点和共情点，爽点是朴素价值观的胜利，共情点不足是人物与观众关系建立不足，只专注服务于故事的人性，而没有让故事去服务于人性。

不过这几点也是因为审美的差异，可能也是我作为比较年轻的女性受众，在各种方面带来的一种偏见。

四、 其他的反思

《华灯初上》看的时候很容易就让人想到剧本杀。

确实，剧本杀这几年火爆不断，它的影视化改编也是现在的热潮。一方面剧本杀的本质还是一个故事，只是改编难点在于其多维叙事，剧本杀本质是反结构的，而剧作非常讲究结构的编排。

难点的解决可以学习一下《华灯初上》，将悬疑线作为辅助，而非主线，找到故事整体人物最大的集合时间区，还原成一个线性时间发展的故事，再找到最小的分割点来穿插单人视角。还有，在整个过程中要找到关键物件、小人物来串单场叙事。

最后的最后，《华灯初上》落实到制作也很出色，视听语言的呈现非常有电影的质感，还是可以推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