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丽金星光灿烂》是1990年宝丽金公司二十周年演唱会的现场录音精选。开场第一首《星光灿烂》是22首歌曲的串烧。其中第四首群星齐唱的就是这首《点指兵兵》。
那时候港台专辑的盒带对于没什么钱的我们来说,是很大的支出。这张盒带,翻来覆去的听了不下几百遍。终于,从听到《点指兵兵》,到了看到《点指兵兵》,一晃,三十年过去了。
虽然同为香港新浪潮开山之作,但章国明这部《点指兵兵》与徐克、许鞍华、谭家明等人的实验风格大为不同。导演用写实白描的手法,来书写一个残酷的警察/匪徒故事,绝对算是港产警匪片的鼻祖系列。摄影光线和剪辑上没有太惊艳之处,当然用今天的眼光来看,不少情节设计未免更显得庸常无味。但这部新浪潮作品显然为日后的港产警匪类型片奠定了最基本的正邪对立格局,而人物刻画和追逐枪战都具有典型的特征。这个故事的核心主题极其灰暗,年轻人将不满和愤怒全然发泄在对社会的报复上。剧中大反派原本有志于投身警队、为民除暴安良,却因身体条件不过关而被取消资格。表面上看跟徐克《第一类型危险》相似,但深入品味却发现宿命论始终萦绕着人物与情节走向。
影片开头小孩们玩“点指兵兵”的游戏时,偶然性决定了兵与贼的阵营,而在成人的现实世界里,兵与贼的界线更是命中注定难以逆转。剧本甚至还安排了高潮一幕兵贼互换的追逐情节,极具夸张和荒诞的效果,不仅为照顾彼时票房和观众的口味,更像是暗中呼应宿命论之下的人物命运。尽管最后菜鸟警察被逼上绝路杀死了匪徒,但依然觉得自己无法胜任警察的角色。这个由张国强饰演的配角颇为有趣,一开始明显是两位性格对立的男主角的陪衬,常常游离于剧本里关键的转折点,竟然又在最后一幕冒出来。剧本将此角色作为宿命论的切入点有着绝佳的考虑,却似乎对此铺垫不足,令其戏份不够突出。
银行打劫和木屋村追逐两场戏处理得相当不俗,并没有出现日后警匪片里过于夸张的动作场面,而是遵循最现实的笔墨刻画,反而有力地勾勒出匪徒丧心病狂的特质。当然少不了顺手拈来不少风趣幽默的香港地道人情,无论是银行外摆摊卖报纸的大叔,还是在木屋村挑粪的老妇,平易近人的形象和生动活泼的粤语给观众带来极强的感染力。
#香港新浪潮# 与《蝶变》、《疯劫》同于79年上映,构成第一波声势浩大的“香港新浪潮”,并开启了80年代流行至今的“写实警匪片”风潮。同辈作品的弊病在《点》中同样显而易见:电视编导出身的新生代导演知悉观众对视觉快感的需求,作为新兴娱乐产业的一分子卖力地满足观众,如平行开展的六段搜捕工作,其中五组警察均巧合地撞见交欢途中的男女,如此戏剧性地“巧合”非取悦观众外并无他用,分散的视点在贩卖情色的商品展示后又即刻干净利落地收回主角团的遭遇桥段。纵观“香港新浪潮”电影,作品大多受到单一视点的局限,《投奔怒海》的主角日本记者便是典型例子,但是章国明却舍弃了体格、道德完美无缺的男性警察沙展——在解救儿子时被丧标一枪击毙——此时距离影片结束还剩下二十余分钟。这也是全片风格的转变点,沙展死后“警匪(兵贼)”的权力位置发生对调,周sir、阿荣犹如待宰的羔羊踏入猎人丧标布设的陷阱。而丧标的斗鸡眼形象以身体残疾喻心理变态,未如愿考入警局则是诱发其走向犯罪的因素之一,这一人物配方沿用至今,譬如《拆弹专家2》中刘德华饰演的亦正亦邪的前警官。
2022.7.30
2020-10-04,当陈国新和陈欣健同时出现在一部片子里,我就会有点懵
#香港新浪潮# 与《蝶变》、《疯劫》同于79年上映,构成第一波声势浩大的“香港新浪潮”,并开启了80年代流行至今的“写实警匪片”风潮。同辈作品的弊病在《点》中同样显而易见:电视编导出身的新生代导演知悉观众对视觉快感的需求,作为新兴娱乐产业的一分子卖力地满足观众,如平行开展的六段搜捕工作,其中五组警察均巧合地撞见交欢途中的男女,如此戏剧性地“巧合”非取悦观众外并无他用,分散的视点在贩卖情色的商品展示后又即刻干净利落地收回主角团的遭遇桥段。纵观“香港新浪潮”电影,作品大多受到单一视点的局限,《投奔怒海》的主角日本记者便是典型例子,但章国明却舍弃了体格、道德完美无缺的男性警察沙展——在解救儿子时被丧标一枪击毙——此时距离影片结束还剩下二十余分钟。(见长评)2022.7.30
从初中就开始关注,但由于影片画质问题,就一直放着没看,相信总有一天能相遇,直至去年年末看到Spectrum Films在Facebook上发布《点指兵兵》的发售消息,就一直期待着,终于在昨天看到了期待已久的这部电影,本来带着很高期望,但看了之后觉得豆瓣的评分还是蛮中肯的。作为章国明导演的处女长片之作,也局限于各方面条件有限,确实非常粗糙,就算经过蓝光逐帧修复,画面整体质量依旧不太理想,故事前面铺垫过于拖沓,到后面才慢慢渐入佳境,那时候才感觉到导演开始进入状态了,如果情节能够再紧凑一些,气氛渲染会更好。泰迪罗宾的歌曲深度其实比电影表达得要更好,电影中对于这种“谁是贼谁是兵”的命运没有花太多笔墨去刻画,只是剖出了这个命题而已。
四星半,这个劫匪形象牛逼炸了!主线发展、戏剧场景、人物关系今天看来已无甚新奇,然而像开头的孩童游戏、反派因斗鸡眼被警校拒绝、兵与贼的相互追逐这些巧妙的情节设计为故事赋予了强烈且独特的主题性。而且新浪潮的写实风格融入并服务剧情,抢银行一场戏,并不复杂,但导演充分调动着环境中的现实因素(像小贩)推动张力,随着警察帮老婆婆打开银行门的动作(视角在门外),劫匪在画面中显现并开枪,警察中枪鲜血迸出,老婆婆待存的硬币以同样的动势散落,非常有力道,真是神来之笔。
年轻的张国强
主角的流动,警匪追捕的反转,警察的复杂社会关系,以生理疾病表征精神变态,粗糙生猛偏惊悚片的拍法,仍然可以看到新奇之处,并且十分凸显香港电影同时具备写实与过火的特质。
香港早期新浪潮代表作,貌似是港式警匪片的雛形
开头的童谣宛如宿命一般缠绕着后续的兵贼人物,写实的街景代替棚景,某些场口今天看依然震撼,也算是后面几十年港产警匪片的开山作了。那个贼是真的吓人。
趕在去看望重病親人前, 去電影資料館看這部名片, 我應買碟多時, 才等來大銀幕機會, 章導演還會出席映後談, 是十分難得, 但沒辦法, 我親人在廣州, 回去須時.....我在字幕快完時趁沒亮燈沖出影廳, 漂亮干練一頭清爽的策展小姐問我, 上洗手間? 尷尬的我只好說, 不好意思, 趕時間, 不想影迷走人的策展小姐無奈為我拉開那外門, 我狗沖下樓梯, 不敢望門外其他工作人員.....我一向是這類七八十年代港片的鐵粉, 這些導演肯來的座談會絕不落下的.....我的輝煌記錄(自命的), 七小福映後談, 講到師父時, 羅卡先生說叫師傅似和叫的士師傅差不多, 我發言反駁, 師父是父親的父, 傳統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才叫師父! 說回點指這部, 外景特多, 鏡頭凌厲, 劫銀行和大
鬼捉人遊戲,從小孩擴視到社會的動盪,瘋子警察,槍的執念,和社會的排擠。喪膽非也人性,而回到社會的淘汰。警察的爛槍法,與匪賊的神準形成對比。張國強飾阿榮,許炳森飾阿標。後段的打鬥濺紅,從警追賊,到賊追警,身分轉換顯現社會不安。面具打劫銀行,警民不合作,實景穿梭。泰迪(關維鵬)兩首歌
三星半,算是新浪潮~王钟作为一个常年反派配角,这部电影倒是不错,张国强的表演没有层次变化,不知道是不是剪辑的原因~
香港新浪潮开山之作,与徐克的《第一类型危险》有相似。这部应该也是港产警匪片的鼻祖系列,故事的主题其实极其灰暗,宿命论始终萦绕着人物与情节走向。张国强饰演的配角戏份不够,最后突然冒出来的情节有欠说服力。匪徒与警察互换角色的高潮一幕很有意思,过火的刻画丝毫没有掩盖掉导演要传达的意识。
7.6,作为港式警匪片的先驱,影片的生猛程度令人心惊,甚至可作为惊悚片的范本。虽然依旧带有香港电影的粗糙,但主线人物的塑造已经非常成功了。
作为长片首作实在技惊四座。虽然对“点指兵兵”的意象(警匪之间的辩证关系)未能做出多么深入的探讨,但是凌厉的影像风格和紧张的氛围塑造都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章国明对动作场面的拍法确有独到之处,只是需要一个更为强大的文本和主题来施展技巧(第二作《边缘人》部分补齐了这个短板)。
章国明电视转电影后首作,以悬念推理创造新视听风格,功夫片衰落后推动港影多元化时期到来。墨镜白眼、警察落选者形象的匪徒,被逼至绝境的球棒对子弹。“断一只手指,练九阴白骨爪;断四只,学六指琴魔。断正只手,就是独臂刀了”“-打劫银行啦!--哦,我以为撞鬼”
结局很意外,整个影片虽然粗糙却充满了张力,泰迪罗宾的两首插曲印象深刻。
3.6分。这部电影和有警察经验的陈欣健关系密切,后者曾经是警司级别,负责过九龙的刑事侦缉治安工作,所以对当初香港警察内部的运行机制、同事相处,以及警民关系颇为熟稔。反映到电影上来,就能看出片子和后来夸张过火的八九十年代警匪片,差别不小。注重警察心理的细腻描摹,也展现办案过程中的困难重重,是这部电影的写实基底。片子讲述了一群悍匪,在抢了警枪,并自制枪械之后,犯下连环劫案和凶杀案,最终和主角展开生死博弈。故事并不复杂,和后来徐克的《第一类型危险》有相似之处,都是借由枪或炸弹这类极度危险的象征物,昭示彼时社会剧烈的人物冲突和内心异化。不过,章国明的导演风格要比徐克温和熨帖得多。
非常惊艳,警匪形象、剧情走向都极具张力,对隐藏于城市中的暴力和疯狂表现得异常严肃、惊恐。作为新浪潮的一隅,挖掘出城市与人性中的阴暗面,完全可以接轨七十年代的世界电影潮流(新好莱坞类型革新、现实主义潮流、对都市文化的反思),城市俨然已经变成暴力和欲望的主宰,社会在运动中变革,电影也在新浪潮中革新。香港新浪潮对电影内容和形式的反思和革新,尤其是那股锐意创新、大胆激进的创作力,对后来的香港电影影响深远。
勉强及格。无论梁普智的《跳灰》还是本片,都由退役的陈欣健提供内容,此人对香港新警匪片的贡献可见一斑,本片主演王钟后来也捣鼓上了写实主义警匪片,陈欣健是这一切的源头。开场就扔出孩子们的点指兵兵游戏(香港电影常用孩子来寄托人非理性的邪恶成分),但此后的部分只是一出庸常的警察捉劫匪戏份,直到斗鸡眼的逃逸匪徒展开报复,之前泰迪罗宾的励志摇滚不再出现,角色状态似乎也完成了转换,匪徒变为猎人,而懦弱的新警察张国强则步入癫狂,响应了全片对城市这座钢铁森林的躁动无序的定调。警员们鲜明但又不太戏剧化的状态应该也是陈欣健的贡献,全片风格粗粝以致于有些令人生厌(苍白的色调略显随意的摄影剪辑,演员油腻的头发),但这些又能被包裹在全片风格里,这也是经济基础决定视觉风格的一个例子。
算是香港警匪片的雏形,没有后来浮夸的打斗和摆pose,而是走写实路线,整体比较粗糙,结尾癫狂。年轻的张国强差点没认出来。泰迪罗宾监制、编剧并作曲(做监制时名字还叫关维鹏);策划:陈欣建、何家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