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部影片的的基调都隐藏在一种混沌的淡淡地哀伤气氛中。这种氛围能让人们沉下心来静静欣赏。这是一部公路电影,在影片中很多时候主人公姐弟两人都是在路上,他们在不断寻找,不断追逐,整部影片人物语言极少。旅途中充满了荒谬的情景,许多谜团似的场景带给我更加深入的思考。而结局更是扑朔迷离,影片有一种梦幻色彩,色调阴暗,把背叛、孤寂和失望等情绪宣泄得淋漓尽致。 影片一开始,黑夜中跑出姐弟俩,“你害怕吗?”“不怕。”这是十二岁的姐姐伍拉和五岁的弟弟亚历山大之间的对话。当这两个极其柔弱的形象在影片一开头就出现在你的眼前时,你会不会隐隐地感到:多么无助的姐弟俩,影片的头开得确实很丰满。
我被不断地震惊,震惊再震惊。非常多的长镜头,一点也不腻。动物的死亡和婚礼的喜悦在一个画面里定格,女孩被强奸后用处女的血画下的耻辱印记,没有食指的手的雕像在海上飘荡(没有方向,没有路可走),还有那声“砰!”。寻父路上一切品尽,最后,你们终于看到了雾中的树。
你见过如此悲伤的童话吗?
这是让我非常难过的电影
雾中风景,如诗美丽!我看过的最诗意的长镜头来自安哲罗普洛斯,但这份诗意的长镜头呈现给我们的却是成长的残酷。
感觉内容稍微平淡了点,故事又显得刻意,没能支撑起这么漂亮的长镜头和诗意。
看安哲罗普洛斯的雾中风景。就象是一场大雾弥漫开来。起先我在这迷雾中昏昏欲睡。几乎都已经睡了过去。后来又醒来了。女孩坐在卡车的边缘,血顺着腿一直流下来。她的神情静默,甚至并没有哭泣。那个男人跑走了,弟弟在大雾中呼喊着姐姐的名字,向另一个方向跑去。他如此静默地讲述了一场伤害。是的,真正地痛苦发不出声音。一直都是这样。那该是一种缓慢而压抑地折磨。
海滩那段,以及全片,如长卷画般将暴力的无数种形态——成人针对孩童的暴力、男性针对女性的暴力、历史针对当下的暴力、国家针对个人的暴力、社会针对艺术的暴力、现实针对信仰的暴力——全部摊开来展现,但又不是袒露,是在卡车货帘的背后,你知道暴力在那里、在发生,但它又不在眼前,因此更恐怖也更悲戚。这是诗性的力量。
一段残酷的成长/寻父/溯源旅程。1.绝美至悲的电影诗,创世纪,底片上无踪的雾中树。2.赏雪,垂死白马与婚乐队,小提琴手来自[塞瑟岛之旅]。3.要下雨了,我的羽毛会被淋湿的。4.与过气[流浪艺人]重逢,百感交集。5.海中的断指巨手,后在[尤利西斯]复原为肢解列宁像,迷茫无助。6.黄雨衣同[永恒一日]。(9.5/10)
客观地说影片很好,但对我个人来讲,节奏基调过于缓慢压抑,有点死气沉沉,整个观影过程如同被掩埋在几十吨混凝土下面,直叫人透不过气来。好在片中还有个小家伙比较惹人怜爱,也算是靠他盘活了整部电影,使我有了勇气和毅力把这片看完。
有些故事能触摸到自己内心的反而不能真正喜欢它,也不能真正评论它。
人生的旅程,犹如观看雾中的风景,命运颠簸、前途渺茫。很多象征主义的镜头,静止不动的成人、婚礼、死去的马和孩子们的对比,不断出现的黄衣人,从水中浮出的手。成长过后呢?并不是清晰美好的梦想,而是迷雾之中不辨方向的前路,以及已经变形的成人世界。那只巨大的手,指引方向的食指已经丢失。
这是诗啊这是诗啊。面对现实和成长的阵痛,总有一个声音在追问,你害怕吗。你之所以回答不怕,因为相信黑暗中总会有光出现的。安哲罗普洛斯的镜头仿佛长得有一个世纪似的,把所有悲伤和温暖都蔓延得到处都是。
安氏的代表作 ,记住那个著名的360度摇镜头
“不论如何,情感一旦公开鲜明的表达出来,它马上就有一些虚假的东西,成了做戏与卖弄。真诚的人从不公开表达自己的情感,真正的情感总是蒙了一层面纱。只有虚伪的人才用情感作秀,为了给大家看他们有多敏感。”
啥呀这个是。慢。俩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弟弟什么都不懂就算了,姐姐都过青春期了,还连个护照都没有钱也不拿吃的也不带就陪弟弟去德国(他们又不会德语)找都不知道名字、身份、相貌的爸爸(而且都不确定他们爸爸是不是真的在德国),这不是犯二呢么?最后到了德国又怎样,未来只有比来路更艰辛。
由两个过度成熟的小孩演的一部闷骡子片儿,长镜头多的就如同在夜色中狂奔的野驴,文艺成萝卜了!!
我们可以相互沉默,相互凝望。我看到黑夜、灯光、还有你。如果我哭喊,将会有谁听得到?因为生命本应就是没有终点的流浪。
“头一次是这样的,当你的心不断跳动时,你以为自己会因此心碎,不过就是这样罢了,第一次的经验都是如此。你的脚在抖,你想死吗?”
C / 第二部安哲,作为中期作品还是比繁复匠气的《猎人》成熟一些。但是整体的观感依然不好。主要原因在于:①单个画面与单场戏内的画面意识似乎远盖过整部电影的流动性构建,整体更像是“用美的画面展现故事”的思维;②相比人物运动方式以及场景景别选取、美术设计、长镜调度等所形成的僵硬的美感,配乐显然是太过机灵且用法粗糙了,好多处沉默的情境构建差点成功就被轻易破坏;③奇观与符号的运用还是觉得不够灵,漂浮的诗意始终没落地。
第一部安哲。在寻爱的驱动下,电影变成了缺爱与无爱的容器:奔跑的新娘,垂死挣扎的马,曲不得终的小提琴手,找不到舞台的戏班,无声滴血的卡车厢,连下凡般的上帝之手也沉沦而残缺、渐行渐远。剩下最后一丝缝隙,留给了短暂入室的光,凝固时间似的雪,骤停的哭泣拥抱,留在深渊前的钞票,和相信即存在的雾中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