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集配一期播客,由主创和卡司的问答访谈组成,内容非常“安全”,不会剧透任何超过集数的剧情进度,推荐食用!我自己听下来的笔记会放在这里,估计不会写得很快,因为信息量特别大,希望能够坚持到更完...
7.16 更新:拖拖拉拉地完结了自己给自己设立的小目标,听完最后一期科叔采访。之前某一集提到科叔的嗓音和Michael Peterson本尊非常相似,这之后再听他这些确有一种spooky的感觉…
主持人:在你签这部戏之前听说过这起案件么?
Colin:一个字也没听说过,对我来说是完全新鲜的。不过有意思的是这恰恰证明了剧本的生动性和完整性,剧本让我对于涉及的各个人物有了立体的认知。读完之后我立刻去看了纪录片,我发现它跟我预期的非常一致。原本在纸上的人变成了有声有色的真人,也没有让我有惊讶的感觉,这说明剧本还是很忠于现实和生活的。
主持人:你认为,扮演一个引人入胜,而且已经在荧幕上被人审视过无数遍、为熟悉纪录片的人所熟知的角色,挑战的地方在哪里?
Colin:我向这种“熟悉感”发起挑战,这是这部剧的精华所在,我们的论断、共鸣、好恶,并不是铁板钉钉的。相比问题,人们更想要答案,然而,即便我们的天平向确定性的一端倾斜,甚至创造某种叙事试图模拟一个确定、清晰的事实,我们并不能真正抵达确定性。就像身处一个流动中的迷宫(片头动画被cue),前一刻我们似乎知道自己身处何处该向何方,后一刻转头就撞上了墙。
这不仅适用于饰演剧中人的演员,也适用于现实生活中的每个人。讲真,你敢说你真正了解你的身边人吗?哪怕是共同生活半个世纪,相互就一定能有多熟悉?
主持人:很有意思,我其实准备问你——Michael Peterson在个人生活中并不诚实,至少没有人能够了解他的所有侧面,那么,你如何给一个根本上虚伪不可知的人物赋予真实感——但我觉得你想表达的是,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Colin: 对,可能以不同的方式,可能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表演”,以为表露的是真实的自我;另一方面,也存在说谎成性的人….“欺骗”有不同的程度,有千万种理由让人们隐藏自己的缺陷,呈现“最好”的一面:有人是刻意塑造某种“版本”的自我,有人可能不自觉地出于社交需要这么做,因为自我的某些侧面是上不了台面的。
主持人:你是否见过Michael Peterson本人?
Colin: 我不觉得见到真人会给我起到帮助。我手上这个结构完善、事无巨细、经过审慎调节的剧本已经涵盖了我表演的全部需求。Michael Peterson本人会对我造成额外的影响——如果跟他见面,任何情绪上的反馈或者建立的关系都可能左右我,我担心这并不会带来对人物更深入的理解。所以我决定“轻装上阵”,限定在剧集的生态系统内,把自己完全交给剧本和导演的引导会更好。
主持人:作为观众,我在观看你的表演的时候,有观察两个不同的层次:其一是把自己融入到Michael Peterson这个角色之中的表演;其二是,我试图捕捉演员是否在以任何形式透露自己对于角色的看法,他有没有露出任何痕迹,揭示他认为Michael到底有没有杀人(一种符合布莱希特表演体系的观剧方式?)。
Colin: 我其实很高兴听你这么说,但也正因为此,我不会回答任何这方面的问题(第一集导演的话应验了)。欢迎大家做出自己的判断,但我不会帮助你这么做,因为这歪曲了剧集的本意。
主持人:你认为,为什么是这起案件、这起死亡、这个男人能够历经这么多年仍旧令人着迷?
Colin: 我不知道,实际上我一点也不了解大家感兴趣的那些“真实犯罪”,它并不是我自己感兴趣的类型。在接下这个项目之后,我跟人聊起它时惊讶地发现,竟然有这么多我认识多年的人,不仅熟知这起案件,而且对“真实犯罪”这个大类都很熟悉——在过去的交往中我完全没给他们打上犯罪爱好者的标签——所以对此我的疑问也远多于答案。
不过在同他们的谈话中我体会到:人们喜欢解谜,喜欢寻找意义;谜题有“良性”的,比如拼图,而真实犯罪是一种阴暗的谜题,它勾起人们的恐惧。就像这起案件,发生在家这样一个表面健全的环境中,代入自己想想看,我们是不是也会对日常生活中的未知感到恐惧?我们愿意直视深渊,窥见人生的面目全非吗?我们对于生活的感受本质上是不是一种幻觉?从人类开始讲故事之初,就有了恐怖故事这种类型,也许它帮助我们适应对于生活的恐惧,与之达成某种和解。
主持人:正是因为案件的真相一直悬而未决,人们才一直对此津津乐道。就好像如果Michael Peterson一旦有一天认罪了,或者案子破了,它的魅力立刻就会被消解。
Colin: 我同意。我经常有这样的感受:对于核心是谜题的故事,比如侦探小说、鬼故事,最后的解密总是让我失望——它一下子把你带回了庸常世界。这是个矛盾:如果它不给出解答,那我们会有种被愚弄的感觉;但摆证据作解释是一件平淡乏味的事,它让一切魔力都不复存在了(莫名联想起《走近科学》),就像魔术一样,如果你知道了兔子是从哪里变出来的,东西是藏在袖子里的,你一样会觉得被愚弄了。
最后我觉得有必要放一下制片人Antonio Campos 对于剧集最后一幕神秘微笑的解读:
本剧采取的拍摄方式有意让观众感受到他们似乎无法与Michael Peterson进行直接的眼神交流(direct access into his eye)——而其他很多角色都有眼神对视的镜头,我们特意把这一戏剧性的震撼时刻留到了最后。
这个场景与剧集一开头Michael注视Kathleen照片的场景相呼应,开头他是背对镜头的,结尾又回到了这里。这场戏在剧本里是这么描述的——
这是好久以来他第一次得到独处的机会,一个人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沉思他走过的人生以及所剩无几的余生。镜头开始拉进、转换方向,直到我们和他面对面。在经过了这段漫长的旅程之后,我们终于得以直视Michael的眼睛。我们认为:一个人有可能同时既有罪,又无辜(We believe it's possible for someone to be guilty and innocenet at the same time)。接着,有一瞬间他的嘴唇噘起,让你觉得他刚刚笑了一下,就像一个侥幸逃脱的人;又或许那不是笑,令人说不清楚…..即使你明确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表情,那它说明了什么?
——这就是Colin表演的参照。你可以在拍摄现场从每个看着监视器的人的身上体会到,Colin成功诠释了这个无比复杂的结论:人同时拥有两面性,你的解读取决于你观察他的角度。如果看到这场戏的最后,演员没有让你对此买账,那么这场戏就没有意义了。
但我们也希望,你没有因此而不满足,而是能够去接纳只能同未知作伴的结局。
6.11更新:Michael Stuhlbarg(饰演David Rudolf)与Juliet Binoche(饰演Sophie)采访的一些摘录整理。两位演员都与所扮演的原型人物有过深入的接触和交流。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共性是所饰演的角色的身份、立场对于演员对案件当事人看法的显著影响。
主演卡司中为数不多在接触这个项目之前就看过纪录片的人,而且巧合的是,就在接到这个戏前不久,他刚刚把纪录片翻出来重温了一遍。(以下所有不带姓的Michael都指的是Michael Peterson)
主持人:说到律政戏,人们会联想到的是那种高潮迭起、面目狰狞的法庭交锋。但在本剧中,David并没有多少法庭戏份,而是更多表现了他和Michael之间的关系。你能更多谈谈这种关系吗?
Michael Stuhlbarg:在现实中,David自打一开始就信任Michael,而且自始至终毫不避讳这种信任。David反复强调他从案发之初就在场,Michael有什么可说的他都听过,并认为他说的是实话。David提到他和Michael拥有相似的幽默感,他称这种幽默感为gallows humour(“绞刑架下的幽默”,也就是说大难临头了还有心情开玩笑)。所以我认为就性格而言他俩挺合得来,彼此相互欣赏并坦诚相待。
主持人:通常律师和客户之间都会建立紧密的关系,你觉得David和Michael之间的这种关系是不是比大部分还更紧密些?你认为David在法庭的表现是否可能影响了案件的走向?
Michael Stuhlbarg:绝对的。从这个案子持续的时间之久来讲,可以说这是改变他人生的一案。我问过他在第一次看纪录片的时候是什么感受,他说,他感觉跟判决出来的那天一样糟糕,他不能理解为什么陪审团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而没有采纳他所提出的种种合理怀疑。表面看来,陪审团更多是从情绪而不是事实的角度做出了反馈。他太执着于“事实”了,他以为,有那么多令人存疑的事实被呈堂证供,唯一可能的结果应该是放过Michael。从那以后他开始尽己所能去纠正那些他认为不应该的事情。
我认为检方诉诸情感的策略对于陪审团是有效的,再加上Michael个人的背景、人格和后续在他身上揭示的一些东西都左右了陪审团的看法。我确信David在观看自己的影像的时候是有所收获的, 毕竟陈述“事实”的方式跟“事实”本身一样重要,也许,如果用另外的方式去编织信息的话,可能结果会不一样。
主持人:你认为Michael是否有罪?
Michael Stuhlbarg:.......你知道,事实的指向和David所相信的一致。我所能获取的只有允许我知情的事实,基于这部分事实,在我看来,因为有足够的合理疑点,无法称Michael为有罪。问题并不在于有罪与否,而是关乎能否证明(proven or not proven)。检方的责任是去举证他们的主张,在我和David看来,他们并没做到这一点。
Juliet和Sophie本尊的家只有十分钟的步行距离。Juliet花了十天时间和她一起相处,Sophie工作时她在一旁围观,空闲时便聊聊私生活,Sophie对此也非常坦诚,她们甚至能触及一些比较私密的话题。(因为毕竟是法国人用非母语讲话,觉得Juliet在回答中会有很多跳跃和词不达意的地方,她脑子里想的应该比能表达出来的多得多,需要read between the lines吧)
主持人:Sophie的“越界”是如何发生的?
Juliet:我的理解是这样:她对于纪录片的制作非常投入,想要尽可能站在各方角度给予相应呈现;Michael被宣判之后,她非常同情他的处境,同情他一家的遭遇,这是一种生而为人的同理心(因此她开始写信)。他是个作家,而她是个很好的读者,他俩有着共同的兴趣,建立了一种智识上的联系。(对于Sophie而言)Michael通过书信往来“活”了起来,他是一个思想丰富的人,尽管深陷监狱这样一个噩梦般的环境,他仍然试图去“过生活”。
当一年的笔友之后,Sophie去探监了Michael, 当她回到巴黎便意识到这段关系是认真的了。
主持人:你和Sophie建立的这种程度的关系如何影响你的表演?
Juliet:首先,Sophie是一个大活人,我不能“背叛”她,这是演员饰演在世的角色时的自觉(Michael Stuhlbarg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他说在他跟David接触的过程中体会到David对于被虚构作品塑造的刑辩律师的公众形象有很大的顾虑,自己不能辜负他的期待)。虽然剧本不等于现实,而是一种对现实的诠释,但我希望在我的表演意图层面给她公平的对待。我没有向她透露任何剧情,但我会向她求证这样或那样的情况有没有发生过。当然有的地方我必须做一些艺术的夸张,不过当我知道Sophie对此没有异议的时候我就就可以放心地进行表演。
主持人:当我知道纪录片剪辑师竟然有这么一段罗曼司的时候,有一种“大呼上当”的感觉,好像再也无法直视纪录片了…
Juliet:Jean-Xavier 从来没有,也不能够给Michael有没有罪下定论。但Sophie不一样,她跟Michael一起生活过,从与众不同的角度去了解过他,这并不意味着她觉得Michael是个完人,而是说她对于Michael有自己的感觉,并且忠于这种感觉。当你把纪录片翻来覆去看过许多遍的时候,你就会看到别人所看不到、体会别人所不能体会的东西。我不觉得纪录片是有意在引导观众往哪个方向去感受和思考。
主持人:你个人对于Michael的看法是什么?
Juliet:我能同情他,我觉得他是自己思想的囚徒,对于自己无法面对和承受的,他采取的是逃避态度。我会设身处地去想象自己处在他的境遇之下(是什么感觉)。对于求救电话里他的声音,有人说一听就知道他在撒谎,我不这么认为——如果是表演,甚至是好的表演,我能认出来;在我看来,(那一刻)他是真实的。
(Juliet提到,在Antonio举办的剧组聚会上,每个演员都在为自己的角色辩护——我的体会是演员与角色构建的认同感还是十分强烈的,要让自己的角色被观众所信服,首先要自己能把自己“洗脑”)。
5.28更新:因为一直没在油管上看到播客的更新,一度还以为HBO MAX弃坑了,终于发现在其它平台是有在正常放出的。目前听到第三集,选了我认为趣味性最强且跟案件本身关系最紧密的一趴分享:有关Blood Pattern Analysis(BPA)。
“血迹形态分析”在本案的裁决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楼梯底部的血迹是被法庭当做唯一确凿的谋杀证据来对待。然而在过去几年中,BPA的“科学”性受到了挑战,甚至被认为对于还原暴力案件的真相是毫无用处的。播客请到了该领域的一位专家,记者&律师Leora Smith,介绍BPA如何影响司法系统的公正性。
BPA是一种法医学技术,顾名思义通过观察案发现场血迹分布状态,分析其产生的机制,进而推断案发时发生了些什么,其中包括:
罪犯所站的位置;
受害人是在接近还是远离罪犯;
嫌疑人在案发时是否在场(比如,嫌疑人可能辩称自己衣服上的血迹是在案发后试图帮助受害者时沾上的,鉴证人员会通过形态分析判断他是否在说谎);
受害者死亡是自杀还是他杀…等等
在美国,司法人员经过40小时的课程培训,即可获得资格以Blood Pattern Analyst的身份出庭作证。理论上,司法系统不会允许任何不可靠的证据出现在法庭上,以免误导陪审团或法官。然而,Leora发现,判断这种作证方式是否可靠的依据,不在于考察这种技术本身,而在于寻找它是否具备一些可靠性“标记”,比如:BPA有全国统一的培训课程、有这门学科的学术期刊、有专业人士组成的学会….而让BPA获得可靠性标记的这一系列“学科建制”,都可以追溯到同一个人。
BPA这门技术的缔造者,几年前刚去世,Leora在他死前跟他接触了非常长的时间。Herbert拥有化学硕士学位,读研究生期间,他在一家法医实验室实习,对法医学具有浓厚的兴趣。毕业后,他白天在康宁玻璃公司上班,到晚上则成为“兼职”法医。他家的地下室就是一间规模不小的法医实验室。1971年,他获得了一项司法部的资助,用于发表他在血迹形态学方面的研究。
Herbert为此做了许多实验,比如把血液洒在不同物质的表面,以及一些比较令人咋舌的:他用枪打死生病的狗;把血液泼在女性受试者的头发上,让她摇头把血液甩出去…由此归纳总结出由各种不同方式所产生的血迹的形态。在发表的报告中他称自己的研究“correct to a reasonable degree of scientific certainty" ——尽管这相当于一句废话,却让人们能够买他的账,从此在司法领域站住了脚。
Herbert是个表演天才。Leora采访了40年前亲历过Herbert出庭作证的案件的当事人,他们对他仍然记忆犹新——他会在出庭前到医院抽血,把自己的血当做在法庭上演示的道具。因为他自带令人信服的气场,不论是控方还是辩方都喜欢雇他作为专家证人。公安局请他给警察们上课,进行血迹分析教学,也深受欢迎。
他的课程开始成为一门“生意”:他在全国各地巡回授课,从业者纷至沓来进行学习。在课程的结尾会有一场结业考试,Leora说Herbert告诉他自始至终一共只有5个人没通过这个考试——在她看来,这倒不说明Herbert的课上得有多好,而是说明这门课并不太严格。随着Herbert“桃李满天下”,他甚至会在法庭上和自己的“学生”狭路相逢做相反的鉴证,如果把BPA当做一门严谨学科来看待的话,这恐怕也是令人警惕的信号。
然而BPA大行其道,甚至进入了流行文化。Leora以《嗜血法医》中的一场采用BPA的戏举例,在流体力学专家的角度看来,其中的分析模型过于简化,比如:会有人体组织混合到血液中,增加它的重量...这些没有被纳入考量的因素实际都会影响血溅的轨迹。
2009年,对于一系列法医技术的科学性的质疑之声四起,于是美国国家科学院组织了一个由律师、科学家等与法医学有所牵涉的领域的专业人士构成的团体,来评议各项法医技术的合法程度。他们对于BPA评估是:这项技术确实能够说明一些问题,但是,有资格进行BPA鉴证的人员,必须具备数学、物理、流体力学等方面的专业知识,而这些是市面上大部分做这行的所谓“专家”都不具备的;BPA所给出的结论的不确定性是“巨大”的,远远超出了科学所能支持的范畴。
在本剧中出现的BPA专家采用了一系列称得上可疑的做法,试图证明Michael杀妻,他屡败屡战做了无数次尝试,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至于那些失败的次数就忽略不计了。那么他仅仅是个例吗?目前对于BPA的误差率的研究很少,但Leora找到了一个例子:一家BPA机构向全国从业者发放盲测题目,返回的结果显示多达25%的人都没有给出正确答案。所以,尽管不会是所有人都会像剧中的那位一样处心积虑“制造”证据,但结果可能殊途同归,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在全国各个角落的法庭都有可能出现这样看似“权威”的人,言之凿凿地作证一些他们其实不明就里的事情,Leora认为这是值得警惕的。
Leora说,从她跟Herbert Mcdonnell接触的经历来看,他对于自己的成就是非常骄傲的,他承认这个行业内有一些“charlatans”滥竽充数者,但他认为把这些人揪出来是法官的职责,他并不认为自己要为此承担什么责任,尽管那些人可能就是他的学生,或者他学生的学生。
关于BPA的讨论,最终都可以归结到陪审团制度的症结上来:哪一方可以讲一个更令人信服的故事。现代人以为如今的法庭已经越来越依靠“证据”来做出决断,其实本质上它还是一场对于叙事的争夺,人们判断所依仗的更多是法医学的叙事,而不是法医学的科学性本身。判例法制度从很大程度上跟“科学”是相悖的,大部分情况下,法官对于眼下案子的判断都是依照以往的案件,这就让BPA这样的不严谨的鉴证技术很难被排除出去。
判断一个人是否有罪以及应该给他什么样的惩罚是一个非常困难的问题,所以人们才寄希望于“科学”的介入能指明一条“捷径”,代替自己做出心安理得的判断。所以,即便有一天这些“伪科学”都被排除了,剩下的只有更艰苦的选项,那样的司法体系会是人们更想要的吗?对此,恐怕这个社会并没想清楚答案。
5.13更新:第一集听完, 更新Toni的采访(圆熟,坦率的演员,有着作为女性的自觉、敏锐和洞见,听她讲自己的表演方法论也挺有意思)。前一次发影评的时候被审核了,不太确定是不是因为开头提到了宗教内容…这次改个开头看看…不行就被锁一两天...
第一集的采访嘉宾:总制片人Antonio Campos和女主演员Toni Collette
“I was born for this. I came into the world for this: To bear witness to the truth; and all who are on the side of truth listen to my voice.”
"Truth?" said Pilate, "What is that?" - JOHN 18:37
片头的语录是Antonio为试播集写下的第一句话,算是全剧提纲挈领的主旨。
Antonio从2008年开始第一次接触到Michael Peterson案,当时一位制片人把当时已有的8集纪录片DVD寄给他,觉得他或许有兴趣进行改编。此后的数年中他一直关注着此案的资料和进展,最后他意识到:真相只能接近而无法抵达,当晚发生的事情的真相,比当晚发生的事情复杂得多。
何为“真相”成了剧集要探讨的关键问题:哪怕看到了同样的犯罪现场,不同的人也可以得出不同的“真相”,本剧意图破除人们把自己掌握的当做唯一真相的执念。Antonio:I start going nuts when people become certain——一旦人开始深信不疑,就会把我逼疯。
主持人:本剧对于案件发生的复述不是线性的,没有讲一个指定“到底发生了啥”的故事,而是告诉观众:What you believed to be truth is actually what you've enjoyed as a narrative——你会把你所偏好的那种叙事当做真相。
本剧的结构由三条并行的时间线组成。Antonio:我喜欢把观众往不同方向拉扯,让他们的感受从“确定”变为“不确定”。我的乐趣来自复杂,来自不同版本“真相”之间的角力。
不过尊重事实仍然是必要的,Antonio: 本剧的虚构创作99.9%都是源于我们了解到的某种事实。剧组花了非常大的力气想要尽可能还原犯罪现场,在楼梯的复刻上面不遗余力,但无论如何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比如,不可能制造出跟当初一模一样的血迹,介于真实和虚构之间的空白就留待观众自己填补。
为什么选择脸叔?Antonio:Peterson案就像一个莎士比亚悲剧,所以需要一个莎剧演员才能带来男主所需要的那种复杂感。另外选择Colin 这样一个“暖男”(原话 who does exude a certain warmth 跟脸书的迷妹们感同身受啊哈) 来演Michael这样一个争议人物,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平衡,让观众能够去跟他产生联结。Colin承认并全然接受了Michael的不可捉摸,他一个瞬间接一个瞬间地去演绎这个角色,与他合为一体。
如何帮助演员去领悟男主这个角色?Antonio: 从12年前我开始准备这个项目开始就想好了,不论谁演男主,我都会对他说:Michael是否杀了人,到底发生了什么,由你自己认定,我们不会对此有任何讨论,你不用告诉我你怎么想的,我也不用告诉你我怎么想的。一个导演需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便是给予演员自主权。
主持人问:之后我采访Colin的时候可以问他,他是怎么想的吗?Antonio: 当然可以。他也许不会回答。(这个拭目以待!)
Antonio 2011年就去法院旁听过审判,还被纪录片的第九集拍到过。他直到2020年才跟Michael Peterson本人有过交谈,因为他觉得那时候他已经形成了他自己的某种看法,不会轻易被左右。他早在2009年就见过David Rudolf,从他那里了解了不少事情。Antonio:我在这上面多年来的心得是,对他人告诉你的一切都保持怀疑态度,因为他人总是想让你从他们的角度看事情,以他们的方式理解信息。比如Jim Harden——Durham检方成员,他们在拍摄期间也接触过——强烈认为Michael有罪,而Rudolf相反,他们都是围绕这个中心信念去对待所有证据的。
(播客中不是一起说的,但是觉得两者有关联之处就放在了一起)
主持人:家庭晚宴这场戏,表面其乐融融,但总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暗流涌动。Antonio:我喜欢描绘家庭冲突。这场家宴是在整个剧集中被反复呼应的关键戏码,桌上每个人的形象会在故事发展过程中发生演变。它揭示了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观众会看到这一家子实际上分成了三瓣:Petersons, Ratliffs, Atwaters——这并不是说这个家从一开始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而是Kathleen的死撕开了伤口,家庭之堤坝由此而崩毁。
主持人:家人公路驱车陪男主去法院报道这段的画面非常惊艳,是想表达?Antonio:我意识到这是他们一家所有人“在一起”的最后时刻,因为Michael会免于刑罚,家庭会就此四分五裂。我想用这个一起行驶的三辆车的场景表达:虽然他们有着共同的这段经历,但各自要走各自的路。
主持人:2017年,Michael Peterson为出庭认真着装,一个神秘的白衣女人出现,她是朱丽叶·比诺什扮演的,大家会忍不住去Google底发生了什么…Antonio:我只能建议如果可以忍住,别去Google,因为从剧集里了解会是有意思得多的体验。这个人有罪还是无辜,并不是这部剧关注的重点,我们关注的是这个人去向何方,他怎么走到那一步的。这个结尾的用意是提示观众:这是一部非典型的“真实犯罪”剧,与其提问“他有没有杀人”,我们更想问的是:这个故事之后会怎么展开?
Toni: 现存关于Kathleen的记录实在不多,也就是说观众对这个人物没什么固定的期待,某种程度上,这给予了我更多自由;而且其他人扮演的角色原型还在世,我的已经不在了,就不用担心她对我的表演评头论足(笑)。
主持人:那是否存在任何东西可以作为你表演的参照呢?
Toni:以我通常的工作方法,对于基于原始材料改编的影视剧,我很少会去查看原始材料,因为剧本永远是第一位的考虑,而其它材料可能会造成干扰。我收到了几段家庭录像带,其中有一些转瞬即逝但非常生动且内涵丰富的小细节:其中一个是圣诞节,Kathleen坐在Michael的膝上,儿女围绕身边,Kathleen看上去小鸟依人,拿着她常用的咖啡杯啜饮——夫妻之间有一种十分具体且强烈的化学反应,在儿女面前如此几乎显得有些不合适。这个片段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主持人:Kathleen是这个家的“粘合剂”,随着她的离去,这个家也分崩离析。你怎么看待她的角色?
Toni: 家庭和亲人之间的关系对于Kathleen是头等重要的事情。她能给孩子们提供的情感支撑是Michael永远提供不了的。她需要同时兼顾太多角色,像老黄牛一样勤勤恳恳刻苦工作,而Michael似乎是坐享她的劳动成果,悠闲度日。他们虽然住在这个宫殿般的大房子里,实际已经入不敷出,是Kathleen在勉力维持这个家的收支平衡。受伤、岌岌可危的工作、以及孩子给她带来重重压力,她作为这个家的主心骨忙于支持他人,自己却得不到什么支持。她跟Michael并不是平等的搭档,就对家庭共同体的贡献而言,他和她差距悬殊。
以我作为一个母亲、职场女性、伴侣的经验而言,只有先关爱自我,才能关爱他人。而Kathleen根本连获得自我关爱的机会都没有,她的世界里装的都是别人,没有给自己留喘息的空间,靠酒和药物这种错误的方式自我慰藉,这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仿佛就是酿成惨案的配方(that deep fatigue...it's just a recipt for disaster. 人间清醒发言啊)。
主持人:从一开头观众就能发现Michael有很多不能说的秘密,在本剧的几条故事线中可以看到Kathleen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这些秘密,你是如何处理的?
Toni:关于Michael的“双面生活”,如果Kathleen有所知晓,我相信她一定觉得压力山大;如果她并不知情,我认为她同样觉得压力山大。因为这种事情即便没有说出口,你也能感觉到;对于一个朝夕相处的人,你得有多自我封闭才会感觉不到对方有那么点不对劲呢?
Kathleen的死亡过程是如何拍摄的:Toni的动作是严格按照血迹在墙上和楼梯上的分布设计的——身体如何移动,撞到什么,摸到什么,才能让这些血迹的出现是合理的。由特技演员先完成跌落的过程,Toni再从她头撞墙的地方接下去表演。拍摄前进行过很多次排练,然后先拍了一条没带血迹的,再全身背上“血管”正式拍摄。因为这些血迹很难清除,所以得做到一条过。
Toni:拍的时候还是很有压力的,一是因为大清早三四点开拍,需要一条过;二是因为这对于Kathleen来说是真的发生过的事情,或者至少发生了相似的情形,所以我得倾力而为,让这个过程尽可能显得令人信服。
做演员时间长了,经常会有人问我“你怎么走出角色”,我会回答“没事,演戏而已”——这话只是部分真实,实际上并不是完全“没事”。表演是一种具象化的过程,你总会在一定程度上把角色吸收内化,所以我越来越发现,找到一种方式“出戏”,抹掉角色在自己身上的痕迹,找回原本的自我,是非常重要的,这已经是我作为演员必不可少的步骤。
主持人:对于在Kathleen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否有自己的看法?
Toni:没有,我觉得这轮不到我来有看法…
(此处省略一百字双方彩虹屁)
主持人:我喜欢本剧的还有一点是姐妹情的表现。Toni: 眼睁睁看着这件事变得愈发不可收拾,对于Kathleen的两个姐妹来说仿佛是天塌下来一样,它会霸占掉你生活的全部,让你的一切都蒙上阴影。每当我想到剧中人物的现实原型,在看这部剧的时候会有什么感受,我想到最多的就是这两姐妹。我真心希望她们觉得这部剧展现出了她们所爱之人真实的样子,我的角色的全部意义就在于此:this is about giving the voiceless a voice——给沉默者以发声的机会。虽然有纪录片珠玉在前,但这部剧对于事件的方方面面有了更平衡的讲述,给了Kathleen足够的篇幅,让她作为一个完整的人出现,而不是仅仅是一个躺在楼梯底部尸体,一个受害者,一个被“物化”了多年的人。我希望我的表演对于Kathleen是恰如其分的表现,无论她现在在哪儿,我希望她能满意。
作为一个还挺俗气的人,我热爱“霸总”题材,95版《傲慢与偏见》刷过不知多少遍。
一开始,的确因为是脸叔的新剧,才打开了《阶梯之间》
在看剧之前,我对纪录片,以及“楼梯悬案”一无所知。这也导致了开头十分钟看的我差点睡过去。
主要是“十部悬疑剧,九部杀妻!”这个开头过于俗套。多时间点,多视角叙事,想法很好,但拍出来有点乱。模仿纪录片的拍摄手法也搞的人疲惫不堪。
但第一集拉到一半就开始渐入佳境,能看下去。主要是剧情刺激,反转多。这得益于原版的故事就足够狗血。
“楼梯悬案”美国知名“科学未破解之谜”,有关真凶是谁,至今都能掰扯。而令人玩味的是,这场事故揭开了一个模版式家庭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就好比一颗驴粪蛋,表面光可鉴人,内里不腐臭不堪。
这个案子发生在911事件前后。一个女人从自家豪宅的楼梯上跌落,离奇死亡。现场的血迹看起来十分瘆人。发现她跌落并报警的丈夫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
至此,引出了此案件的第一个“要素”就是“名人效应”。作为最大嫌疑人的女人的丈夫迈克是个知名作家。专门写越战背景的小说,还卖出过影视改编版权。甚至在事发前不久还刚竞选过市长。
被怀疑,就会被调查。又是名人八卦,大家都等着看热闹。就这样,一个看似完美的家庭,看似正派的人,背后不堪的过往被一一挖出。
首当其冲的就是在迈克的电脑上,发现了大量露骨的男性照片。还有和同性“密友”调情的聊天记录。
出轨+出柜
而后,人们发现,他在越战中拿到的勋章似乎也是假的。可他写了那么多相关文学,靠这个博得关注,住上豪宅,却原来,引以为傲的荣誉只是一场骗局!
他的经济状况,似乎也不像看上去那么好。老婆的保险金对他来说,搞不好真的很有必要。
最令人啧啧称奇的是,这并不是第一个从楼梯上跌落的女人。20年前在德国,迈克的密友(也是他两个养女的生母)也在楼梯间坠亡,现场同样惨烈,麦克同样是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
这看起来实在是过分可疑了!可悬案之所以是悬案就在于,一切都合理却偏偏找不到证据,疑似凶器上面没有任何血迹,也不存在目击证人。
你以为狗血仅此而已了吗?并没有,进入司法环节,牵扯出更多的黑幕,丑闻。
围绕着“血迹”这一重要证据,造假的分析报告,对李昌钰这样权威的质疑,各方人物你方唱罢我登场,好不热闹。
最特别的的是,一个法国纪录片制作团队也介入了这个案子,全程跟拍。
这个纪录片,我也顺便找来看了一点。倒是没看出什么门道。不过,比较有争议的点是,纪录片上映时,片子的剪辑师跟迈克本人好上了。
剧里,剪辑师是朱丽叶.比诺什演的。恋爱那段拍的还挺甜的。一直想看脸叔和朱丽叶演个爱情戏,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不过,虽然恋爱戏份甜,但纪录片最忌讳的就是“不客观”,剪辑有偏向,提前预设结果明显不够光明正大。
总之,围绕着“阶梯悬案”可供大家拿来作为茶余饭后谈资的要素过于密集。
美国的司法大家都知道,为了说服那“十二怒汉”大家都在煽情。
就如同最近的德普案,看一堆人脸不红,心不跳的朗诵“你喉咙的另外作用”,煞有见识的讨论三斤半的迷你约克夏,拉不拉得出两斤半的排泄物?狗血刺激且低俗,全都是屎尿屁话题。
甚至德普案也有一个楼梯,凯特摩斯还被拉来作证。除了看个乐呵,也不由得感叹“这场官司本质上没有胜者”。因为一旦闹起来,你的一切犄角旮旯,见得光,见不得光的都会暴露在大众面前。
作为纪录片改编而成的电视剧。其实我个人并不是很欣赏那些模仿纪录片的拍摄手法,觉得有点混乱。
但我很喜欢开放式的结局,以及并不下结论这一优点。三种可能性都拍了,意外跌落,迈克就是凶手,以及听起来有点玄幻的猫头鹰的报复。
我当然不会说“事到如今,真相已经不重要了。”这种轻飘飘的话,一条人命,无论怎样都不能说不重要。但围绕着“阶梯悬案”确实有更多真相之外的东西值得玩味。
我想看过这部剧的小伙伴都会发现,在白发法女出现以前,我们关心的是真相。而冲入最后一集,真相在每个人的心里。
最后一集里那段在中餐厅的争吵,将整个真相的探索画上了句号。
女人为男人的付出是人性或是反人性?有句话说,男人会爱一个和你一起吃苦的女人么?有种回答:男人不会让他爱的人吃苦。所以天性索取的女人向男人表达最大爱意的方式是给予;而以给予证明个人价值的男人,是否能够感受得到女人反人性的为男人买单后那种卑微,愤怒和不甘?
很多时候我就想,什么让人与人区分,什么让有些人好像就是比其他人lucky。成人的世界,出轨不是死刑,出柜也不是,为情绪价值买单,有些人买到尘埃里落得脑袋上7个裂口,也有些人貌似买回浪子回头。
我想这个剧是有答案的。人最差的运气,来源于反抗世界的规律:那就是,不想承担选择的代价。你享受了好,就要承担他的差,享受了婚外情,就要接受口碑坍塌,享受了情绪价值,就要给钱,你让个女人为你奔走呐喊,就要陪她去法国。当婊子立牌坊,就是耍流氓,就是玩不起,世界最不好好对待的,就是那些上车不补票的人。
所以,人生的礼物,都暗中标有价格。你可以选,可以选不要,但不能赖皮。
由HBO Max新推出的犯罪悬疑神剧《阶梯之间》可真敢拍,把一个需要手动打码的血腥悬案搬上了荧屏,烂番茄95%,在咱们这没大火真是可惜,今天就跟大家聊聊它。
该剧由一个真实案件改编而来,本世纪初,在北美引起轰动,甚至与辛普森杀妻案同样有名的小说家杀妻案。一位小说家的妻子身亡,丈夫报警声称是跌落楼梯所致。但警方发现,妻子的死并非意外,而是谋杀。
小说家彼得森与妻子的关系有点复杂,他们是重组家庭,两人共有5个孩子,外人看起来幸福美满,但伴随着妻子的惨死,一切分崩离析。
影片采用了倒叙,插叙的多种叙事手法,将案件发生之前,以及案件发生之后的家庭生活状况呈现给观众,得以看到这个重组家庭的其他经历和背景。
原本妻子在楼梯间摔死,被认定成是一起意外事故,但通过尸检报告以及警方调查,发现所谓的意外死亡背后疑点重重。妻子头部的大量伤痕似乎是被重物攻击,再加上出血量太多不像是普通跌倒的出血量。
彼得森既是受害人家属又是最大的嫌疑人,公众对于这一案件的看法也各不相同。悬念重重下,真相当然是最吸引观众的,彼得森作为嫌疑人却没有证据链,难道还有其他人做案,事情的真相复杂迷离,彼得森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也让人更为好奇。
更奇怪的是,彼得森两个养女的母亲也以同样的方式去世,摔下楼梯,死于颅内出血和休克,彼得森夫妻则成了两个女儿的监护人。这位死者的自然死亡,表现得与彼得森妻子一模一样。
剧集对于悬疑氛围感的营造堪称极致,带领着观众一步步入戏,用两起案件的串联吊起观众胃口,逐步推进到结局。
《阶梯之间》本身的故事可看性极强,剧本优秀,这部剧集更具看点的另一大来源是演员的表演以及人物的设定。受害者家庭的成员关系十分复杂,这就让家族里的每个人都自带看点,尤其是男主角。
该剧主创阵容极其强大,奥斯卡影帝“脸叔”科林·菲尔斯主演,演技足以封神。大量微表情,肢体动作将人物表现得自然生动,高度还原案件中的男主人公,剧作也给了他大量的表演空间,尤其是后期他的身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脸叔在这部剧中几乎达到了自己演技的巅峰状态。
此外还有《遗传厄运》中的托妮·科莱特,《权力的游戏》苏菲·特纳等纷纷加盟。烂番茄新鲜度高达94%,8集的短小体量,无疑是近期最值得追的限定剧。
2003年,陪审团最终判定彼得森有罪,直到2017年再审,凶手迈克依然拒绝承认杀妻,前后跨越16年,也算是美国历史上时间最长的悬案之一。杀妻、精英、阴谋、私情,各种标签给这个悬案披上了神秘的外衣,真相等你来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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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件之所以神秘主要是检方调查结果有许多解释不通的地方,也不知道第一次官司怎么打的,陪审团是全票有罪还是有异议……
尸体在阶梯的尽头,伤口主要集中在后脑,手臂也有伤痕但不严重,颈部也有伤。问题是法医没有明确哪个伤是致命的,只说是失血过多,咳血、头部撕裂都有可能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因此推断不可能是跌落楼梯的意外造成。
如果不是意外就是被人打的,可问题是被人打的会造成这个现场吗?貌似片中也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35处伤口应该打了一段时间了,至少打了好几下才能造成这些伤口,伤口也不深,骨头都没伤到,在哪儿打的呢?就在楼梯尽头这么狭小的空间,因为血迹都在这里,主要的外伤在后脑勺,男主没有伤痕,未见搏斗的痕迹。
大家想一想这可能吗,男主角拿着一个不那么厉害、轻悠悠的武器在妻子的背后反复打她的头,妻子回过头来用手挡了两下,也不躲也不反抗,就呆在一楼楼梯间这貌似一平方都不到的地方,然后男主攻击了她的颈部,也许是用掐的,但是她没有窒息,而是颈部附近的骨头断了……然后就这么保持着,也没窒息,也没攻击男主,就静静的等失血过多?
怎么看也不像打出来的,真的光火应该打的更重,满屋子跑,搏斗或者直接从楼上推下来,可是其他地方确实没有痕迹……妻子之前有跳游泳池伤到脖子的剧情,说明她是有一定运动能力的人,不是弱女子……所以回过头来很有可能还是意外,只是芝麻掉在针眼里,摔得比较蹊跷,骨头没伤到,但摔破了头皮,扭到了脖子,呼救没人理,失血死了。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疑点利益归于被告吧……
起初男主角人选是Harrison Ford。此人善于演绎恐惧等复杂情感,且在著名影片《亡命天涯》当中就出演过妻子被杀后自己蒙冤逃亡的角色。后来改成了Colin Firth。Firth也是极具魅力的优秀演员,何况有法国女神Juliette Binoche扮演其情人,给人的感觉是:在这种安排之下,男主简直不可能是坏人了。
然而摘掉演员滤镜,可以看到剧中将男主刻画得颇为不堪,其主要缺点如下:
首先是撒谎成性。为竞选市长而对越战受伤经历和所获荣誉撒谎被揭穿,对招男妓矢口否认,声称妻子知晓并包容自己的另一面,最终坦白其实没提起过,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在有可能是戏剧虚构的部分里,2017年辩诉交易家人未至,他声称是自己叫他们move on别来,但后来又提到孩子们纷纷找理由推脱。注意这里的“声称”和“提到”是故意打散在剧中的,延续本剧的拼图属性。
对男主的撒谎成性,剧中还安排旁人来各种排队盖章:在一次虚情假意揉眼怀念亡妻的纪录片访谈之后,旁听的大女儿上前打招呼,说:终于有人愿意听你的故事了!这话说者无心,听者不免遐想。纪录片导演也私下和制片人说:总觉得他有点假。第八集两个女儿私聊,一个责备另一个:我还把你当成是这个家里面唯一一个努力保持诚实的人!第三集男主和哥哥心灵对话,声称没有出轨,只因纯粹肉体放纵在他看来不算。哥哥责备他狡辩,说:Don’t you Michael Peterson me! 第四集末尾模拟杀人案,女主面对男主的劝说,拒绝说:you don’t get to Michael Peterson your way out of this. 你看,这两位至亲已经将男主的名字加以“名词动用”,当作“撒谎”的同义词了。
最大的谎言当然是关于性向。片中对此中不可避免的虚伪和被判大加发挥,将明暗生活穿插剪辑,且男主与妻子和情人亲热前,都要深吸气,仿佛在跨越心理障碍,而和老婆亲热的方式竟是rimming,这简直是在往肮脏的方向去想象和发挥了。剧中最后一个谎言则是当辩诉交易之后女剪辑师失去利用价值,男主拒绝了一直以来说好的和她搬去巴黎,并在质问下坦白对于是否爱她自己也不知道。
须知撒谎者常也不是精神抖擞颠倒黑白,而是有自我说服、混淆是非的习惯。男主对出轨的定义,在困境中讨好妻子及女剪辑师的身不由己、言不由衷,以及末集虚拟情节中面对还魂女主质问的说辞,都走的是这个路数。从纪录片来看,他在承认对妻子隐瞒性向时,措辞确实巧妙,这种气质本剧是吃透了的。
其次是善于操控别人。这对于事业不成功、财务不独立的男主是重要的求生技能。例如在现任面前展示对前任的严正立场,处处讨好而又决口不提诉求,等待对方来提,处处都是教科书级别的小手腕。第三集的标题《大伪善者》已经点的够明白,集内除了妻子授予这一头衔,更描绘男主如何委婉却又有效的胁迫两个女儿参与诉讼与舆论的双重战争。
第三是极度自私和自我中心。前来帮忙的哥哥日久疲惫不堪,想回家看看家人,引来男主的极大不快。对于辛苦工作养家而因所供职公司经营不善而陷入困顿的老婆,男主却抱怨她不再可人。竞选失败后,男主心情极其糟糕,擅自拆看女儿信件发现她在大学成绩不好,便迁怒于女儿,打电话过去大发雷霆,言语毫无边界,宣布不会出机票钱供她感恩节回家团聚,颇为伤人。
第四是脾气不好,对儿女极其苛刻。打电话时骂狗既是对前妻的指桑骂槐的小手腕,也是对他火爆性子的惊鸿一瞥。对待儿子不苟言笑,一句”你是我的百夫长“是儿子心头的沉重负担(二儿子Todd的扮演者是施瓦辛格的儿子)。片中暗示,Todd为讨好父亲而性格畸形,帮父亲撒谎说母亲知道父亲性向,而且Todd本人也在压抑自己的性向。第三集中他与友人藏在夜店洗手间小隔间里吸毒,两人耳鬓厮磨的欢愉情状十分暧昧,而且Todd分明双手捂裆,或已扯旗。全剧用大量篇幅描绘了这家人中的子女,且主要聚焦在他们人生中的负面经历,强烈暗示男主作为一个不称职的父亲,在一定程度上损毁了子女的人生。
至此剧中男主作为一个虚构人物,已经刻画得颇为深刻立体、细致入微了。然而这毕竟是根据真实案件改编,用的也都是真名。(此前有几部虚构剧集也参考了本案的案情,但都做了较大改动且用的是虚构的人物名。)此虚构人物与真实世界中的Michael Peterson究竟在多大程度上一致呢?
对这个问题,不妨从以下几个角度探讨:首先,剧中少量内容是可以由纪录片和新闻报道直接验证的。其次,本剧导演多年来一直想拍本剧,和纪录片导演成了朋友,后者慷慨的开放了纪录片全部素材库,包括海量未剪入正片的影像记录。本剧导演也可能从纪录片导演的话语中得知了更多信息。本剧赴法国拍摄外景期间,女剪辑师还在自宅招待了摄制组。这些都是可能的信息源。
然而,本剧拍摄没有和剧中人物原型接触。Firth表示怕影响艺术创作;女主扮演者Collette也表示自己习惯于基于剧本揣摩角色,不认为接触原型很有意义。大女儿扮演者Sophie Turner倒是联系了原型(后者目前也在影视行业工作),但后者觉得难以承受噩梦重温而没有同意见面。纪录片导演并未过问剧本(后来因此颇为后悔),女剪辑师则曾经明确要求不要在剧中描绘自己(这要求显然被无视了)。
并且,在剧中内容与纪录片的关键重合之处,两相对比可以发现剧集进行了相当严重的篡改。这里举两个例子,都在末集:
一处是辩诉交易当天早晨的最后一次纪录片参访,男主情绪波动,心门微开,也许是带着寻找救赎的心情,承认从未和妻子讨论过性向问题。纪录片确实也有这最后一次访谈,只不过发生在辩诉交易前一天男主的家中。两相对比可见,剧集不仅将其坦白的措辞修改得更为直白,更像是对撒谎的直接承认(而不是现实中他的淡化说法:当你一辈子都这么过来了,迈出那一步是很困难的,而我对她没有迈出那一步。如果迈出去了可能会更好。我可能还是不太舒服那么做吧),而且还在最后加了关键的两句话。在男主百感交集、情绪满溢的脆弱时刻,剧中纪录片导演不失时机的问:你是否杀了妻子?男主明显稍有迟缓,说:她的死是一个意外。这非常像是一个有罪而不诚实的人的托辞。然而这关键的两句话在纪录片中是没有的。由于这段话过于关键,难以想象会被纪录片剪掉,因此大致可以推断在真实世界中并未发生过。
另一处则发生在辩诉交易的法庭之上。所谓Alford Plea,即”我是无辜的,但承认诉讼可能会输,因此我认罪“。如此则受害人家属满足于”认罪“,而认罪者以无辜之陈述说服自己接受。为了各取所需,此认罪的陈述皆字斟句酌,开庭前通过谈判而定稿。根据纪录片,法官问:你是否根据Alford一案的方式认罪?Peterson只简短答道:是的。而剧集则在说完这几句后还让法官又毫无必要的问了一遍你的陈述是?然后男主还停了停,给了全景,制造了悬念,然后大特写直接让男主说出了:我认罪。这与Alford Plea认罪人的心态完全不符,足足像是罪人坦陈真相的救赎一刻,仿佛不这么干编导就觉得就不够过瘾似的!
以上两处确凿的篡改,均严重丑化了男主的形象。
对男主性向,剧中也大加笔墨,不仅聚焦展示双面人生的虚伪,直击男主寻欢细节,而且就连男主与妻子缠绵时,也是从rimming开始(这个词在剧中还专门托检察官之口解释过)!夫妻间的这种姿势是十分奇怪的,而这种细节只可能是编造的。男主的小众性癖渗入夫妻敦伦,很难说这路数不是意在勾起观众恶心的感觉。
剧集播出之后,原型人物们的反应成了媒体热点。Peterson以邮件方式接受了《Variety》的独家采访。第一次邮件中,他对纪录片导演破口大骂,说他是拿自己家庭不幸换钱的皮条客,用语颇为肮脏,看来是真生气了。Peterson说本片关于他的家庭,何况其中监狱部分的一些内容不可能有别的信息源,只可能是依据他自己的自传,但剧组并未获得任何授权。他说:我已经78岁,无所谓了,但我的子女又遭受到了这样的对待,天理何在?
纪录片导演对媒体发声:首先这是个公开故事,不用购买版权也可以拍。但该剧对这家人所做的令他深感沮丧。”这不公平,我理解为什么Michael会生气。我感到特别抱歉,但他搞错了目标“。因为对剧集导演Campos的信任,纪录片导演并未最终审阅本剧的剧本,尽管被列为联席制片人(并且收了7000欧元)。他后悔没能阻止本剧对纪录片摄制人员(他、制片人及女剪辑师)的丑化。女剪辑师和纪录片导演一起提出抗议,指出剧中一些基本事实错误:她是在完全结束自己在前八集纪录片中的参与之后才第一次写信给Peterson的,后五集虽然由她剪辑,但到最后三集(关于辩诉交易)时她和Peterson已经分手了,难道还有过度美化Peterson的问题么?
纪录片参与者的不平可以理解。在纪录片制作中保持中立客观是从业者的基本操守。剧中为了戏剧性的探讨”真相“,篡改事实将他们描绘成各有偏见且影响到艺术创作和职业操守的”不专业人士“,是不负责任的丑化。纪录片导演对Peterson的詈骂感到遗憾,但指出Peterson也许搞错了主要责任人。
Peterson随后的第二次邮件中语气平和了一些,说他也相信纪录片导演遭到了背叛,现在更关注Campos。他偶然看到了本剧的宣传片,当出现几个演员,用着他几个孩子的名字,在一幕中嘶吼大吵时,他立刻关掉了宣传片,再没接触过本剧。他听说了片中一些细节,表示无法接受亡妻之死在剧中虚拟了三次(或至少两次)。而且,初审中控方电脑专家曾当庭作证,他的电脑在案发当天下午四点后就没人再用过,剧中怎么可以虚构亡妻当晚看了电脑后与他争执而被杀的故事?Peterson说,他和家人都不是公众人物,凭什么拿着他们的人生来虚构不负责任的故事?
(他还说自己拿老兵津贴,够花,目前没准备打官司。”谁能有Johnny Depp那么多钱来打官司保护自己呢?“)
大女儿的原型Ratliff也接受了采访。自小对纪录片制作感兴趣的她,多年后曾有机会加入树大根深的Netflix纪录片制作部,却被告知因为后者购入了该纪录片,雇用她可能会有利益冲突。她说妹妹无意间看到了本剧宣传片,大受刺激,而她则投诉了Ins上一则本剧广告后迄今避免了和本剧撞个满怀。纪录片拍摄时,世间尚无流媒体或网飞。若能预知纪录片会无时无处不在,当初她一定拒绝参加拍摄。Campos买下纪录片改编权后也与她结识,多年来偶尔喝过几次咖啡,但给她的印象是剧集主要讲纪录片制作团队的故事。直到她听说准备选角Harrison Ford演她爸,才意识到自己的家庭在剧中戏份恐怕远比以为的多。
剧中辩方律师原型David Rudolf开有报纸专栏,也评论了该剧:和Peterson的初次会面是在办公室而非餐厅,而剧中最离谱的情节是在上诉其间Peterson的哥哥指挥孩子们甩卖家具来付律师费:要知道自初审判决后,Rudolf的参与全部都是无偿的法律援助。Rudolf倒是见了他的扮演者Michael Stuhlbarg,一个”演员心目中的演员“,并表示希望本剧不要助长公众对刑诉律师的普遍偏见。这个语重心长的律师啊,他看了本片后,大概会有一些淡淡的忧伤吧。
说起演员和原型的见面,女检察官Freda Black的扮演者Parker Posey和Black生前的同事见了面。Posey的造型极为传神,令这位同事当场落泪。Black于2003年成功将Peterson入罪,后来的人生却颇为凄凉,在财务困境和高血压夹击下陷入长期酗酒。2018年,57岁的Black于独居家中沙发上孤独去世,周围地板上凌乱放着食物、空红酒瓶和垃圾。尸检认定她死于长期酗酒导致的晚期肝病。她死前最后一条短信发给了大女儿,是帮她立遗嘱的律师的联系方式。
看过这闹哄哄乱糟糟的一切,回过头来让我们安静的思考本剧带来的伦理问题。有人从Peterson同意拍摄纪录片而推断他严重自恋,须知Peterson案发前曾在报纸专栏公开对当地检察机关发难,而公权力的报复会有多严重可以参见另一著名美国罪案纪录片《Making a Murderer》。一审候审期间,Peterson和家人最怕的就是遭受迫害、乃至被判死刑。有纪录片的摄像机在旁边盯着,检方多少会收敛一些。当然,经过纪录片的拍摄播出,Peterson一家也在一定程度上放弃了隐私权。正如纪录片导演所说,本案成了公众故事,本剧不获授权也可以拍。
但是,我个人的判断是,本剧在追求艺术效果的过程中存在严重的伦理瑕疵。因为:
1. 经上文比较本剧与纪录片可确知,本剧在关键情节上做了严重篡改,因此而显著丑化了剧中人物,对他们的原型是显然有失公平的。
2. 本案和纪录片都不涉及子女们的私生活,子女们也都不是公众人物;而本剧大篇幅表现子女私生活,特别聚焦于其中的阴暗面,且很可能存在夸张、虚构的成分。他们都是普通人,没钱也没时间精力去追究,何况追究就要自揭伤疤,重温噩梦。以艺术之名,这样对待普通人,良心不会痛吗?
2011年,Peterson案在山穷水尽之后,突然柳暗花明。在重审听证会上,事情似乎愈发明确的在向着有利于他的方向发展。休庭时,坐在原告席上的Peterson和听众席上的两个女儿做做鬼脸(旁边就是法国女剪辑师)。回到几年前发生了那么多往事的法庭,望着已经衰老到行走困难的父亲,在这希冀重起的难得的轻松一刻,二女儿发自内心的绽放灿烂笑容,随即落下泪来。
这是多么富于人情味的一刻啊。
是我们的观看,却是她们的人生。
(全文完)
HBO确实是质量的保障,相比新崛起的3大平台奈飞、苹果、亚马逊都是孩子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man sucks
第一集观感颇佳,开场6分钟太绝了,氛围拉满,全员演技在线,感兴趣的可以去看一下这个故事的原型纪录片。【三集看完,年度最佳候补,脸叔今年视帝没跑了】
这卡司,这故事,这还原度,这摄影剪辑,可追
节奏略慢,至于脸叔的演技我只想说已经夸到不想夸了。
1.不要骗婚,不然害人害己。2.不要跟自己不爱的人结婚,不然会忍不住杀了她(他)。3.不要试图去了解你的伴侣(情侣或者夫妻),不然很快就分道扬镳。
渣男软饭硬吃真是门技术活啊
是好看的。很久没看过全白人的卡司了。以邻家妇女命案作为悬念的好莱坞套路倒叙深挖精神历史,多达六位的少年子女肯定有什么故事,大儿子帅,结尾好多男根惊到我了。首映连播三集大满足,HBOMAX好像很喜欢搞连续放送,HBO本O是一周一集的。
很吸引人,达西先生演技永远在线。
先不说拖拖拉拉的节奏,就说这个故事虽然是真人真事改编,但是完全不能让人共情,根本原因在于这个无德又无能的巨婴老男人男主毫无魅力可言,究竟是凭什么能让他老婆在知道他在外面乱搞的情况下还辛苦赚钱任劳任怨养他和他的一堆孩子,还要支持他的参政闹剧,又让另一位法国女制片莫名其妙就爱上了他为他出狱奔走??
卡司赛高刚看了一集还蛮吸引我的,有点想找出纪录片先看一眼。脸叔老骥伏枥!!
也不是很想知道真相
群星云集 e02就封神 Toni还原现场的独角戏和Colin的神经质微表情表演实在精湛 倒插叙事与闪回转场浓厚悬疑气氛 录像带镜头视角转换增加真实感 也幸好在18年就看过纪录片 重组家庭成员间的关系 丈夫隐秘的性取向和无常的情绪波动 以及围绕在他身边两起相似的死亡案例 妻子奇异惨烈的死状 地检律师媒体多方争餐 令楼梯悬案成为如此神秘可怖的无果闹剧 不论从哪个角度来拍 都将是一场好戏
Colin Firth slays.
以后对此类真实罪案改编+ 拼演技冲奖题材的剧集统统可以这样评价:无可挑剔,但没必要
比原版纪录片还难看的程度
当年那部跟拍了很久的纪录片就很好看,这个改编的故事片可以加个更字。传奇的被告,表演性人格的律师,好事的拍摄者,一大家子关系复杂的子女,一宗新的辛普森案。柯南老师说,真相只有一个。没错。但问题是人们可能永远发现不了那一个真相。每个人看见眼前线索都编织出一个自己的故事版本,最终看谁的故事取胜。性向,名声,过往,一切都拿来审视,外围的变成核心,核心的沦为边缘。真相委屈巴巴沉默不语,周遭闹闹哄哄大声喧哗。人命关天的事,最后都变成一场戏梦。
观望不错 就是有些慢 卡司满分💯
It’s always the husband 脸叔又演了一个深柜,最近真实罪案剧集扎堆啊~
先看这阵容就已经进入我的必看选单了,脸叔一日既往的稳,时间线倒叙插叙的方式推进剧情,刚开始六分钟的长镜头把人直接带入状况。基于楼梯悬案纪录片的迷你短剧,不在乎剧透的可以先看看原纪录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