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诫第一季

本来已没有时间写这个东西，但昨天看完Friends之后整晚不断做离别的梦，醒来后伤感透了，觉得如果现在不写下此时的感受，很多年以后当我变得麻木不再相信任何东西的时候我一定会后悔的。
宁财神在谈到《武林外传》的喜剧风格时，反复提到是受Friends的影响。但《武林外传》远不如Friends，《武林外传》只是一昧的笑，辅以无力的说教，而Friends可以让人开心也能让人伤感，能让人畅快也能让人纠结，能让人手舞足蹈也能让人垂头丧气，如此十年之后，它以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姿态告诉我们：十年盛宴终有散，去Central Perk喝完这杯咖啡就各忙各的去吧。
Friends的完结代表了一个时代的完结，听说那个时候同时完结了其它几部经典作品，为此《娱乐周刊》还专门举行了一次“圆桌会议”，探讨喜剧界的几大台柱剧集不约而同挥手告别，是否意味着喜剧已死？我没有经历那个时代，因为Friends完结的2004年我正埋在高考的辅导书中，但我依旧有话要说：
Joey，我亲爱的孩子，你的老友们给你出的题目太难为你了，如果不是“food or sex”而是“friendship or food”或“friendship or sex”你一定会回答得毫不犹豫，对么？
Chandler，我亲爱的Joker，你的笑话我很多都不懂，我也和你的Friends一样没能记住你的工作叫什么，但你的family name不再weird了，因为M$的新搜索引擎就叫“bing”。
Monica，我亲爱的偏执狂，你和Chan之间的爱情真的让我们感动，感谢你每个节日为我们烹制丰富的大餐，每次看到你们六个围在一起谈天说地我都感觉如此温馨，
Phoebe，我亲爱的神婆，很高兴童年的不幸没有摧毁你对生活的信心反而让你对生命更加热爱，虽然你最后没有如我所想和joey在一起，但那个和你一起胡闹的叫“crap bag”的人也很不错。
Ross，我亲爱的恐龙迷，很多次我都在想，你实在太loser了，你怎么就能让局面尴尬到我都看不下去的呢？你怎么就意识不到你和Rachel之间的爱呢？你怎么就能离婚三次呢？但也许就是Rachel喜欢你的原因——责任和善良。
Rachel，我亲爱的公主，我们见证你的成长，从waitress到fashionist(joey语），从天真浪漫的少女到坚强独立的妈妈，尽管最后我们没能见证你和Ross步入婚姻殿堂，但你们一定会幸福一生，因为你们是“never off the table”的“Ross and Rachel”。
如此十年之后，它以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姿态告诉我们：十年盛宴终有散，去Central Perk喝完这杯咖啡就各忙各的去吧，故事结束了，但，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当年《Friends》最后一集在全球同步播出时曾创下了收视之冠，
     十年啊，经久不衰，自然有它惊人的魅力所在......
     
Monica 和 Chandler 这一对

      六个老友各有各的可爱，但是MONICA和CHANDLER却让我格外觉得亲近；也许因为这一对夫妻更象是平凡的大多数人；MON曾经FAT，心理上永远有着自卑成分，即使现在拥有完美的身材，内心仍是那个羞怯的有很多梦想的胖女孩；而CHAN的父母早早离婚，（同性恋父亲和写色情小说的母亲，编剧也未免过分了吧，怎么让他这么倒霉），也令他的性格有些偏激逃避，还有过分泛滥的幽默感。

      和其他四个相比，他两个是FRIENDS中形象上比较丰满，也比较平民化的。想一想，PHOEBE和JOEY似乎已经成了固定脸谱，一个傻大姐，一个傻孩子，台词来来去去也就那些，虽然也好看，也可爱，时时也让人非常感动，但总让人觉的单薄，不够回味。ROSS和RACHEL这一对呢，有点偏向于理想，两个出色的俊男美女，多年的暗恋明恋，分分合合，估计最后注定还是要在一起，童话色彩浓而生活气息不够；他俩的个性也相对单纯，都出身于好家庭的好孩子，一帆风顺成长起来，永远是人群里引人注目的主角，尤其是RACHEL。他们更象个美丽的故事，而非普通人的生活，不是“DAYS OF OUR LIVES”。

      而MONICA和CHANDLER，一出场就情场屡屡失意。总是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交往，一不小心就被人捉弄，给人制造无穷笑料。可开心之余，不是不让人觉得凄凉的。

       MONICA从小就梦想着完美的爱情，完美的婚礼，完美的家和孩子。有时未免显得歇斯底里，可是看着她抱着厚厚的WEDDING BOOK兴奋，看她在订婚后跑到阳台上大喊大叫，忽然觉得很心疼。那一刹那，一下子原谅了她之前所有的不合情理，所有的挑剔和好胜；那一刻我爱上了这个如此渴望爱情和家庭，并愿意为梦想付出一切的小女孩。

      CHANDLER也是招人喜欢的，喜欢他那张皱成一团的笑脸，喜欢他和JOEY一起搞神弄鬼的样子。他其实是个极聪明的，整洁，敬业，有品位和趣味的男人，这方面和ROSS很象。可他比ROSS多一些温情和成熟，又多一些淘气和玩世不恭。他没有ROSS身上知识分子的虚伪和酸气，又不象JOEY那么粗线条和来者不拒，似乎是介于二者之间吧。不可否认，他有很多缺点，有时候也是坏坏的，嘲笑别人，也做些损人利己甚至不利己的事，但始终还算个好孩子，敏感，脆弱，渴望关怀却害怕承诺，可谁不是呢？他经常拿朋友们的笑料开涮，——当然也经常被人开涮，让人看得乐不可支。但他对朋友们，尤其是JOEY，几乎是无限度地包容，无法不让人感动。

      CHAN在感情上一直摇摇摆摆，行情也一直不好，对约会挑三拣四，还老被人当成GAY，几乎弄到要寂寞终老的地步。但不知为何，总觉得他是三个男生里最有追求的一个。他不是不认真，他是太怕认真之后会失望，所以宁可挑剔，逃避，讽刺，讲不知所云不合时宜的笑话，弄到对方无所适从，一个个都失望而去。和这样的人相处，实在不容易。

      但尽管毛病多多，如果要我在三个中选一个的话，却一定是CHAN。因为他的善良、可爱、真实和智慧，不在表面，而在内心，绝对值得发掘和欣赏。如果说，ROSS要的爱情，是完美的童话，而JOEY要的爱情，是SEX；而CHAN所要的，是既可爱，又能有真正精神沟通的伴侣。

       这样的要求，实在不易，幸亏有MONICA救了他，当然他也救了MONICA。他们两个的共同点，就是都不满意这个世界，也不满意自己，在努力让自己去适应世界的过程中，颇多心酸和委屈，好在他们找到了彼此，还是幸运的。所以他们的感情，总象是带一点点无可奈何，一点点对现实的妥协，象是两个走在路上小孩子，曾经摔跤，哭泣，后来终于懂得拉起对方的手，互相支持安慰着，一起走下去。

      结婚之后，尤其最近的几集，两个人似乎有些波折，也没有很多新意。当然，不能指望他们童话里的王子与公主那样永远幸福，但想起他们曾经那么努力地放弃自己而让对方快乐，真是挺难过的。真不希望看到他们破裂。毕竟彼此都经过一番波折来的，相互明白了许多，渐渐成熟；而且这段婚姻是建立在多年朋友基础上，柴米夫妻，相濡以沫，应该是能天长地久的吧，我希望。

      其实，不过是一部肥皂剧而已，人物的悲欢离合不过是编剧的一支笔，不值赔上这许多心思和时间。可是，有那么些时候，也许在公交车上，也许在午休时间，想起他们来，忽而忍不住乐，忽而，又悲从中来。我们的人生总是有缺憾的，所以很多时候，那些并不完美的形象和故事反而更容易打动人，因为那更真实，我们可以看得到自己。这样一些小人物的故事，也就是我们自己的故事；希望看到他们快乐，也希望自己，在未来的日子里，能更加快乐。

      生命不过是一个幻觉，我一日日追下去；就象追看一部长长的肥皂剧，就象在一面大大的镜子里，茫然而努力地，寻找自己的影子。

ROSS和RACHEL这一对

     这两个应该是比较标准的男一号和女一号吧。感情发展最复杂也最受关注的一对。

      ROSS隐然可算六人中的大哥大，智力财力号召力都是领先人物，心地为人也没话说，比较高大全。他始终情深似海的样子，在前几季尤其突出。对MONICA，对前妻CAROL，对MATHEW，对BEN和EMMA，当然尤其对RACHEL，——可惜后来接连不断的临时女友，都快赶上大理段王爷了。不过还是看他的糗事最过瘾，当然他出的丑好象也最多，哈哈。比如经常在泡MM的时候几几歪歪不知所云，比如那一口白牙，比如缩水的皮裤子，比如......

      最爱还是RACHEL，自小娇生惯养却仍然保有真性情的可爱女孩。感情上她是最真实，最忠于自己的心，非常难得。无论工作，爱情，她总是全情投入，喜欢就是喜欢，决不委屈自己，更不会口是心非。虽然素来精于情场周旋，还是属于纯情派，反而PHOEBE和MONICA还更“色”一些。RACHEL的可爱是说不出的，大概就在于她诸多让人疼的生活细节，一颦一笑都那么精灵乖巧，极有感染力，决不是单单靠身材脸蛋的花瓶美女；而且随着剧情发展，也一天天成熟起来，还越来越有幽默感；玩的那些花招够损够酷，比如总能临时编排些精彩故事圆谎，会满嘴的HONEY，SWEETIE哄人，还有鼓励ROSS的新欢剃光头之类，乐死人了。有时候玩的也挺出格的，但我总是原谅她；她内心仍然那么温柔善良，当ROSS结婚时她那一句CONGRATULATIONS，太让人心碎。JENNIFER的演技也日见纯熟，把RACHEL演绎得爱恨分明，痛快淋漓，真的愈来愈出彩。

      她和ROSS也真是欢喜冤家。若说没奇缘，今生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偏偏心事总虚化。两个人的问题，仿佛一直纠缠在自尊和真爱的孰轻孰重的问题上，不是不爱，只是希望爱的更有尊严，希望这份感情更加完美，毫无瑕疵。结果态度忽冷忽热，阴差阳错，忽而争吵怒骂、互相揭短，忽而温柔无限，此恨绵绵。现在想起来她知道ROSS的出轨后，坐在咖啡馆门边看着ROSS的那种眼神，实在为之心痛。可以想象她对这份感情有多投入，而一旦遭遇背叛，那种愤怒和伤痛会有多深。前几季，他们的分分合合一直让人牵挂，咖啡店的第一吻，简直是经典中的经典，让人忍不住热泪盈眶。

      有时候，甚至想对他们讲，爱他/她就去爱好了，管它是对是错，抱着他/她哭好了，何必计较。可是，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两个人，那么多的他人感受，那么多世俗规范，只为自己，未免自私和不负责任。就为这个，多少有点不喜欢后来的ROSS。
      哭过笑过伤过痛过，现在，好象她爱自己的宝贝女儿胜过一切，对ROSS的感觉也比较稳定。也许知道这个世界总有很多的遗憾，不可能随心所欲；就像任何一个曾经相信爱情、有过爱情、也被爱情伤害的现代女子，她终于学会了自立、宽恕、容忍、自嘲，——甚至如果需要的话，遗忘。

     也许爱一个人往往比恨一个人更难，是么。

哦上帝，赐我一个帅帅的，乖乖的，甜甜的，闹闹的JOEY吧!


     大概电影电视里帅哥太多了，开始真没看出JOEY的好来。他老是傻乎乎的，色色的，脾气坏坏的，反应迟钝，还老说不合时宜的大白话。好吃懒做爱泡MM，没有心机没有城府，整个一徒有其表的大开心果。

     如果仅仅如此，也不过是个搞笑的配角；看到他出丑卖乖，我会大笑，但转眼也就放在一边。直到他搬出去住，跟CHANDLER两地相思。他楞楞地对着玻璃上的水流发呆。忽然发现，他皱眉头的样子，真的动人，好帅好帅。终于慢慢开始喜欢他，一集一集陪着他倒霉，陪着他得意，陪着他傻乐，陪着他伤心。真的怀疑，这样单纯的JOEY，如何能在这冷酷无边的世界里生存？对朋友和亲人的孩子，完完全全的依赖和信任，毫无保留的GIVING AND RECIEVING.....

      还有那次，别人一句话，JOEY就自动钻进大柜子里去，结果整个公寓被人洗劫一空。头一回看的时候，觉得他真傻，后来想想却有点伤心，为什么他就不能相信别人呢？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多的欺骗虚伪，让你不能够去相信一个人呢？

      JOEY是个好孩子，父亲闹外遇时，他那么努力地维护母亲；CHANDLE吻了他妹妹，他不恼，可CHANDLER忘了哪一个，他的火气立刻就上来。什么都可以，但决不允许别人伤害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因为没读什么书，老是听不懂别人的笑话；可其实他是那么单纯，善良，直截了当，浑浑噩噩单凭直觉做人，不会口是心非耍手段，更不做损害家人和朋友的事。世界在他的眼中是如此简单，friends，family，hot girl，beer，be a actor；有多少人，能像他这样活的简单无比，真情流露，痛快淋漓，精彩无限。而且还带给我那么多那么多的快乐。例如作木工活那次，看他轻描淡写地告诉刚摔个大跟头的CHANDLER, “刚才电锯有点失控”，每次看到这里，甚至后来，每次看到那扇两半的门，都忍不住想要狂笑。

      很喜欢他和他妈妈的那种亲密融洽的感觉，那样毫无保留的，暖暖的亲情。现实中的MATT好像也是个好儿子，难怪演得那么动人。——BTW，崔比安尼太太，太酷了！跟JOEY特好的女士都那么酷，也都是有真性情的好女人，比如他的经纪人ESTELE，当然还有PHOEBE，哈!

      不知道大家记不记得那个细节，CHANDLER说的，JOEY不能看TITANIC，甚至听到名字都会哭。他的理由是“They have nothing but each other….”PHOEBE三十岁生日，他那个充满柔情和义气的完美KISS，看得人心里好暖好暖，又有点酸酸的。他是那种最后一片面包也要与人分享的人，是那种大雪纷飞时，愿意拿最后一件衣衫给朋友避寒的人。最最最经典的JOEY特色，还要数先后向PHOEBE和RACHEL求婚；只因为THIS IS A SCARY WORLD, ESPECIALLY FOR A SINGLE MOM。唉，这么好的孩子，真是值得为他哭一场呢。

      他真是让人忍不住要去疼爱的，只因为他的不谙世事，他的不完美，因为他根本不懂得照顾自己，因为他就象孩子一样天真，脆弱，充满梦想却茫然无助。
      真好，这样一个可爱的乖乖的好孩子，有着这样一颗柔软的心。

可爱的PHOEBE，善良的PHOEBE，神叨叨的PHOEBE，坏脾气的PHOEBE。
 
     这样的女孩是稀有的，特别的，却是很难让大部分人，尤其是男人去爱的；即使有，大多也是看在她的美丽份上。相信没人能长期忍受PHOEBE式的思维和行动，尤其是男人。大部分男人宁愿要柠檬可乐，樱桃汽水，苹果苏打一样的女孩子，了不起来杯卡布奇诺；没点儿特殊的口味和肚量、加上足够智慧的男人，恐怕消化不了我们这位思维如天马行空，行事象纽约黑帮的潇洒PHOEBE。

     “你对男人来说是一种全有或全无的吸引。有些男人无法忍受你远远不够温驯的见解，有些男人无法承受你大脑运作的速度，而决定将你全盘拒绝在感情范围之外，但另一些男人，则或许会被你独特的才华所吸引，并且无法在其他任何其他女人身上得到同样的乐趣——或许。”

      她实在是个真诚、善良，开心、有趣的好姑娘啊。不吃一切“有脸的生物”，早早地自食其力，绝对的环保概念，永远支持爱护自己的朋友，还有，帮异母弟弟生下三胞胎。（MY GOD， 也真够离谱的！）永远为他人着想，永远把朋友看的重于一切，往往在紧要关头，她是最清醒最冷静的一个。闲着没事的时候，大可以搞搞怪，捣捣鬼，装神弄鬼，HAPPYHAPPY，创意无穷。

      也许她真的应该学着“正常”一点，不要硬起心肠放科学家DAVID去明思克，也不在MIKE家大出洋相。错过一个又一个好男人，她心里一定是难受的。可她会改变自己吗，或者说，即使她委曲求全，装起淑女的样子，我们还会喜欢那个完全没有了本性的PHOEBE么。她是独一无二的，了不起的PHOEBE！

      反正我总是喜欢她的。如果我是第七个老友（而且是男性啦）的话，也许我真的会学着JOEY傻乎乎的样子，跪下一条腿，递上一枚小而朴素的戒指，说：“Phoebe Buffay, this is a scary world, especially for a special women like you。。。。
You are smart, you are nice, but you will feel too much loneliness, so will you marry me?”

      她一定会说“yes”的吧，YEAH！！
......

      突然发现，原来最最幸福的人是......MONICA!!!
      有ROSS做哥哥，CHANDLER做老公，RACHEL做知心姐妹，JOEY和PHOEBE做哥们儿，Wah，夫复何求啊！

      那上帝我什么都不要了，你还是让我做MONICA吧......

细细想想，还是再看一遍把呵呵。
大学毕业后看的第一部完整的电视剧就是老友记了，
难忘伴随我度过若干不眠之夜的friends们：
坚强的Rachel（虽然长的小巧玲珑，在被困境压迫的走头无路的时候总能勇敢的挺起胸来），
认真的Monica（工作狂，完美主义者，大家关系的联系中枢，和Chandler的婚姻让人感叹感慨又好生羡慕），
凡事总是拿捏不准可怜可爱的Ross，
无私美丽伟大的Pheobe（总是愿意为别人着想，总有惊人的举动但又让人觉得：没错啊，这么做才是Pheobe么。），
善良贪吃好色但又活的那么真实的Joey（一听到他坏坏的说“How are you doing?”就知道，呵呵，又在勾女了），
复杂而又真诚的Chandler（最让我感动的就是在谎言被揭穿后他向那名人工怀孕志愿者说的话：
We did lie, but only because we've been waiting
and trying to have a baby for so long.
And we don't know how long it's gonna be
before we get another chance again.
Erica, please. Just consider us,
ask them to see our file.
Our last name is Bing.
My wife is a chef and I'm advertising.
My wife is an incredible woman.
She is loving, devoted, and caring.
And... Don't tell her I said this but that woman is always right.
I love my wife more than anything in this world, and...
It kills me that I can't give her a baby.
I really want a kid.
And when that day finnally comes
I'll learn how to be a good dad.
But my wife, she is already there.
She is a mother, without a baby.
Please... 嘿嘿，让人有点小感动）......

Rachel对Monica说，None of the amazing things that have happened to me in the last 10 years would have happened if it wasn't for you的时候，我才意识到那个我不怎么喜欢的Monica却是这十年生活得以开始的关键。

印象中六个人在一起最和谐的画面，不是在咖啡馆喝着咖啡吃着松饼懒散的聊天，而是六个人一起在窗口偷窥对面公寓的裸男。
每当出现这个画面，我都会为这六个老友而感叹。

这样的十年是多少人梦想的十年。
那些友情啊，事业啊，爱情啊，亲情啊，都完完全全的是真实世界里的。
却让你爱不释手。
还记得Rachel剪掉信用卡的时候，Monica说，welcome to the real world，it sucks，but you’ll love it。
本来我是不信的，但当我看完的时候，我信了。
所以我想，几年以后的我，也会因自己的这些事情而爱这个世界。

或许每个人都会在他们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哪怕只是一件事上的共同点。
不为什么，只因他们真实。
从来都没有虚伪的活着。
Phoebe最是如此。她说过，朋友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我从不说谎。她是这样说，当然也是这样做的。
只这两点，几人能做到。

我最喜欢他们的一点就是，当爱情和友情有冲突的时候，选择友情。
倘若我的朋友在这两者之间选择了爱情，我不会怪她，我只会记住她。
不是恶狠狠地记住，而是那种，伤心地记住。
所以当Joey放出关在箱子里的Chandler，当Ross告诉Emily Rachel也在场，当女孩们几次为了约会对象争吵又和好的时候，我都是看着看着就笑了。
笑的释怀，笑的开心。
所以我最喜欢的部分，是RR分手而CM没在一起的那段时间。
真正的友情。

更多时候，是开怀大笑，为这些人丰富多彩的生活。
分分合合后最终在一起的Rachel和Ross。
小时候有着很大渊源多年以后爱上对方的Monica和Chandler。
莫名其妙的相识结果却一拍即合的Phoebe和Mike。
而依然独身的Joey，坚持了十年的演艺事业终于得到了肯定。
这样的结局，多好。
可却一定要离开那个拐角的公寓，一定要喝最后一杯咖啡，一定要损坏两人足球桌。
有点伤感有点遗憾才会让一切更经典？

我却总想有一条路让所有事情都完美。

看了很多遍也会想一些别的可能。
比如Monica和Richard在一起。比如Joey跟Rachel在一起。比如Ross的第二段婚姻很成功。
又比如Chandler是个gay。
戏如人生，人生就从不给你另一种可能。

我又入戏太深，睡觉的时候耳边都是他们说话的声音。
我也想午后坐在咖啡店的大沙发上，和两三个老友，说着无关痛痒的话，会哭会笑。
只因为这是我们在一起的青春。

《friends》导演罗杰·克里斯汀森说拍完《friends》最后一集的情景“噢，是的，我不会忘记那一天。那天和平常一样，下午五点我们开始拍摄，很快就顺利地就完成了所有的戏。最后一幕是‘central park’咖啡店里拍摄的，这也是十年前这个剧开始的地方，等到我说‘好，拍完了，大家起立换另一个场景’时，演员和观众都坐在原地，谁也没有动。”

　　“所有人都知道拍完这一集后，这个咖啡馆就要被拆掉了，演员们都哭了，编剧、工作人员都走上来，大家互相拥抱。戴维·休默从后边抱住了珍妮佛·安妮斯顿，轻轻在她头上亲了一下。”

　　“往常，戏拍完了，大家都会迅速离去，可是那天，等到工作人员把所有道具都清理掉，只剩下一个搭起来的格子，工作人员和演员们还坐在台阶上，谁也不肯走，大家喝着啤酒，聊着发生的一切，再次哭了起来，我们用黑色的笔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了墙上，作为纪念。直到凌晨三点，大家才默默地离开了。每个人都很悲伤，这个咖啡馆的消失，意味着真正的结束，大家再也看不到《老友记》了，我们要和它说再见，也要和自己的朋友说再见。”

2004 年5 月6 日，《老友记》大结局播出的那天，这种悲伤的气氛席卷了整个美国：五千万美国观众坐在家里的电视机前告别了陪伴他们十年的剧集；在纽约时代广场，有三千多人坐在地上，大部分人边看大屏幕边流下眼泪。

　　“事实上，是演员们结束了这部剧，他们太累了，十年来都做着同样的事，虽然对于观众来讲，它依然有趣，可是演员们，希望做些其他的不同的事。”罗杰告诉记者选择结束《老友记》的真正原因。

　　《老友记》，这部开拍于1994 年9 月22 日的剧集，改变了无数美国人的生活，他们每周四晚都准时坐在电视机前，推掉所有的约会。而六名原本藉藉无名的主角，也通过这部戏名声大噪，到后期时，他们的片酬高达1.2 亿美元一季。从第七季接拍《老友记》的罗杰坦言，“因为它是如此地受欢迎，每个人都希望能成为《老友记》的导演，对我的职业生涯来说，这是个挑战也是个机遇。”

　　为了让观众维持对《老友记》的新鲜感，2000 年罗杰成为《老友记》的导演，在他手上，第八季《老友记》收视率第一次达到了美国电视节目的第一名，并获得了“艾美奖”喜剧类最佳影集奖。

　　罗杰亲眼目睹了《老友记》最辉煌的时刻，并亲手送它离开观众。如今，留有主创人员签名的那堵墙被保留在华盛顿最大的博物馆—Smith Sonian 博物馆。新的剧集依然在电视里播放，罗杰导演的新剧《汉娜·蒙塔娜》正受到美国青少年的热烈追捧，但人们依然忘不了《老友记》，当罗杰前往其他国家时，被问到最多的问题依然是《老友记》。

　　最开始，他很疑惑，“《老友记》不是为中国人拍的，也不是为日本人拍的，它仅仅是一部拍给美国人看的美国人生活，可是，在其他国家，它也同样受到欢迎。这真是一部特殊的剧，不同的人以不同的理由喜欢它。要拍一部让所有人都觉得有趣的电视剧是很难的，但是《老友记》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