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电视剧是为了揭示犹太教义的苛刻,还不如说是给任何被“教条”束缚的人,一种希望的电视剧。
“30岁了,怎么还不结婚?”
“结婚都1年了,怎么还没有孩子?人家xxx孙子都上小学了!”
“你们搞同性恋,人类还怎么繁衍?”
“我父母让我找本地的,我们还是分手吧。”
“你一个女人,还带个孩子,随便找个人嫁了,还挑三拣四。”
等等
上面所说的又何尝不是一种教条?然而又有多少人敢于打破束缚,奋不顾身的离开身处的环境?
虽然很多人觉得男主对女主不好,觉得整个犹太教都是极端腐朽,但是我想说的是,他们所生活的环境如此,从小耳濡目染,他们所能接受到的内容也只局限于犹太教的教义和周围人的话语,就连因特网都无法使用,他们有多少信息的来源,能够了解参差的世界?只能说安于现状的那帮人,是可怜的。
就连男主,一开始出门,连一个女性海报都看不了,到后面敢看一些男女的电视,再到最后一集,海报的遮羞布已经没有了,一个人认知的改变如此迅速,我想如果犹太教的人们能够接触到网络,那么逃离的人群就不会只是女主一人了。
至于女主,就好像黑客帝国里面的男主一样,是经过多少轮系统后就会产生自我意识的bug,她不甘于传统,她觉得犹太教的上帝对于她自身的要求实在太多,多到令自己喘不过气,她敢只带现金,就匆忙逃离她不喜欢的地方,尽管故事的发展稍显美化,比如她立刻遇到了一群非常友善的人,还有竭力帮助自己的老师,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坏人,甚至还遇到了一个王子,可是勇气可嘉。
女主19岁,已经怀孕,我想她是爱她的孩子的,定是不会选择堕胎,到时候,20岁带一个娃的她,还没有太多的学历,前路肯定是很辛苦的,但是,观众肯定不会担心的,毕竟.....
而放在打工人的世界,又有多少人在职场被公司的规矩和同事关系挤压,却不敢做出一点改变?我倒不是毒鸡汤,只是觉得有的时候敢于改变或许就会有不同呢?
只能说,如果还是在痛苦的现状中沉沦,一个在你耳边荼毒的声音,便会悄然递给你一把用于自我了解的手枪
犹太哈西德社区的音乐文化是很有名的,剧里最后一集让我们管窥一二。在女主以斯帖唱毕舒伯特的《致音乐》以后,评委要求以斯帖临场发挥,再唱一首适合她女中音的歌曲。情急之下,以斯帖想到婚礼时用过的曲子:Mi bon siach(מי בן שיח)。全剧的冲突到这里迎来高潮:在以斯帖在为自己的独立和自由而唱的时候,她那正统而懦弱的丈夫从布鲁克林千里迢迢赶来柏林,终于找到了离家的妻子,听到两个人新婚夜里一起听过的音乐,感动地附和起来,竟猜不到曲终人散的结局。
歌名“Mi bon Siach”是希伯来语的转写,直译为“who [is] the son of the conversation of...”,意为:懂得……语言的人,或理解……的人。这是一首很感人的曲子:
谁若听懂荆棘里的玫瑰的低语
新娘的爱、情人的欢乐
他会祝福那新郎,会祝福、会祝福
会祝福那新娘
后面两行的原文(的拉丁文转写)是:hu yivarech es hechasan v'es v'es v'es hakallah。注意到这里三次“v'es v'es v'es”。es(את)是一个不可译成中文的助词,用于把主格转换成宾格,强译成英文可以是:blessing on the groom and on and on and on the bride。这三次重复是意味深长的。新郎会受到一次祝福,新娘受到三次。而在前两句里,chochim(荆棘)与dodim(情人)押韵,似乎也暗示婚姻的坎坷。
哈西德们会唱着这首歌迎接新娘走进婚礼的华盖,但它是一首希伯来语歌。因此当以斯帖的朋友们听完走出会场时说这是一首意第绪语歌曲的时候,他们犯了一个错。更离谱的是,发表这个意见的人是现代希伯来语母语者、以色列人耶尔。的确,哈西德们使用的希伯来语是圣经和塔木德的希伯来语,而不是在19和20世纪复兴的现代希伯来语,而且他们有着独特的发音习惯,但这些都不足以让耶尔把这首歌听成意第绪语。剧里这句台词并不准确,尽管也许原著小说有不同的处理,毕竟其作者本人在哈西德中长大,分得清犹太口语和神圣的语言(意第绪语里称呼他们在宗教仪式中希伯来语为lashon kodesch,神圣的语言,而不是ivrit,世俗的以色列国使用的现代希伯来语)。
然而,这个评价虽然在事实上出了错,却很能呼应故事里一个总是出现的主题。《离经叛道》根本上讲的是哈西德社区内部的不和,但它也同时表现出了美国哈西德人与以色列人——全世界两大犹太群体之间的误解与矛盾。这个误解如此深,使得哪怕以斯帖在讲唱希伯来语,耶尔也认为她讲的是别种语言。
这样的矛盾从一开始就表现了出来。在第一集里,以斯帖和朋友们开车去柏林郊外的万湖游泳——纳粹曾在这里召开了臭名昭著的万湖会议,讨论“犹太人问题”的“最终解决方案”。路上以斯帖不满耶尔开二战和大屠杀的玩笑,说自己的祖父母的整个家庭都死在集中营里,耶尔面无表情地回道:半个以色列都是这样,“但我们忙着为当下打拼,没空感伤历史”。第二集,以斯帖在门后无意间听到耶尔说哈西德妇女缺乏教育,只是“生育机器”,冲进房间里愤怒地否认,她们后来虽然在“犹太食物”上找到了共同语言,但耶尔的问题“你是逃出来的,对吧?”又让以斯帖很不舒服,她回道,我又不是在坐牢;而在同一集里另外一条故事线上,摩西带雅各入住柏林的酒店,前台误认他们为以色列人,摩西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锡安主义者”(Zionim)。
锡安主义,或称犹太复国主义,是在19世纪末由西奥多·赫赛(Theodor Herzl)掀起的政治运动,其目的是鼓励犹太人迁往当时是英国托管地的巴勒斯坦,建立犹太人自己的国家。除了来自外部的反对以外——最猛烈地发难的自然是一直就住在那儿的阿拉伯人——锡安主义也受到犹太人内部的抨击。譬如虔信的哈西德人坚持说只有弥赛亚本尊才能带领流散的犹太人回到锡安,由人自己建立的国家只能是偶像崇拜。他们追随的是卡巴拉卢里亚宗(Lurianic Kabbalah)的教导,留在四处的流散地举起零星的火把,在异族当中静静地等待救世主的来临。
坚决反对世俗以色列国的哈西德人占据了当今的犹太人大流散中的主流,他们大部分生活在纽约市里(许多人聚居于布鲁克林),占到全球犹太人人口的百分之十。这是一个团体意识非常强的族群,形成了封闭的社区,有自己的学校(yeshiva)、自己的语言(意第绪语)、自己的领袖(拉比)、自己的服饰(带䍁子的披风、裘皮帽等等)。就在去年的九月,《纽约时报》发表了长篇的专题报道,揭示了这个封闭社区中的种种问题(譬如哈西德人不在学校中教授英语、数学等世俗科目)、会体罚学生等等。报道的标题是:哈西德主义飞地里,失败的私立学校侵吞巨额公款(In Hasidic Enclaves, Failing Private Schools Flush With Public Money)。
但这个社区也面临着日益激化的分裂风险。说是分裂也许夸张了,但不停有回心转意的哈西德人站出来指控自己的传统,《离经叛道》的作者便是一例,而上面提到的《纽约时报》文章之所以能取得相当轰动的效果,其中一个原因是报道是用英语和意第绪语双语写成的,其行文透露出作者非常熟悉哈西德们日常生活中使用的地道语言。的确,哈西德社群是一个传统主义的社群,在许多思想和习俗上非常深重地压抑着女性,但和其他传统的族群一样,它也并不缺少持不同意见的人。
甚至犹太传统本身便提供了反叛的资源。让我印象深刻的一幕是,雅各因床帷之事指责以斯帖,以斯帖拿《塔木德》反驳,引得丈夫勃然大怒,说女人没有权利阅读这样崇高的文本。在出走前夜,以斯帖再次引用《塔木德》,用以坚定自己出走的决心:“如果不是我,那是谁?如果不是现在,那是何时?”这是一句奥巴马和艾玛·沃森都引过的名言。其最原始的版本略有差别,出自巴比伦时期的拉比希勒长老(Hillel the Elder),可见于《米西拿》“Pirkei Avot”一章:“谁不增长他的名声就是在损毁他的名声,不增进他的知识就是榨干他的知识,谁不学《妥拉》就意味着死亡,谁卖弄学识就要殒命。”在这之后便是:“如果我不为了我,谁会为了我?如果我只为了我,我是什么?如果不是现在,那是何时?”
当然,犹太人的多样性还体现在其他地方。另外一个希勒——当代著名作者与译者Hillel Halkin(出生于1939年)在他的回忆录A Complicated Jew里写到童年时期的一个想法:
确实,哪怕在纽约里犹太人也可以反击。难道我没有听说过一个地方叫自治市公园,那里的犹太黑帮扫荡了街道,痛打基督徒吗?可以对我来说,自治市公园是一个神话里的王国,那里的黑帮就跟住在黑暗之山那一头的十个失落的部落一样遥远。我无法想象自己搭上地铁就能到公园里去,就跟我无法想象自己跳上跨区捷运列车就能抵达桑巴提雍河的另一岸,穿过那致命的洪流找到失踪的部落一样。”
《离经叛道》里的摩西让我扎扎实实地看到了对Halkin来说谜样的黑恶人物。
又是一个不一样的人寻找自我的故事 感觉很火热 确实题材给我们带来了我们一般不了解的世界 虽然是非常religious 虽然是很父权 但是并不完全和社会脱节 这和honour里面会产生honour killing还是不一样 这个社会如果出现婚姻纠纷 会打官司 求助法律 如果生育遇到困难也会IVF 觉得他们经常晃来晃去的其实挺relaxing的 说到底 和Ramy, Pose这些剧的实质是一样的 还原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群体 聚焦主人公寻找自己和世界关系的过程 唯一不服的是女主的好运气 刚到柏林第一个遇上陌生人就是一群单纯的音乐系学生开展所有后续故事 你哪怕是她遇见的第五个人呢 也让人稍微信服些 不至于到groundbreaking 但是确实很好看 很难忘
虽然在哈西迪犹太教社区工作过,接触过他们的文化,但这部片还是给了我很大的culture shock。有一些片中不解的问题还专门去请教了一个犹太教学弟。以下内容给大家分享,共同探讨。
传统犹太人家里的门框上会有门户经卷,希伯来文叫mazuzah。门户经卷里面羊皮纸由经受多年精心培养的有资质的文士预备,经文用黑色墨水和特殊的鹅毛笔书写,然后卷起羊皮纸并放置在盒内。具体段落每个都不一样,取决于抄经师的心情。这个习俗来自于圣经中一句话,大致意思是说,上帝说要让犹太人把他说的话记在心里,捆绑在手上,戴在头上,放在门上,不管干什么事,要时刻思念上帝的律法。
犹太人家里除了卫生间的门框以外,所有的门上都有mazuzah。表面房间圣洁,被上帝保佑。
一般戴在不写字的那个手上。
犹太教义,安息日不仅不能生火,任何可能和工作和生火有关的东西均属于禁止触碰之物。所以他们干脆把这些东西都包起来了。不确定椅子是不是也给绑住了。因为安息日不能干活,也不能移动家里那些不需要移动的东西,比如搬桌椅之类。要捆起来可能是为了不搬动。
极端正统犹太人认为以色列国家的建立是不符合圣经的,是非法的。他们认为真正的复国应该是世界末日的时候由上帝建立。一切都应该是上帝指派的。所以对于酒店前台误把他们认为是以色列犹太人,并用希伯来语和他们问好时,他非常不屑一顾。
因为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女子不可以读《塔木德》。塔木德的直译就是“研究”,是对圣经,犹太文化,以及犹太传统文化和科学做的研究,记录和注释。基本上是古代犹太学者的学术汇编。一套完整的塔木德有这么多:
更多问题和答案等待大家补充。
参考资料:
犹太人家门口的装饰性木棒有什么含义? //www.zhihu.com/question/20345452
Haredi Judaism //en.wikipedia.org/wiki/Haredi_Judaism
Orthodox Judaism //en.wikipedia.org/wiki/Orthodox_Judaism
一晚上看完整个剧,虽然是讲极端正统犹太教的诸多不合理规则,但事实上我们不也一样生活在其他类似的规则里吗?只是没有剧中那么强烈荒谬罢了。社会对你的期待、父母亲戚对你的期待,尤其是女性被期待结婚、生孩子。现实生活中不乏因为生不出小孩就要离婚的,多少人婚姻中也没有美好的性。第一集的逃离非常紧张刺激,自由真的可贵。女主能跳出这样的束缚有勇气逃离,真的非常赞。有时候,这些禁锢确实都是脑子里的,我们并不必须要按照他人所求行事,我们要保护好自己的自由。
如果在路上碰到这样一群人,你一定不会选择无视。
无论四季,男人穿着及膝的黑色长袍,白衬衫,黑马甲,黑裤子,络腮胡,黑色宽檐帽下遮掩着不修剪而自然卷曲的鬓发。
女人永远都是高领,长袖,裙长过膝,以头巾或假发示人。
他们说着酷似德语的奇怪语言(意第绪语Yiddish),总是行色匆匆,从不和外族人交流。
光看造型,你可能误以为他们是穆斯林的一支,但他们不是穆斯林,他们是犹太极端正统教的一支——哈西迪(Hasitic)。
除以色列外,世界上最大的哈西迪社区在美国。
你能想象吗?
在当今如此发达的社会,有这样一群人固守着传统。
无论生活在哪里,他们都聚集在一起,把自己隔绝在世俗世界之外,不看电视,不会上网,拒绝使用智能手机,所做的一切都以千年流传下来的经典为准则。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纽约布鲁克林,世界上最发达城市的文化中心。
根据Deborah Feldman 2012年畅销回忆录《Unorthodox: The Scandalous Rejection of My Hasidic Roots》改编。
作者也是这部剧的女主原型,如今生活在德国柏林。
故事还要从这一天,一个叫Esty的19岁的女孩决定出走开始。
成长在传统哈西迪家庭的Esty,谨守着自己族群的准则,等待那些早已被规划好的事情一一发生,包括在17岁的时候嫁给一个见面不超过五次,认识不超过30分钟的男人。
《塔木德》经里说:一个丈夫应该给他的妻子幸福欢愉。Esty深信不疑,期待着自己全新的生活。
和周围所有哈西迪新娘一样,她希望可以尽快为丈夫生下孩子,但是在婚前少有接触又缺乏教育和实践的犹太少男少女之间总是不得法。
加上自己身体原因,他们一直没能成功。
丈夫每天向自己的母亲Mirriam汇报工作进度,儿子没能得偿所愿这件事让婆婆甚为恼怒,主动提出帮助两个不得法的孩子。
本是两个人的秘密,变成了一个家族的议题。
婚后一年未能生下孩子在哈西迪社区是极其少见的。
Esty令丈夫的家族蒙羞,饱受婆婆冷眼,一直不孕的事实让她心生愧疚,每天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尝试过各种痛苦的方法之后,Esty终于怀孕了,她满含热泪,感谢上帝,准备向丈夫宣布这一迟来的消息......然而,最终她却选择远走他乡。
别人都说她是继承了她妈妈Leah那个疯女人的基因,但是从未离开过社区的Esty身无分文能去哪里?
面对世俗世界,从未和现实世界有过交集的她要如何应对?
显然,这些都不是“他们”要考虑的问题。
当他们知道Esty以有孕之身逃跑后,他们要找回哈西迪的孩子。
Esty的丈夫Yanky和表兄弟Moishe对Esty展开了一场跨越大陆的“追捕”。
这部迷你剧只有4集,3月26日在德国首播,自上映以来,评分已达到8.8,尽管从豆瓣数据上来看,看过的人数只有不过千人。
要理解Esty这次令哈西迪社区“蒙羞”的出逃,我们需要先简单了解一下哈西迪的“特别之处”。
哈西迪最早出现在1740年代的东欧,当时的犹太人也在经历着一场迫害。
犹太精英们从研读《塔木德》中得到了精神上的安慰,而受教育程度稍差一些的人也急需一种方式来释放自己。
逐渐,“拉比派”被“神秘主义”取代,他们鼓吹不需要太高的学识,用情感也可以与上帝共情。
二战结束后,犹太幸存者来到的纽约,组建起了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社区。
他们的着装拷贝了18世纪当时的衣着风格,也完整地继承了当时和德语有着极深渊源的意第绪语。
在哈西迪犹太社区里,女孩子从小就被教育她们是不洁的,特别是到了青春期以后,她们不能再穿紧身的衣服。
极端犹太教要求人必须谦卑,所以着黑色衣服,特别是女人。
集体诵经的时候,男人要站在前头,女人只能靠后。
婚后,极端犹太教要求女人必须遮住自己的头发,因为露出头发相当于LUO身示人,极为不敬。
而哈西迪则认为,唯一能够保证女性会一直保持谦卑的方法是,包裹头发的同时必须削发。
为了补充在大屠杀中失去的600万人,哈西迪女性沦为baby machine。
和其他备受争议的宗教一样,女性在哈西迪社区没有地位,她们要用一生的时间去赎清自己性别的罪。
全世界人民都在批评声讨穆斯林让女性戴上了头巾,剥夺了她们选择的权力,有几个人想到过极端正统犹太教的女性正在剃去自己的长发?
即使这样,在哈西迪内部女性之间也存在着鄙视链。
女性在生孩子之前在家庭中是没有地位的,那些已婚育的女性就有权对你指手画脚。
你的子宫是家庭中所有人的讨论主题,也是你存在的唯一价值。
得不到丈夫的理解,又承受着婆婆的步步紧逼,Esty的焦虑值爆表。
想到母亲Leah两年前的忠告,她知道只有离开,才有可能成全自己。
她来到了柏林。
在柏林她结识了一群音乐学院的学生。
年轻人总是可以很快的融入彼此,不问出身,不问宗教信仰,不问来自哪里。
长久以来第一次,Esty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心跳,崭新的一切让她总是热泪盈眶。
如果说婚前的那次虔诚的浸礼,Esty充满紧张与惶恐。
尽管她相信自己洗去了所有罪孽,以洁净之身走入婚姻,一定会迎来不同的生活,但最终事与愿违。
这次和这群学生来到湖边,赤脚走入湖水中,看着她的背影,就像是求死的人,但她的脸上却泛着夕阳的霞光。
当她摘掉假发,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的那一刻,Esty感到了释放,她终于可以坦然做自己。
这是一次让她重获新生的浸礼。
在柏林的生活当然不是一张机票那么简单。
开始的时候,她食不果腹,居无定所,同时还要躲避Yanky和表兄弟Moishe的强势追捕和威胁,以及各种洗脑式的软磨硬泡。
但也感谢这些”困难”,Esty有机会厘清了与妈妈之间的误会,接受了妈妈现在的身份。
宗教剥夺了犹太女生歌唱的权力,但她要成为这所音乐学院的学生,和她的新朋友一样,她也拥有平等的权力,选择的权力。
入学考试,Esty在台上饱含深情唱出那首宗教歌曲,平静的讲述了自己的故事,她没有抱怨任何人,没有痛哭卖惨,没有埋怨上帝对她不公。
在这一刻,她完成了与自己“哈西迪女孩”的身份和解,实现了奶奶的心愿,也向世人宣布:我要在这里抛弃过去,我想在这里重新开始。
Esty的表现打动了她的新朋友,她的妈妈,以及在台下默默旁听的Yanky。
Yanky重新认识到了Esty的不同,为了挽回,他愿意为Esty 做出改变,一把剪断了自己的鬓发。
那一刻是震撼的,这在犹太教看来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可是,他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离经叛道》是一个犹太女孩勇敢出走找回自己的故事。
在现实生活中离我们很遥远,毕竟,我们身边很少有这种极端的宗教团体。
关于哈西迪的争论也有很多,面对宗教的禁锢,每个人都是输家。
Esty只是其中的特例,还有很多选择妥协,或者出走又回到起点的人。
生活中更常见的是,当一个女孩有所追求的时候,你常常会听到这样的劝解:一个女孩子,这么辛苦干什么?嫁得好就行了。
婚姻也许是条出路,但白马王子是稀缺资源。
要想改变命运,终究还是要靠自己。
没有人可以定义你,也没有人知道你的极限,梦想不应仅仅是一针XF剂。
如果这世界的天平倾斜了,那就亲手把他摆正,甚至不惜亲身站上天平,才是决绝的态度。
真正的女权,不是摆摆样子,秀秀花拳绣腿,喊几声口号,就能获得尊重和社会地位的。
勇敢追求你想要的,无论结果如何,不要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
我想,这才是除了宗教批评以外,这部剧引起广泛共鸣的意义。
也许,此时此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女孩正在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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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奇下定决心剪掉自己极端正统犹太教的辫子而下定决心改变,也换不回一颗女人的心时,那一幕真让人心细碎
她老公其实人还不错啊,起码知道改,会担心他老婆在外面安全不安全,本性不坏,就是被大环境搞成了妈宝,不过好不好以后也和女主没关系了。不过大屠杀之后逃离德国的犹太人回德国逃避犹太组织内部的迫害,也是很讽刺了。
很舒服的迷你剧,得益于原作和选角的优秀。为了上帝做爱,可笑又可怜。无法享受性,何谈爱与自由。Esther和Yanky都是受害者罢了。结局欲说还休,有些意犹未尽。
女性挣脱僵腐的男权社会(或许不应该直接上升到性别的权力,但女主遭遇的压迫确实以生育为隐喻)奔向自由和开放,这样的故事真的是不分种族地域宗教和文化的,希望中国女性有一天不要以中国文化传统来给自己套上新一层枷锁
限定剧长度限制了故事发展。切入点真的非常有意义。意第绪语跟德语真的好接近。很赞同一个观点,不是犹太人到了柏林才能看到六百万冤魂,不管犹太人到哪里,六百万冤魂一直在他们身边。
很喜欢这么珍贵的主题,感觉剧本有点呃,可以多拍几集。想跑个题:羡慕女主来德国没几天就上了一个帅气的小哥哥,而我来德国这么久了。。。
优点:可看性很强。缺点:太黑白分明。个人想法:我好厌恶德国社会的小团体主义。
比起Disobedience真的更喜欢这部 极度正统的宗教压抑感太强烈了 但没说清楚娜拉究竟为什么会出走?出走之后开挂全部遇到人美心善音乐家们也有点too good to be true 如果有第二季的话 希望Esty有queer线 因为她真的太好看了!!最后 Yanky剪头发是全剧最高泪点
最后一集有点崩坏。。对于完全不了解正统犹太人的我来说,这个剧更多像是猎奇,看评论有人说是污名化犹太人,是30年前的状况。。well完全不了解也不好评论。不过全剧全靠女主一人的魅力撑着,但没有讲她到底为啥要逃离(结婚时还很开心呢),没看到有受到外界的启发而觉醒的过程,最后丈夫听了次表演就也觉醒了这。。太牵强了吧。。不过女主真的太好看了,不知道有没有第二季,结束得好突然
看到最后扬奇剪掉自己的小卷发,哭的不行。对传统犹太教,太太太重要了。
女主逃到柏林后遇到一群学生,其中一位叫Yael的犹太女孩来自以色列。在其他人一头雾水时,她们能自然地聊及彼此熟知的犹太菜肴。当妇科医生对怀孕女主说“选择权在你手中”时,她回答“但我们需要弥补曾失去的六百万犹太人”;Yael在谈及二战时却略带嘲讽地说We're too busy defending our present to be sentimental about our past。Yael向朋友解释极端正统犹太教,说他们不允许孩子接受正规教育、女人就是生孩子的机器;而女主只否定是生孩子的机器,说自己不是逃离那里,而是上帝对她期待更多。这种本是同根、却由于身处的环境和教育不同而产生的巨大隔阂,因血缘和文化相连,也正是因血缘和文化而彼此偏见和敌意,很大程度地令我感同身受,就像有时和同龄的华裔或港台同胞交流时一样。
尽管风俗、语言和信仰各不相同,但剧集没有把篇幅浪费在这些无解的争辩和分歧中,而是透过故事传递一个共通的意识:在任何世界,你都要有权发出自己的声音和倾听心中的选择—无论是充满了清规戒律的威廉斯堡,还是若干年后回望深重历史的柏林。4集的节奏非常紧凑,甚至到Moishe每次去追逐Esty的时候,都会有种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的紧张。好在酒店的那副画不再遮掩,回望的时候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都在这段旅程完成了自己的抉择。 【尽管可以承认饰演Robert的小哥早已在《我的冠军男友》很火红,但是Yanky的演员在戏外是一个自带害羞感而且声音也好听的小可爱Aww;要看制作特辑啊~】
改编于真实故事,本片的极端正统犹太教群体生活在离曼哈顿一桥之隔的Williamsburg,却和现代生活如此脱节。女孩子不需要教育,结婚生子是唯一的人生规划。女主说她离开纽约,因为上帝对她期待太多。她在柏林万湖摘下头套的一幕,瞬间从旧生活中解脱了出来,拥抱自由。
非黑即白和主角光环我不行
姑娘长得好像寡姐,很漂亮啊!
剧还是太理想化了。其实我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距离华尔街二十分钟地铁的地方,你就会看到成群结队的保守派犹太人带着一串孩子过马路的场景。是怎样的精神控制在能够彻底的在物理空间上画一个圈,圈住这些甘愿的不甘愿的信仰者们。我还曾坐在地铁上,川普支持者与反对者几乎要对撕到一起,隔壁坐着的犹太小姐姐近乎疯狂的虔诚的读者手里的经文。人和人的距离,比看上去远的多。
女主演技真不错……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Esther 说it’s too late 的时候太难过了。其实yanky看着蛮可爱的……
把他们的上帝换成我们的父母 也就很相似了
我认识一个同样和家里人断绝来往的哈西迪姑娘,依旧住在纽约搞诗歌创作。她觉得最困难的是,交新的朋友。和你长大的社区做彻底的诀别,时不时会感受到孤独。她同时怀念哈希迪生活里,精神的纯粹性。世俗生活的各种诱惑,让灵魂迷茫。
故事有血肉,她浸满泪水的双眸让人心疼,演唱收声急促那一口气和睁开眼时的惊讶,果然艺术就是人性最赤诚的一丝温存。倘若不能尊重人的生而不同,再圣洁的信仰都徒增劳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