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E宣布惊悚超自然题材剧集Damien将会在今年年底时候播出、这部剧集最早在去年夏天被Lifetime以6集的形式预订,如今转换到A&E以后,第一季的集数将扩为10集。 这部剧集取材于1976年的经典恐怖片《凶兆 The Omen》(由Gregory Peck主演)。在电影里,主人公领养了一个叫Damien的小孩,之后却遭遇了一系列奇怪的事件。神父更认为Damien是魔鬼撒旦的孩子。 而电视剧集则将讲述电影里Damien Thorn长大成人的故事。随着长大,他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一个反基督者。该剧已经确定《梅林传奇》“Arthur”Bradley James担当主角Dam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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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这部漫画是色情暴力等成人元素的鼻祖,但其实这些元素早就被手冢治虫很好的把玩过了。如果说手冢治虫第一个将成熟的电影技法运用于漫画创作,那么我认为《恶魔人》的成就是真正将漫画带入到了成人向的“非人类”领域里。在这之前的“非人类”漫画,几乎都是“想象力的延拓”,“恶魔”的形象更接近于童话故事里的延伸,而恶魔人的出现真正触及到了“人的异化”,并以一种艺术的形式呈现出来。它所设置的恶魔人这个概念就是人向恶魔的一个过渡,人在原始本能与被社会环境异化这两者之间产生了冲突。
这让我想起了玛丽雪莱创作的《弗兰肯斯坦》,它们创造“非人类”的目的并非是实现一种怪异和想象,或是制造一种恐怖,而是把它当作一种工具,将“恶魔”这个形象从“人”这个母体中抽离出来,再通过“恶魔人”这个矛盾模型来反射人类,以此来讨论人的本质,并将人性,欲望,爱和真理这些词语放置在舞台上呈现出来。
当然,你可以说在之前的一些漫画作品中也会有这样的表达,但是恶魔人更加的模板化和元素化,他作为一个范例和蓝本影响了许多赫赫有名的作品。在这里不得不提的是三浦健太郎的《剑风传奇》,这部背景设置在欧洲的奇幻漫画常年稳居欧美漫画榜(myanimelist,animenewsnetwork等)第一名,其男主和男二相爱相杀(是真的相爱相杀)以及猎奇的怪物形象很明显都师承恶魔人。另一部我认为联系颇深的是eva剧场版《真心为你》所涉及的宗教和人文内涵,他们极其经典的毁灭结尾很难不让人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那么,说了这么多,这部改编究竟好不好呢?我只能说很难评价,至少我觉得它是非常规的实验向作品(暴力,色情,表现力),但我认为《Devilman crybaby》不算是很“汤浅”。
首先我想说的是,作为是在netflix创作并且独播的动画,他的第一受众群体并不是日本观众,而是更加广泛的群体,我觉得可能是由于这个契机导致会将恶魔人的故事背景从近代(其实也就是197x年而已)搬到了现代,作品本身为了扩大适应度而糅杂了许多现代元素。这并非是一个完美的选择。
从商业化角度来看,的确有更好的吸引力。但从作品本身来看,它让《恶魔人》的巨大魅力之一——“荒蛮感”或者是宗教元素被悄然的抹去了,这就导致了没有原作的那种“史诗感”。什么是这种史诗感呢?《火之鸟》的未来篇中,火鸟冉冉升起的时刻,或者是《真心为你》的最后世界毁灭,真嗣在挣扎中掐死明日香的时刻,这都让我想起了《荷马史诗》里面的希腊歌剧,让人觉得有一种时间的力度与舞台感。而新版的恶魔人并没有展现出原作中庄严的荒芜感,也就是在现代技术手法中被剥离了宗教语言下的一种厚重,以至于许多意象化的表达并没有很好的实现出来。
比起ova,这部显然更加忠于原作,整体节奏中规中矩,想要传达的点基本已经达到了。牛尾宪辅依然是我的hero,画面冲击力也是近几年很少能够达到的。作为一部商业作品,它显然是成功的,不过要说这部作品有多好,这就得因人而异了。
下面来谈谈汤浅政明,在剧情角度,这部《新恶魔人》从某种角度暴露了汤浅不是很能驾驭“大剧情”这个缺点,一些转折点的呈现以及剧情推进的力度显然不算特别出彩。当然,大河内家门口已经堆满了锅等着他了。其实看过了《星空清理者》,之后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对大河内评价挺高的。
我们常常能听到这样一句话:“有汤浅的作品,画面表现力绝对很出色。”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我想说的是,作为一个汤浅政明的老粉丝,我认为比起表现力,汤浅政明更擅长的是一种“表达能力”,或者说是通过多媒体的呈现方式进行交互式体验的能力。我总是觉得画面的表现总是服务于内容表达的,而汤浅政明给我一贯的感觉是非常擅长通过“有视觉冲击力的”或者是“奇诡”的画面表现来实现非常柔软的情感表达。举个简单的例子,《心理游戏》里面那段号称“炸裂”的奔跑片段,在狂乱无比的画面冲击下,他把许多意象和情感表达的内容都非常清晰且舒适的传达了出来,概述一下就是“将艺术融入情感传达”的能力。而受制于作品本身的“剧情性”,汤浅的这项技能并没有完全发挥出来,造成一种单有冲击力却缺少共鸣的感觉。
其次,这次处理感情戏的桥段并非汤浅的一贯特色。在之前接到的许多漫改或是小说改作品里,感情的呈现几乎都是“不拖泥带水的点到为止加上精巧结构的完美表达”,比如《乒乓》ep5在离家火车上无声抽泣的孔文革,或者是《四叠半》ep11男主平静的回忆自己在旧书摊上爱上明石的桥段,这样的情感表达用一个词语形容就是“干净”,但在铺垫和渲染之下又觉得已经精确的击中的情绪的点,回味无穷。而在《恶魔人》里,汤浅运用了大量的铺张式的情绪反复表达(如ep4),并且有些回忆杀的插入显然是有些脱离感。战斗场面不去说它,关于女主的心理呈现以及男主的“crybaby”这一层面的表现,本应该可以有更加好的情感处理。
提到汤浅的色情暴力,很难不把《恶魔人》和《兽爪》放在同一层面比较。《兽爪》是一部非常风格化的作品,他的背景就是“荒诞”,将因果从作品中抽离出来,呈现出的是清晰完整的,以浪漫主义为内核的爱情故事。首先从人物设定,男主是一个深受俄底浦斯情结(恋母情结)困扰的男人,心理学上,这种情结包容于“性的想象”以及“反复犹豫的矛盾性格”里面。而女主是一个不肯接受自身身份,想要把“自己”外化到“他者”以实现自我肯定的外向女人,男女主的设定非常的微妙且精细,导致了其中的色情暴力桥段让人感觉既舒适又合理。而且兽爪里的色情表达更偏向一种艺术性的“软”色情,虽然画面很“硬”,但是给人的体验却很柔软(更好的例子是mindgame里的做爱,smooth as f*ck)。而对于《恶魔人》来说,色情暴力仍旧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是一种硬色情暴力,讲究的是纯画面,延伸的角度是“冲击力”而不是表达内容的能力,我认为目的达到了,但这并没有发挥汤浅最擅长的地方。
另一个让我觉得有些遗憾的是,把老作品提上来,少了一种新鲜感。比如我喜欢看1988年gainax做的《飞跃巅峰》,里面涉及到了“在光速里面时间有差距而形成的剧情”,但我在这之前已经看过了《星之声》以及《星际穿越》,再看《飞跃巅峰》就觉得没有那种震撼了。同样的,人与恶魔的故事已经看过无数了,虽然做了很精细的改编,仍然少了一种精神上的冲击力。
在2014年成立了SCIENCE SARU公司之后,汤浅政明一直在努力实现自己想要实现的东西。他在之前与渡边信一郎讨论过“动画是否应被主流大众认可”,也曾经透露出想接近商业动画的想法。《恶魔人》无疑是一个很好的机会,通过一部完整的娱乐性很强的作品以及netflix的完美传播平台,汤浅也在做着自己的尝试,没有理由不去支持。
总结一下:《恶魔人》不算很满意,但实现了一些应该实现的东西。还有,我永远喜欢汤浅政明.jpg
1.“没有爱,不存在什么爱,所以也没有什么悲伤。”
在那个夜晚,那个“地球上最后的夜晚”,飞鸟了把少不经事的不动明带到了名为“安息日”的性爱派对上。据说,在那里可以找到“恶魔存在的证据”。
两人远远地离开城市,直驶到一片废弃房区。这里寥无人迹,处处年久失修,活像是文明之外的漂流地。了推开了一扇大门——这是两个世界间的脆弱界限——而后,单调的废墟光景被绚烂的肉体迷宫所取代,映入观众眼帘的是无节制的乱交,是快感区的迸发。
安息日这个名称取自圣经,在那天人们“什么工都不可作”(《利未记》23:3)。这是上帝颁布的禁令,禁令的无限累加建构了文明生活,建构了人的生活范式。巴塔耶说“禁忌为我们带来平静、理性的世界”,但情色却是对禁忌的逾越,唤作安息日的性爱派对借禁令之名,反讽地行淫乱之事:规范的性爱模式是被建构出来的,而“狂欢式的情色”,则“是迷乱生命之脱序”。这种不能被禁令所容纳的越轨行为是文明生活的排泄物,它们的领地是地层之下的社会潜意识。就如同在剧中频繁出现的嘻哈说唱等亚文化一样,是一种被社会秩序禁锢的生命力之彰显——为何恶魔会在淫乱聚会现身?因为“恶魔”首先在隐喻意义上象征着另一个世界的来客,是文明世界的异端。
可以想象的是,在大多情况下,这种逾越仅仅是对日常秩序的暂时性超越。《会饮》里的阿里斯托芬就作颂说,社会世界里的爱若斯/爱欲(eros)仅仅用作平息情欲(还有繁衍),从而使人们安定下来,“然后去干自己的日常工作和操心其他人生必需的事务”。逾越行为在刺破庸常生活的同时保证了它在大部分时间内的有条不紊,黑夜对白昼的无声反叛只是为了迎来又一个昼夜轮回。
但这只是发生在象征位面之中的逾越动作。而人不比机器,他还是想象的动物,他还可以想象性地逾越,而克服逾越和禁令之间的时差。我们对另一个世界的遐想是既缺席而又在场的幽灵,“工厂女工有着她自己的梦想”,这让现实呈现出某种非真实性。火,偶然的邂逅,电视机,《守望者》的结局:它们都可以成为通向实际生活之外的另一个世界的奇点,但这个世界又同时与人类社会——就“社会”这个词所表达的结构性的、秩序性的含义上来说——处在一种微妙的同行当中。
要注意的是,对某种秩序的逾越可能只是为了回返/重建另一种秩序,而一种彻底的逾越必须与任意一种有意识的聚合体区分开来,使得唯一的禁令就是“禁止禁令”。因此,这种无秩序主义欢颂的是力与能量的决堤,是流动和嬉戏的永恒性,是朗西埃在描绘维尔托夫的“机器—眼”时所说的“各种运动的同步达成的一致舞蹈与各种力量的共产主义”。主体被取消了,只剩下无休止的运动:当我们指称/想象“我这个人”、“他那个人”的时候,就总已经把人固着成一个对象,但人却不能被理解为种种特质(“性格好”、“长得帅”)的综合,他是开放的、无定形的,是各种力和能量的涌流点。总而言之,人成为了非人:什么都是,反正不是“人”(一个概念、一个名称、一个符号)。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人才能成为恶魔,他/它撕碎了一切,让鲜血灌注于圣堂之内。这是“恶魔”的第二层隐喻义,象征着人成为非人的时刻。
“在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希望阿多诺会允许我曲解这段话,或者说,崭露它的星丛(Konstellation)——彻底的无秩序主义不可能制定行动的伦理界限,既然主体已经不重要了,那么恶魔对人的杀戮也是无关紧要的。但是,作为观众的我们在大屠杀场景面前,难道只会陶醉在力与能量的涌现中,享受着肾上腺素的飙升吗?
“没有爱,不存在什么爱,所以也没有什么悲伤”,无论是爱还是悲伤,都难以用作形容两道交错的力,对它们来说只有汇合或是分离。飞鸟了的论断正是建立在这种逻辑之上,他把人与人、人与动物之间的关系理解成纯粹的力量关系,甚至走得更远:不仅仅要把人化约成非人,还由力量的对比和压制得出了凌驾与奴役他们的正当性。了从小就不能理解明为什么会为垂死的小动物掉泪,毕竟“弱者就会死”——可是生或死,达成目的或没有达成目的,会影响我们对于弱者的垂怜吗?根本在于弱者本身在飞鸟了的视野下是缺席的,他之后一手策划的恶魔唤醒计划则旨在确立强者为先的统治秩序,但借以割裂强与弱的“力”的概念其实已经被狭隘化了:朗西埃等人所歌颂的无秩序主义/共产主义区分的是力的丰盈与贫瘠,一股足够丰盈、具有足够多衍异的力就仿佛把整个世界的无限生机都纳入到抽象线条的总汇里;而飞鸟了的版本则是庸俗版本的尼采主义,为难以相互比较的力赋上强弱,进而塑造出高等与低等间的对立,无视了力与外部世界发生关系的方式。
人的脸庞被湮灭了,这是一个危险的正午。
2.“没有……”,没有什么?
月亮有那么蓝吗?
只有东京这样么?
而且好像谁都没有注意到。
——《夜空总有最大密度的蓝色》(石井裕也,2017)
在第六集中,丧失理智的幸田变身为牛型恶魔,把偌大的体育场践踏成一片血海。作为观众的我凝视着这一副副无助的脸庞,他们徒劳地想要逃离将要到来的死亡。
很难不产生共情,或者说不可能不产生共情。
孟子看见“孺子将入于井”会动起“恻隐之心”(《孟子·公孙丑章句上》),他描绘的是伦理意识的发生。把孟子和孺子,把我和荧幕内哭丧的角色连结起来的是某种感召关系,它溢出于语言,溢出于书写——我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同情他人。但同情就是发生了,我就是和别的人有着一种伦理上的联结。休谟说:
凡能激动一个人的任何感情,也总是别人在某种程度内所能感到的。正像若干条弦线均匀地拉紧在一处以后,一条弦线的运动就传达到其余条弦线上去;同样,一切感情也都由一个人迅速地传到另一个人,而在每个人心中产生相应的活动。
他所提出的是一个实然的前设,只能在人类经验中得到验证。在第一集开头的童年闪回中,不动明就已经呈现出与冷漠的飞鸟了截然不同的人生态度:他从小就是个爱哭鬼(crybaby),但他的眼泪却是为着他人、向着他人而流的,表征着一种将心比心的能力。正如他的名字所暗示的那样——佛家里具有无可撼动之慈悲心的“不动明王”——他即使变成了恶魔人(devilman)致力于戮杀伤害别人的其他恶魔。关键在于,伦理上的感召是被动的、受身性的,“良知”是身外之物的莅临——不是我选择有良知(正如规范伦理学所诱使的那样),而只可摆出“愿有良知”、祈愿伦理的姿态。从而,上一部分所述的无秩序主义尽管能取消一个有意识地、主动地思考着的大我(le Moi),却无法遗弃列维纳斯所说的宾格小我(moi):那是伦理责任的被动承担者,在与他人连结的意义上保持了自我在最小限度上的同一性。
但我们的追问还没有结束:会不会有一种人对他者表现出根本的冷漠,而不曾想回应伦理空间中的感召?《恶魔人》的回答是:不仅有,而且还很多很多。身为撒旦的飞鸟了就是这个形象的雏形,而后来把同类送上火刑柱、钉上十字架的群氓则是它的终极态。但同情的能力刻定了人的社会化身份,如果他/她想要在伦理空间中被称作“人”——明自己不就说那些戕害美树的“凡人”、那些刽子手们才是“恶魔”吗?——那必须能够感知,或者说能够理解他人的遭际。
我们会看到总是对世界满怀信心的美树在社交媒体上受到无端的猜忌和谩骂,她遭遇了恶,经验否证了信念。但美树自始至终没有放弃过对他人的同情,同样地,令人憎恶的乌合之众也自始至终没有改变过他们的面貌。普罗米修斯曾为人间捎来启蒙的火种,可是那根小小的接力棒却始终没能交到明的手中。
接力棒就像在第九集中拥抱恶魔人(明)的孩子一样代表着希望,只不过是虚妄的希望。人类总归是死光了,最后剩下挑战撒旦的恶魔人在“肉搏这空虚中的暗夜。”(鲁迅《希望》)
从第一集的童年闪回开始,再到固着的善性和顽劣的恶意,《恶魔人》所暗示的是人性的本质主义:善和恶是非语境化的、非建构性的,的确有人生来为善,也有人“自愿作恶”,不知善恶的庸众脆弱地摇摆着立场。这使得这部动漫陷入了情节剧本身的悖反:时间在流逝、图像在运动,但角色却没有得到成长,观众能期待的只不过是单一能指的折叠和铺陈——直到它被耗尽:天国的雷霆覆灭了一切。
与之相反的是,在金庸小说、热血动漫里主角的武功见长总是伴随着他们对生活的参悟,而如果我们考虑弗洛伊德的概念框架,人们之所以热衷于这类成长型小说/动漫是因为它们树立了一个理想自我(Idealich)[“逍遥洒脱的令狐冲”],让更为空洞的、我们当下所认知的实际自我(wirkliche Ich)[“肥宅”]朝着他游移,而赋予“自我”从当下绵延至未来的内时间维度。但在《恶魔人》的世界里,实际自我放逐了其他所有可能性,无论是恶人还是善者,都沉醉在无休止的自转中——好像大家都只看见天上高挂着的月亮是红色的,而惟有在我眼中的才是蓝色的。
《恶魔人》中的思想实验把如同毛细血管一般交错的现实抽象化为宏大的善恶对垒,这归根结底是因为它勾勒的是一个后人类的场景:恶魔(人)在外貌、体态和能力上都迥异于常人,象征秩序的根基被他们摧毁了。就像游戏里的外挂一样,能轻松打破五项短跑世界纪录的“天才高中生”其实就已经预示着人类社会不可挽回的没落,他们其实是某种居于游戏规则之外的后人类。在幸田被宣判为恶魔的那一刻,包裹着整个人类群体的安全气泡被猛然戳破。敌我政治解体了,这是实力相差悬殊的“异种生物间的战争”,零落的遗民享用着无际的绝望。
这幅末日光景更像是忧心忡忡的警示或劝诫,而幸好,我们要面对的不过是真实的社会和真实的人。他们要更复杂一点,而对待他们也需更细腻一些。《恶魔人》的书写方式好比壮阔的神话,少了一丝跌宕的生活实感。这种生活实感是由人与人在具体情境中的照面和纠缠所赋予的,我们的同情、悔恨或是其他情绪不仅仅是与生俱来的,它们得以充实是因为指向了具体的人和事。举个反例,我们可以设想一下罗尔斯的“无知之幕”:在一块悬置了具体场景的幕布下,法则制定者们围坐在一起,他们的社会身份被抽离了。尽管罗尔斯的目光穿透了我们固着在身份(identity)上的成见,但他所歌颂的“正义的模式”(柏拉图语)忽视了、或放弃了生成的维度,这使得人们只能根据着抽象化的理念(“正义”)来权衡、制定道德(moral)。但这种道德好像无法容纳厚实的伦理生活,无法让那倏忽即逝的情感涌流蜿蜒其中。只有戴上面罩的超级英雄才能确保正义的理念下降到感性世界,而我们凡人则在实际生活当中创造正义。
3.“没有爱……——我曾经这么认为。”
What we talk about when we talk about love?
——Raymond Carver
在剧集的结尾,同时也是世界的末日,飞鸟了在一块寂静星石上紧抱着不动明的上半尸身啼哭着。他的黄昏来临了。
这片景象让我想起《新世纪福音战士》,同样的血色海洋,同样的寂灭大地,同样是两个人,以及同样有关于爱。在剧场版《真心为你》(End of Evangelion)的最后一幕里,真嗣掐着明日香的脖颈——这是旧世界的终结时刻,也是新世界的原初场景。真嗣这位历尽苦痛的亚当似乎想要拒绝明日香这位夏娃。
真嗣在先前的经历中总祈求着他的孤独、他的伶仃能得到来自他者的回应甚至援救,但一次次碰上心之壁的经历却使得这些创痛裂口在身上结痂,对痛楚的应激性闪躲留下了散不尽的后遗,最终在白色大地上宣泄为对明日香的愤恨。
脸颊被轻抚着,紧掐着的手在颤抖;泪水伴着呜咽声滴了下来。真嗣最终还是松开了手。这宣示着他们两人,新的亚当和新的夏娃,要拖着伤痕累累的脆弱躯壳以及他们的大疲倦,肩负着作为世界之前史的圣兆(sinthome),在上帝已死的茫茫荒原里等待着某一种未来。伊甸园里从来没有无辜者,也从来没有什么爱,而只有在贯满悲戚的抚摸中被真切感受到的〝I need you.〞
所以,飞鸟了哀嚎“别抛下我孤零零一个人”的时候理解了什么是爱了吗?
在第五集中,槐梦为了救下死丽濡甘愿献出自己的生命与她合体。明问,恶魔之间存在着爱吗?了回答他说,恶魔是单纯的动物,只依本能行事,那不叫爱。明却说:“在我看来,那就像爱。”槐梦那片刻的真挚好像已经超越生物性的本能了,毋宁说是伦理性的、基于对死丽濡的共情和理解而作出的生死决断。
与他们相比,飞鸟了更像是爱无能的蝼蚁。如果说不动明、槐梦他们的爱立足于对他人的同情,那么飞鸟了的“爱”就恰好相反地立足于不能同情。他在审判世人的同时也跪倒在神的膝下,显得无比卑微。他所谓的爱是一种驱力(Trieb),隐秘地指向始终萦绕着心绪的不动明。而在大他者(Autre)/神的笼罩之下,这道重复的流转却始终不可能被满足的驱力、飞鸟了对不动明的致命依恋移置为毁灭世界的偏执——他(潜意识地)以为清除一切就能重新迎来明的拥抱。
但他们从始至终都是陌路人。
乍看上去,明似乎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常人,但在精神分析的语境中他恰恰是个特例:他与父母亲的羁绊,或者说家庭罗曼史(family romance),没有被明纳入心灵的回溯机制中,他和寄住家庭间也只是存留着宾客间的敬意,在第四集中的父母双亡(轼父!)更是使他摆脱了借以构成症状的主体历史而获得至高的纯洁性:对芸芸众生都施以无差别之爱。而倘若我们再留意一下结尾的景象,会惊奇地发现明死亡的定格只有上半身——借以彰显男性性征的下半身消失了,他是无性之人!惟有无性之人、惟有不存在丝毫私欲的无暇者才能逃脱尼采的批判目光,而实践一种真正利他的伦理——当然了,无性之人尚未属于可能之物。更有趣的是,飞鸟了作为六翼天使是雌雄同体的,同时具有着男女双方的性征。这种表面上的完满性正像他光鲜的社会身份(教授、“天才”)一样反衬出他内心的残缺:他的“爱”是巨婴式的,眼里没有真正的他者,而只有自我原欲的滞留和延展,等到失去一切的时候才肯直面自己的欲望真相:“别抛下我孤零零一个人”——这像不像《新世纪福音战士》里的“人类补完计划”?他们都以为“让一切回归起点”就能冲破内心的藩篱,但又有没有想过这只是一种根本的自欺(mauvaise foi)?
在这方面,汤浅政明所执导的另外两部姊妹篇动画《四叠半神话大系》和《春宵苦短,少女前进吧!》正好能看作《恶魔人》的反题。
狭小而又无穷无尽的“四叠半空间”就像飞鸟了自己亲手筑造的精神囚笼,呈现着舒适的幻象,却也表征着一种懦弱。其中的囚徒们还不是萨特所说的自为(pour-soi)的存在——但他们同时也能够是自为的存在。跟随着存在主义的足迹,人们会觉悟转变的契机是以悲剧英雄般的勇气承受起生存的重负,并意识到自己能为破碎而凌乱的眼前境况赋予意义。尽管自由会使人晕眩,“意义”也只是在茫茫黑夜里艰难地闪烁着——也许是若有似无地闪烁着——的灯塔光辉而已。但他踏出的这第一步标志着他不需要再记挂自己是被抛的,而是能够积极投身于所处的世界当中,进入和他者交互的言谈情境中。这是一种“人的生活”。
人与恶魔最大的不同在于同理心,或者说理解。不动明是具有非凡的同理心的,他会为别人而哭,就算别人表面上再冷静再正常,他也能体会别人心里的悲伤。没有爱,也就没有悲伤,所以明的哭泣,不光是强大的同理心,也是爱的象征。恶魔的生活是互相厮杀的,可能会结盟但是依旧是各自独立的,飞鸟了长久以来与恶魔相处,他也变得孤独,但是他是神,他不像恶魔那样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他被对天神们的恨蒙蔽着,并以此为目的活着以至于他也不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直到明死了他才真切的感受到,这种无人理解的痛苦,再也不会有人爱他、再也不会有人让他爱的悲伤,所以飞鸟了是个人。 美树所谓的爱,其实是互相包容,互相理解,与明所不同的是,明对于别人的理解趋于被动,他能感受到旁人心中的痛苦,但并不会主动的促进理解,而美树则信仰着理解和爱,他愿意付出努力来帮助冲突中的双方互相理解,她深知偏见和激动情绪的坏处,也晓得在对方拒绝理解的时候应该怎样勇敢的张开怀抱。美树实际上是救赎了明,正如明所说,他之所以战胜了安蒙也是因为美树,是美树保留了明的人类的心,并把这颗包容的爱交到了明的手上,明也才会张开怀抱任由人们攻击,也才最终获得了人类的信任(这里由孩子们最先开始拥抱明,其实也是因为孩子是最天真无邪的,也最容易理解别人)。所以美树的死也让明的信仰彻底崩塌。美子(抱歉为了方便区分还是叫美子吧)的爱交给了美树,美树把它交给了明,而明一次又一次的想要交给了,了却不接,因为他不理解,这样无数次的失败,或许了在漫长的岁月中终于获得了爱,但是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最终的结果是爱失败了,当然恶魔也失败了。但是爱的强大与珍贵之处在美树的号召中,在明敞开的胸膛里,已经把这一棒交到了我的手里。
配乐真是太赞了
汤浅政明五颗星
几个rapper三观真的正啊(不包括那个叛徒小矮子)几首曲子也都很帅
真吉尔好看
断断续续半个月看完,观感非常复杂(褒义)。
由于密不透风完全没有被剧透,看到大半部分的时候完全没有怀疑过飞鸟了的人类身份,以为他是那种圣鞠斯特一样的人物,年轻美丽的暴君或者马基雅维利主义者,要以血的弥赛亚来掀起革命重塑世界,最后反受其害,再来一句“革命会吞噬自己的孩子”。。。结果看到最后,原来拿的是莎乐美剧本啊!!
前九集可以说把情绪完全拉满,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在恐怖与残忍中间杂着柔情,不断撕扯着观众的神经。到最后一集反而有种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感觉。飞鸟了是残忍的,但又没办法用人类的道德去衡量他。亲口说“恶魔是没有爱这种情感的”的美丽的撒旦,最后还是为自己杀死的人类男孩不住地流泪...这就足够了。
虽然好像很多人在吐槽最后这个地方的改编,说把飞鸟了写成小言剧男主了...但是“只有人类的心才会因为柔软的感情流泪”本身就是这版动画的线索和题眼,所以最后的描摹可以是相当举重若轻了,我个人还是很欣赏的。
其它喜欢的细节简直太多了,可能没法一一详述。第九集明以一己之躯忍受着人们投来的石块和污蔑,最后被一个个走过来的孩子们拥抱的时候,确实让我想到了基督。美树的人设简直太血肉丰满了,最会被诟病的圣母角色都能被刻画得如此生动鲜活,让人一眼就爱上了她,简直可以排在我心中最爱的女纸片人了。美树和明都有着水晶一般的心,让我心底忍不住暗暗流泪一万遍,“我从你那里学到了最宝贵的东西,你才是我得以保持人类之心的根源”、“明的心一直没有变,他只会为他人的痛苦流泪,自己遭受了痛苦却一滴泪都不掉”...真的希望有一个平行世界,能让你们获得幸福和安宁吧...
内涵!!未看完勿入
经朋友推荐,我前几日把十集看完。感触良多,而且越是挖掘这部番的内涵,越觉得有深度。促使我去挖掘内涵的动机,是其中的角色很有意思,他们相互矛盾,或者本身就是个矛盾体。
《恶魔人》有几个对立面:恶魔人与恶魔,恶魔与人类,人类与恶魔人,人类与人类。
单纯从组对子的角度,恶魔出现两次,恶魔人出现两次,人类却出现了三次。问题来了,是吧?——人类与人类,不错,这是个对立面,如果扩写一下,就是这样的:
心怀恐慌、憎恨的人类与引起恐慌、憎恨的人类。
了(撒旦)在第十集叙述他栖息地球的经过时,提到“我喜爱恶魔单纯明快的内心”。“单纯明快”当然是以撒旦的价值观出发的,如果以人类的理解,那便是:
憎恨等于毁灭,恐慌等于暴乱——简言之,为所欲为。
可是人类的价值观显然不是这样。憎恨、恐慌,我们每个人内心都有,可是毁灭、暴乱?是不可轻易划上等号的——轻易?
这便谈到宗教了。清心寡欲、忍受苦难,这是三大宗教都有的教义,先不论古代君王利用宗教统治的一面,我们单单从宗教的诞生着眼。人与人有差别,鸿沟还是间隙,这取决于人,但不变的是其中的艳羡、崇拜、嫉妒——乃至憎恨。人有理智,但人也有拒绝理智的能力。
——如果你想的话,等号是可以很轻易地划上的。
想不想,还是该不该?宗教因帮助人选择“该不该”而应运而生,但其实这个选择,一直都在人类心中,从古到今,人类一直在这两者间辗转,就算你是虔诚的信徒,受人尊崇的教皇,也难逃这个选择,尽管你向往天国,命运也从不做弄人——全部归咎于你自己。
似乎扯远了。回归《恶魔人》。
以上我的理解,结合第十集解释的“恶魔化作意识聚集在地球周围,直到人类诞生,恶魔才得以又化作实体”,所以恶魔的内涵已经显而易见了:
想让毁灭、暴乱付诸实践的欲望,以及被其支配的人类。这种欲望来源于,每个人内心都有的憎恨与恐慌。
原来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成为恶魔。
虽然恶魔是有心的,但是那里没有爱。了直到形影单只于世上,才感受到爱,可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以人类立场,真是可悲。
其实最可悲的,是人类。
人类因心怀强烈的憎恨不满而变为恶魔人,比如明,变得强大了,也变得难以控制人性。然而,明、美子以及许多恶魔人正是因为这个事实,反而比人类更加珍惜人性,更加心怀爱与悲悯,甚至更加像完整的人。这究竟是对恶魔人的惩罚还是救赎?——恶魔人的存在究竟是对人类的惩罚还是救赎?
人类想要求得救赎,但现实显然是对他们的惩罚,所以他们恐慌了,他们憎恨了,他们想要毁灭,他们想要暴乱——我明知我错了,但我不甘,因为错的还有别人!我要惩罚别人,我要替天行道!我行使神的权力,我就能获得救赎,到时候我就清白了!
人类的自私自利可见一斑。哦?你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捧本圣经糊纸老虎罢了,天国?先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德性。
美树的妈妈带着中魔的太郎去各地教堂朝拜,希望神能救赎太郎,却只得到了惩罚。在前面几集,太郎虽然是个小孩子,但他从电视上受到少儿不宜的社会黑暗面毒害,导致言行中少了孩子本应有的纯真无邪。真是让人痛心疾首,基督教家庭出了恶魔人,而且是个年幼的孩子——人类的接力者,这是讽刺,血淋淋的讽刺。有人说烂尾,结局太中二,我看这个人类毁灭的结局,是必然的,因为太郎正是成千上万受电视中不良信息毒害的孩童的缩影。有这样的人类接力者,人类何以不毁灭?
谈到接力,必然谈到了。先撇开了的撒旦身份不谈,了小时候在其他小朋友看动画片时,就在读大部头的书籍了;在同龄人仍是高中生时,就已经是教授了……了就是天才儿童的写照。可这个天才儿童从小不合群,对将死的猫咪毫无怜悯、对明笑着递来的接力棒熟视无睹、对破坏他计划的人类视若草芥一律瞄准杀害、在电视节目中揭露明的身份引起恐慌暴动……了又是个社会的危险品,他外表博学多才、成熟冷静,内心冷酷无情得令人心寒——他是人类吗?他是个有血有肉有心的人吗?没错,他不是——幸亏他不是。可是了这个角色所影射的一些人——他们未成人就已成学,运用他们的天才做违法犯罪的事,这些危险的天才,他们是人类吗?
他们是人类。他们是人类?
他们是界于人类与撒旦的存在。
为什么他们会存在?又是人祸,又是人类自己作的孽,促使他们过早失去孩子的纯真,以及孩童时期萌芽的人性。
人性。有人说这部番中人性尽失,无声胜有声。说的不错,但单从表现手法来讲,无声胜有声还不够,必须要有反差对比。牧村美树便是恶的对立面——善,她坚强而温柔,她勇敢而善良,她为他人的不幸而流泪,她为他人的幸福而欢笑,是个理想化的人类。兴许由于她过于完美,于是牧村美树就被某些观众推上风口浪尖:圣母!白莲花!恶心!讨厌她!好的,言论自由,不过我想问问这些观众:你说你讨厌她,那么你喜欢什么样的人类?是不是喜欢那些肢解她的暴民?那你明说喜欢暴民啊,干什么拐弯抹角?
不妨学学黑田美树,学学你认为不如你的恶魔人。“我最讨厌你,但又最喜欢你”少女的一句话简简单单,却道明了人类的矛盾,道明了人性的价值取向,是那样的真,没有丝毫扭曲与虚伪。
愿你活得真实。
其实在看第九集时,我想到了历史上许多惨绝人寰的屠杀,例如纳粹屠杀犹太人、中世纪屠杀女巫、教会屠杀日心说学者……然后感到脊背发凉。猜忌、陷害、杀戮……谁也不知道谁疯了。再看现在的键盘侠、人肉、喷子,原来人类从未消停过——从未消停过相互伤害,只不过武器从石头、火把变成了高科技、信息轰炸。
还能说什么好。
只能堂堂正正地大声说:
我们都是恶魔人。
世界和平。
既然nobody's gonna talk about the teen gays then I'll do it.
鉴于这番是重制,B站没死前看过旧版3部ova,除了貌似记得飞鸟了时男时女最后跟男主在一起,没有别的印象。反正记忆这种东西,都是大脑自己编着玩儿。本来旧版的阿明变身,就是在orgy party,看第一集还没觉得什么,看到第六集,我终于慌了。。。此前还妄图否认每打开新的一集都仿佛我本人刚嗑过药。每一集都要do爱,不do不行,性冷淡都要看绝经了的时候,基,佬,床,戏,怼上来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一幕出现的过于突然过于生猛且万万没有料到,这直接导致我在观看途中对故事情节产生重大误解直到看完一周后重看至第四五六遍时,才发现自己,看错了。……
其严重程度和突然得知真相的冲击远甚于因脸盲站错cp。
一周目时,我看到的第6集情节是这样的:
【场景一】
镜头由满天星空落地窗切向贤者时间的幸田燃宽和事叶纯一,纯一说:「スーパー高校生がこっちもいける口だったとはね」
接着两人再次进入激烈交火状态,纯一些许不敌,叫道:「ちょっと、激しい」。但此时的幸田仿佛已进入另一个结界,人魂分离,只顾口中喊着:「純一、純一、純一、純一、純一......」
幸田满身鲜血逡巡在残骨断骸尸山血海中,绝望而恐惧的寻找纯一,只见到那条闪闪发光的项链还戴在纯一分离惨死的遗体上。
镜头此时切向一个飞机头的青年,他面带愠色「ちょっと、俺、純一じゃ...」回头刚要发火,幸田已破出恶魔之身,顷刻间吞噬了未来得及反应的炮友。
血盆大口一开,幸田从梦中惊起。颈上戴着纯一的项链,他攥着项链掩面而泣。泪中既无力又悔恨,是他无法控制恶魔之力,亲手吞掉了自己的恋人。
【场景二】
阿明向幸田队友打听他的情况,得知幸田和纯一青梅竹马,在跑步上,幸田本对纯一望尘莫及,但幸田某天突然变强,从此无人能及,外形和性格较之前判若两人,在遭逢纯一惨死后更甚。
镜头切向比赛前角落暗处的幸田,他手机画面里的纯一不着一缕笑着说:「燃寛、一緒に世界に行こうな。大丈夫。お前は才能あるよ。俺が保証する。」
幸田不断滴落的眼泪模糊了画面,他压抑的哭声像即将挣脱深渊的死神。
以上。
我看到的两个场景告诉我:第6集开场讲述的是幸田纯一这对竹马恋人的初夜,同时交待了幸田是在拥有恶魔之力后才与纯一由亲友发展为恋人关系。他可能只是偶受刺激无法控制,在酒吧或其他人群聚集的场所再次骤变大开杀戒,并也因此错害纯一丧命。他们成为恋人的时间可能不长,虽然留有影像。痛失恋人的幸田越来越无法抑制邪恶之力,便有了杀掉炮灰这种似梦非梦的情节。当然,幸田如果是在人多的场合下屠众,那他变身成恶魔的样子没有成为新闻,多人丧命没有引起警方追查,实在漏洞百出不合逻辑。也许编剧只是想表达,亲手吃掉自己爱人的gay有多惨,这种真人影视里都无法实现的全天下Gay不得好死的初衷吧。
直到昨天晚上,我突然不聋也不瞎,想要看清幸田和纯一究竟长什么样了,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发现,6集开场那个机场头,好像和纯一长得不太一样。发型起先不太明显,但脸型相貌有明显差别,倒不如说飞机头长相更可爱些。就这么一个可爱些,出大事了。
满天星空落地窗的,旁边躺的不是爱人是炮友,并不是回忆甜蜜往事和没有感情的做爱机器两条故事线穿插,从一开始就是做爱机器,回忆的只有痛苦岁月:纯一被杀很可能还不是幸田杀的。按幸田队友的说法:他在去年秋天突然变强,人格骤变,纯一死后更甚。很有可能只是,纯一之死二度激化。纯一若非幸田所杀只是不幸卷入诸如黑帮火并意外的话,故事在丧失戏剧性的同时倒是填补了先前的逻辑漏洞。但可以确定的是,按照编剧的写法,纯一和幸田在幸田被恶魔附身之前,就已经是恋人了。
幸田拍的视频里纯一说的是:我们一起走向世界,没事的,我相信你,你是有才能的。画面可见他在寝室内全裸或者只有内衣的状态,几乎可断言是事后。这就表明,此时的幸田在赛跑上还远在纯一之后,因此纯一才会鼓励他不要放弃一起前行。幸田所摄是在去年秋天突变之前。这证明他们可能很早以前就开始维持有身体关系的恋情。若那时幸田已有恶魔之力,事后就不是这么个说法了。
难怪前几天总是暗暗觉得违和,纯一为什么会用那种轻浮的口调说, “想不到你这样的明星高中生这边也可以啊”,明明后面在幸田的视频里,语气就很温柔很人妻。
这件惊我祖坟大案件,除了表明,我看剧没有脑子不带眼耳之外,从原先的,对故事情节的看完再重组,直接变态成,边看边重组,我只看我想要看到的东西并且立刻就能看到。这也侧面证明我似乎高估内衣楼了。我太gay了对不起。
我的记忆,只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有用。我居然不记得飞鸟了是撒旦这么重要的情节,导致一路看下来根本无法被剧透。尽管第9集结尾已经写了撒旦两个字,没看见奶子,我还是不放心。都到第十集了,还以为真是自己瞎编的,结果飞鸟了突然变出两个大奶子,一本满足。
第十集的飞鸟了美炸了。他那么美,都没有人/妖/魔/神干他,可见即便是撒旦,既不能复活死人、重造活人,也不能生孩子。全人类灭亡,全剧终。
虽然结局,我觉得收的仓促了些,字幕一出,我:啊???这就完了?
但倒是很点题。甚至觉得,这个crybaby,就是为了结尾最后那几秒,做出来的。不知导演在设定集中“为了最后这个画面做整个故事”的发言究竟是指的哪个画面。
设定集还讲,内山和村濑起初接到的都是飞鸟了的offer。本来当时看到不动明是内山时,就觉得他恐怕演不起来,但实际出来的效果,也不差,倒不如说,他很努力了,还是无法撑起这个人物。有好些极具魄力的嘶吼和强烈外放的情感表达,他实在是没办法。这个不能怪人家,可能还是分声线分天生,有些就是天生适合某种气质。但最重要的是,他没有演飞鸟了,五体投地感恩戴德。无法想象他的演绎。村濑步应是不二人选,飞鸟了前9集都是刚声,他刚起来一点都不出戏,娘起来又像泽城姐姐,很厉害。说起来内山和村濑,今年还共演过,192那部目测要拿chilchil最佳动画的作品。
小明的子役,超级无敌可爱的小朋友声音,演技又超级好。我真的很少夸小孩子,一般小朋友不是演不来就是不可爱,这个完全完美。
幸田燃宽看完事叶纯一的影像片段,抓着胸襟痛哭的场面,私以为是本剧最好的哭戏。他一边难过一边又不得不承受这种难过,心痛全写在脸上,即便颜艺也没有令人出戏。
虽然剧中也有牧村父等情节更为惨烈的冲突,但牧村父的片段,哭戏并不是重点,优秀的是演出。牧村发现儿子吃母,不知该救妻还是救子想打死又无法下手的时间紧迫备受煎熬的复杂心理场景,像是参照了一些优秀电影的表现。好像能看到从真人身上拓下来的影子。这段意外的很长,就这个挣扎的过程太长了,但同时把这么长的独角戏表现的有意义,阿尼妹里比较少见。是全剧最佳片段没有之一。演员也演得很好。起初还觉得演员有些棒读,但此处爆发力很强。
说起来事叶纯一这个角色有名有姓,居然在设定集中没有人设图。甚至一些无名群角都有身高人设。或者说这样一个毫无来历的角色,居然有名有姓,猎奇。
最后两集的分镜是汤浅画的。战斗场面真的,哈哈哈哈,我觉得导演不太能驾驭大型战斗。对不起我judge了。只是与旧版ova相比的话,战斗画面的处理上,饭田导演的看起来更有魄力更身临其境。不过此剧的音乐倒是过于出众,完全拯救了导演的不太能驾驭。没有看过Eva一集的我本人,竟然也知道结尾某个场景是反致敬(?)Eva。我真是,想象力丰富。
那么现在说回高估内衣楼。
以下为大河内粉丝不适内容,请酌情观看。
前5集还貌似在原作框架上展开,闭着眼讲,第6集,也勉强能算正常,但当军队和川普出现,我开始本能的意识到,不妙,脑内升起一股革命机的恶寒,当年宛如直播吞翔的画面历历在目。
眼看着剧情赤裸裸的自己玩自己,我无法克制的边看边骂了。
原作有一种淡定而自得的狂气,到了大河内这里,调整了一些细节,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看!我好牛逼啊!我灭亡全人类!我杀他全家啊!!是不是好屌的剧情!!
官方设定集还揭载了第1、4、9话的剧本。翻开第9话的剧本,是戳瞎双眼的物理攻击。
今年最后的愿望是他从动画界隐退。洗手。封笔。染指真人吧。切拜。不愧是写烂革命机写啥烂啥的男版冈妈。最后两集了,那写的都是些什么几把,换一个作者,明明可以写得更好。他好像永远把自己放在,我这是在写阿尼妹的位置上,永远闭着眼旋转跳跃,正义,革命,爱,好像活人世界里没有一样?造型低级的台词跟主题真的很不搭啊看miki跟撒旦都崩成什么样子了。为爱勇敢傻白甜,强大力量成中二,还不用说其他路人。
尤其阿明出来一句:我变成恶魔之后就是为了miki活着的,她是我存在的全部意义。(大意)
我反手一个学友问号?
当初洁哥真是这么写的吗?
阿明最后见飞鸟了的时候,对他说:我也想为你流泪,但我眼泪都已经流干了。
看到这里才意识到,阿明这个流泪的技能,并不是生理上的自动自发,居然是真的过度共情。之前一直以为这只是成为恶魔的某些隐性条件而已,反正里面的每个人都看上去不太正常,他的不太正常是泪多而已。
终战前,飞鸟了对阿明说,你要是与我对立,你会后悔的喔。
我想,他有什么可后悔的啊你杀他全家他心爱的女人都死了他早就不想活了他现在只想砍死你。只有你会后悔啊这傻娘们。
于是飞鸟了和女主都莫名崩坏了。
诸如此类,因为不铺垫造成重要情绪浪费或擅自添削人物情绪的处理随处可见。最后两集那么惨烈暗黑的情节,硬是被他一句句写成了虽然全(豆)家(瓣)死(禁)光(字)但明天开始与世界交换爱的勇者轻小说死不死啊。你因为爱我杀了我的爱人,我为了报仇要杀了你。人魔较量人类存在意义的命题变成三角恋爱情仇。我全程出戏到感觉一直对不起导演和原作。
事已至此回天乏术,devilman终于变成了デビルマン~呪われたピアス。要不是最后一集的最后几分钟终于走回原作线和导演意图这剧就崩废了。
之前我说不准,不懂大河内这种行文展开风格到底惹到了我哪里,为了有理有据的喷他,我仔细重看了旧版ova,又动脑琢磨了下诸如大河内冈大妈新开马扣头之类的共通之处,莫非可以总结成一个字:婊?而且又莲又婊。以碧掩婊。这才仿佛有了思路。
同时又恰好看到一段哲学交流,至此终于解我大惑。
"为什么直男作家总是能不慎创作出深刻而充满魅力的基佬故事?"
正如洁哥的这部原作漫画,作者如果不是为了让阿明干飞鸟了,为什么要给他画一对奶子,并让他说出“其实我喜欢…”这种匪夷所思的台词?阿明那么喜欢洗面奶。甚至到了 there's also the scene where Xenon tell Ryo that he ( Ryo ) fell in love with Akira and Ryo agree 这种场景出现的地步,作者似乎仍坚定的认为两位男主角是纯洁的革命战士情谊:
ただし「愛が成就した明と了を、天使が祝福にきたのですね」という、永井の全く意図しない内容のファンレターが送られてきたこともあったという。
这就是传说中的,粉哈哧哈哧的跟作者说:大大,我为他们的爱哐哐撞大墙。然后作者万脸懵逼:你说哪个和哪个喔?我没有写他们是爱啊。
这样的板砖直男,创造出了令gay恐同的基佬故事。
本来在直人作者手中清清白白的男性,在你眼里脆皮鸭了的话,很可能并不是因为作者过于集中精力投入心血在如何表现他们之间的深情厚谊三生羁绊之上,而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如何创造一个形象丰富独立自主的女性角色,从而建立其与男性角色之间有说服力的触动人心的联系。女性角色往往是一具空气玩偶的存在,美丽实用,浅薄单调,流于表象,这样的角色即便强行与男主角建立联系,也是无关紧要过目即忘的,因此仅剩下男性角色之间的联系看起来意义深刻,从而被引导得出男性间的感情纠葛比男女之间的要更具魅力的结论。
简言之,大多直男作者对女性的看法,是直接投射在自己作品的女性角色上的。这些misogynistic作家不知道如何或无法赋予女性角色对男性角色来说是有深度或有重要性的存在,再言之,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是惯性思维,能创造出怎样的人物关系也就不足为奇了。
Misogynistic在剑桥词典里的释义是:showing feelings of hating women or a belief that men are better than women。这样就不能单纯用厌女症来形容了。他们很可能会明确公言:我怎么可能讨厌女性,母亲和妻子都是伟大的存在。但他们却会无法克制理所当然的认为,男性是比女性优越的。
仅看旧版ova的话,原作者想要表现的阿明miki之间的情感固然不及明了抢镜,但miki这个角色至少是立体的合理且有必要的。甚至能感受到作者在描述篇幅上明显倾向于对两位男主角浓墨重彩,miki也有可能是以男性形象来创作的只是在画面上输出为女性。
如果说洁哥是自觉不太了解但竭尽所能表现的话,大河内之流应该是自以为了解女性但毫无概念脑门一拍凭空而来。最具典型的同例是某著名作家的惊人发言:我就是按自己身边的女性形象来描写的啊,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这样的女性角色呢?
大家不是不喜欢女性角色,大家只是不喜欢你眼里的女性角色。当然,内衣楼不光写不好女性,连男的似乎都不在掌控之中了。洁哥笔下的飞鸟了可是会对女生os“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有奶子"的完全pure型power角色,crybaby里是怎么沦落成我是电我是光我是唯一的神话型中二的。他不需要做派,他就是日天日地啊。
原作这么刚的剧情,还是没有逃脱被内衣楼化的命运。倒不如说,在这个编剧的二次操作下,剧情原本的劣势反而被无限放大。现在体会到三浦健太郎的强大了。剑风三部剧场版是唯一没有被内衣楼克死的原作改编型脚本。
男女主角之间的爱情不深刻,男男主角之间甚至没有爱情的话。还是为Gay流泪好了。哪怕他们生离死别天人永隔转瞬即逝、他们毫无来历仿佛从未存在只是人群中的巧合,他们是真的。
去年秋天来临的很久以前,幸田燃宽和事叶纯一究竟是怎样踏出新的一步的呢?秋天之后的幸田和纯一,又有没有撑过春假呢?
虽不能愿大家都遇到自己生命中的幸田或纯一,但愿大家的爱都曾像他们一样真切炽热,但愿每个人在这一年的最后失有所得,得偿所愿,新的一年有爱有恨,为爱前行,向恨而生。
狂暴黄虐重口画风包裹的悲鸣与柔软,天地烈焰中毁灭的宿命,血海翻滚照亮地狱,几乎令人颤抖;人类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交出灵与肉?他们愚蠢又软弱,贪婪又自私,虚伪又无知,可是他们让我明白获得幸福的途径就是为他人流泪,我能拥有善感的人之心全赖你的存在,身渡众生,虽万千人吾往矣。
诚实地说,我知道这不会是今年的最佳了。123910五话表现最好,9话的情感爆发力很好,但并没有达到大河内曾达到的煽情高度,尽管如此,9话仍然像是一个决定性的休止符,戏谑而哀伤;前面的单元剧自然没问题。汤浅把一部张力沉着的漫画改得仍较为忠实,必须一口气看完全部,不然会懈怠的..
美子干了特别多没法儿播的事儿,可是她浇花自慰跑步搞大爷我都喜欢。这其实是个讨论善的动画,但是特别巨喜欢美子的真。看两个恶魔人在房顶比赛跑步超幸福。(我是完全划错了重点
连夜看完,灵魂震颤。果然,东亚人通病就是爱无能,好像一个刻进DNA里的诅咒,要用一生去克服。不动明手中的接力棒终究被飞鸟了接过,但已太晚。天之涯海之角,懵懂的撒旦与人类爱哭鬼相遇,他们当然不会想到以后的兵戈相向、血流成河,命运寂静运转,爱恨暗中贩卖果实。人性本恶,但人能向善,血腥诡谲的画面背后,讲的却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和平、守护、爱。人之所以能被称作人,是因为这种碳基生物懂爱。现在来看,这部动漫是寓言,也是预言,真前卫,真伟大。最后画面是地球恢复生机,世上又将会有好多不动明。想对明说:明啊,小孩子家家,要烦也是烦“选了还是选美树啊,真愁人,呜呜呜”之类的问题,拯救世界这些事,就交给我们这些大人吧。
虽然后面有很多可以说,但还是最喜欢第五集:隐形、暴力、迅猛、不计后果并且在一切抵达无人能挡的高潮时站着死去的恶魔之爱,其中蕴含的那种偏执且傲慢的symbolism竟然被呈现得美到难以言语,甚至像是一个微观上的渺小结局了。
挺好,挺好,rap把恶魔人带到这个时代,没有动画改编也不可能带来这么多关注。看到最后,想起今敏了,如果今敏和netflix合作动画,也不会那么苦逼了。估计渡边信一郎和netflix的合作也指日可待。
(8/10)结局不如原作深刻,大河内不算失常但多少拖了剧组后腿……这一版感觉两个女主塑造得比两个男主更好,阿明不功不过比较传统,飞鸟则有些装了,美子的心理挣扎表现得很好,美树在旧版中基本是个花瓶,但在这一版中她不再是陪衬,人物个性更为突出,以致于她领便当后我几乎就不想看下去了……
其实是失望的,原作的狂气感丧失甚多,尤其是第九集想说什么鬼。然而除了汤浅,除了Netflix出资,大概也不会有人拍了。
我的妈啊,汤浅政明,你让自由之翼和东京吃货情何以堪?人家只是有点暴,有点虐,你这又暴又虐还黄。
了啊,你这种性格永远追不到对象的你明白吗(语重心长)
片头曲不能更适合蹦迪!第九集美树网络“撑恶魔人,反歧视”,简直大型恶魔人出柜大告白。正邪都是相对的。第一集开头地球和一个月球,最终结尾画面是地球和俩个月球,地球在一次又一次的毁灭中茁壮成长!
对此系列零基础,稍微觉得有点赶。看完只想默默躺着流泪三小时。
汤浅做这片子应该是为了给SARU赚钱,他自己说过不明白漫画已经表达完了为啥要用动画把漫画重新再做一遍。受限原作,可发挥空间有限,很难让汤浅放飞自我,好在镜头和画面构成依然高水准。原作牛在结尾,剧情处理其实比较粗糙,其实大河内改得已经比原著细腻不少了。
希望汤浅下次拍个纯rap动画,地点可以还设在川崎。
“爱并不存在,所谓的爱并不存在,所以也不会悲伤。”你洞悉世界自混沌以来所有的真理,除了爱与眼泪。何为人性,善良,正义,正确,你永远不得而知。末世过后的启示录中,全是关于孤独哀伤的注解,不再会有任何神明,人类,恶魔能够“明了”。
每次看汤浅政明可能跟磕了药一样,一贯的重口、夸张、猎奇、抽象和表现主义风格,只是这剧剧本崩了,后期沦为秒天秒地秒空气的星际大战,发现最美不过基友情。其实带好黄暴节奏走人性反思我觉得挺好的。8.2
猎奇。血腥。暴力。性。同性。爱。CULT。年度第一不健康动画提前预定。某些方面有种生物多样性版《兽爪》的意思233……好多集一人原画啊
你看电锯人,他看巨人,我看恶魔人,我们都是精神病人。
Netflix大战迪士尼才刚刚开始,都等着吧!新希望?不存在的
80%流淌着原作的血液。汤浅在这里的任务并不是融入过于丰富的个人风格,而是以影像形式深化并完美传达《恶魔人》的不朽魅力。《crybaby》成功做到了,刚开始可能无法理解这相比对通篇进行再演绎有多么重要,直到最后两集,你在荧幕前跟着角色一起,从悲愤,到号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