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个人评价:理性但太过浅薄刻意。tbh,前面的大半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止观众,连导演都有些不知所云。不知道是时长限制了导演的表达还是我过于浅薄,我只能够接收到导演想讲述的故事,而感觉不到他想要探讨的内核。 有些语言发挥了重要作用的时刻没能加上字幕,另外的一些嘈杂则完全可以用镜头做出更有力的表述。方言部分的字幕私以为打出来会更加地有冲击力,英翻有点机械(这是可以说的吗……) 以及 能不能别消费孩子了?导演目前来看貌似还不具备一些做女娲的资格,所以也请不要试图用对小孩子们怼脸拍摄的镜头补一些影片前85%在主题上缺失的那一大块天…………👊👊👊👊
对于个体来或,不可抗拒的慢性死亡差不多都是同一个故事:财富和资源可以让身后人过的更好,却不会改变当事人自己在漫长的痛苦中坐以待毙的绝对境遇。还原到这一步,死亡对个体是平等的。
一旦换以家庭而论,死亡就会变成完全不同的故事,对尘肺病人家庭来说尤其如此。那是一场不公、贫穷与死亡的彼此奔赴、螺旋坠落:因为家贫而做苦工,因为苦工患病而死,家庭随之进入愈发贫穷的下一个循环。可见死亡在尘肺病人自己是结束,在病人家庭,只是新的噩梦之始。
在个体的故事和家庭的故事之间,导演李维更多“悬置”了前者——“悬置”也是导演本人在映后交流中的提法,本指将尘肺病人大章这个他难以面对也无法有效交流的主人公虚化,把焦点更多放在大章家庭成员身上——显然个体的故事更接近人类一般遭遇,而家庭的故事才更多具备该题材应有的特殊。
我们会记住三个幼小的孩子在父亲火化现场就是一言不发的懵懂眼神,会记住大女儿在父亲身故后训斥玩泥巴的弟弟,会记住她在片末虚化到什么都看不见的背景中的呼唤与吞咽,正如我们想要忘却大章生前有意无意与躲在镜头后的拍摄者(常常是导演自己)的对视。
然而,中国尘肺病人的家庭故事甚至也是一样的,比如,无法触碰的维权,无以为继的生计,以及,在他们身后,往往会有一个无法承受而无声出走的妻子。
这固然是《尘默呼吸》的创作困境,其中也暗藏着催迫人心的力量:观者知道,这毫不意外、戏剧性匮乏到逼仄的“情节”,恰是故事之外千百个故事驶上的同一条轨道,悲剧将按照班次轰然而至,一再碾压良知。
面对死亡,生于94年的导演是年轻的。面对纪录片创作,李维已然相当老练,他克制又自信,明白创作纪录片犹如信仰笃定的人在黑暗中摸索,就算没有见过真义的面目,仍会在那一刻到来时毫不犹疑地迎向光芒。
某天,久未进食、大半身肿胀的主人公大章,请老母亲做一碗绿豆稀饭,他一边坐在床边吩咐她开窗,一边说绿豆有十几颗就好。
李维明白,这就是他想要拍到但未发生时并不知道会是怎样的那一刻,纪录片人特有的关于“真实”的直觉,驱动镜头抓住了这场死亡叙事必需的秘密。这个片子有了它,差不多就成了。
但他当时并不知道,那一刻也是死亡在完成它自己的叙述。一切的漫长死亡都是黑暗的,这场黑暗中的微光,几乎都是一个看似漫不经心的小插曲,这个小插曲可以是一个放弃进食的人对一碗绿豆稀饭的念想,可以是一个晚期病人对冬日斜阳一寸一寸的追随,也可以是《步履不停》中莫名飞进屋的那只蝴蝶。一个人下意识用尽最后的生命力去迎接一点没什么意义的意外,这就是它的意义,也是死神唯一的怜悯。这一刻之后的时间不一定很短,一定不会很长。
《尘默呼吸》最终并没有拍到主人公大章咽气,事实上那一刻大章是在亲人们近在咫尺的不察中独自死去的,这也是一切死亡的本来面目,无论如何被簇拥,逝者都是在独行。正如李维所说,尘肺病人大章死在夏天而不是更常见的冬天多少让他感到意外,但并不觉得作品因此而有遗憾。这个卑微生命的隐秘诀别,已经得到了记录,并将长久留存在人类饱含勇气的自视之中。
1.拍摄团队有多少人?在哪里拍的?
一个人,四川
2.纪录片中负责访问的是?
电影中拍摄团队参与的痕迹是非常弱的,没有访问,因为答案自现
3.拍这部电影的契机?拍之后和拍之前心态上的改变
NGO机构大爱清尘邀请,直面死亡以及面对死亡的形态多样性
4.大禹这个人物
乡村医生,热心公益
5.孩子没有上学吗?为什么都是短发?
在镇上上学,拍摄上学的困难以及导演没有这个计划
6.机位都比较靠下,怎么拍的
小孩用高度低的机位,大人用高度高的机位
7.拍了多长时间
2017年夏天拍到2018年,一个月去一周,素材60小时
8.选取素材的标准
凭感觉,比如大章吃绿豆和三个小孩儿洗澡只有几小时间隔,但是却是生与死的并立,因为农村的生活是重复的,导演也没有具体选取的标准。
9.尘肺病怎么谋生
靠家人养。
印象深刻的镜头:大章的眼神、孩子在父亲葬礼的眼神
他这么说的时候,干木柴在燃烧着,火焰得有半人高,他的脸被火光映射得通红,一开始是笑着的,然后他就哭了。
我们每时每刻都在享受着氧气,呼吸是如此自然。即使近两年被口罩阻碍着,我们依然被空气滋养。
那个最幸运的人,已经被苦难带离人世;送进火葬场,死而不瞑目。
片子里的孩子没有哭,他们父亲活着的每一秒都是痛苦的,连续一个月无法进食,在预感死亡来临之际想吃一碗放十颗绿豆的冰稀饭。
长镜头是带人入戏的好手段,我跟着三个孩子,看到了当下。我总以为苦难发生在过去,直到片子里传来一首学猫叫;那是2017年,我的社交平台不断怀念的2017年。
从去年起,我身边总是出现苦难;在繁茂商圈的地下通道内,见到碗里空荡荡的乞讨者;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见到残疾的摆点老人;在工业凤的地下放映室里,见到撑着浮肿的身体摊在床上的尘肺病患者。
网络和现实太过割裂,平台方无一不在渲染,追求更美好生活。而作为一个生活还算过得去的旁观者,在看待这些苦难中的苦难时,我认为自己是可耻的。
两个小时里,我喝了三次水,恰好的是,每次我咽下的,都是他在往外吐的。他的胸部以上只剩下了皮包骨,而胸部以下,浮肿的像个带刺肥胖患者;
我努力使自己不去叹息,可除了叹息我又能做什么呢?
全国600万尘肺病患者,湖南占据榜首,听到的好消息是,湖南也是唯一拥有定点治疗医院的省份,除了机构的帮助、电影的关注,更重要的是湖南患者家庭的一次又一次上访,他们在顽强的自救,不放弃生的希望。
打开了大爱清尘的志愿者填报表,除了为苦难发声,也想尝试伸出手。
影片中大章第一次出现后有一个脸部的特写镜头,那个镜头让我想到陈为军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后者的大特写更具有侵犯性,拍摄的是躺在院中木板车上的濒死之人脸上的苍蝇。对于这样生命垂危的拍摄对象,采用大特写镜头去拍人脸,我非常非常好奇这些导演这样拍摄时当下的心理及动机。当然在这部片子里这也是主人公唯一的脸部特写,后续的镜头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尤其到大章去世前一两个晚上,镜头推得更远,从房间门口往里拍,很好奇导演在这个过程中的心理变化。
另外一个感受是,在观看影片的全程,尤其是大章去世前的画面,我的头顶就好像悬着那副《饥饿的苏丹》,作为观看者的我甚至都好像化身成那只等待死亡降临的秃鹫,承受着巨大的道德及心理压力。以及另一层私人层面的原因,看到大章浮肿变形的身体及家人日常的照料,这些相似熟悉的画面对我来说也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创伤。摄像机变成冰冷的掠夺机器,我自我带入的就是,如果有人这样来拍我的家人,我太明白他要拍的是什么了。所以我在看大章去世前的画面时,身体一刻不停地保持着紧绷的状态,并且是带着对影像的恨意才继续看下去的,电影不该是这样的,带着温度的电影不会是这样的。
我当然希望这些都是我的臆想,但从略显轻松的映后来看,我仍然坚持我的主观感受。映后竟然还有人问出“没有拍到主人公去世的画面是不是一种缺憾”这样令我怀疑自己人生观的问题,现在的电影文学秃鹫已经这样普遍了吗?当然我不相信导演本人不觉得影片没有任何伦理问题,不然映后那位家乡就是影片拍摄地的观众提问的时候,一个可能会被影像伤害到的潜在对象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浮现出来的时候,现场突然出现的安静又怎么解释呢。还有一些映后摘录,大章一家人以为导演是记者,拍摄他们可以给他们提供帮助,但后续是否有帮助未曾知晓,导演的纪录片获了大奖大章一家人是否知晓也未知。但导演随口提到的一句“那三个小孩的未来也可想而知,可能就以后读个技校出来打工”,虽然可能现实确实就是会朝这个方向发展,但好像导演本人也并没有一丝干涉这个无力滑坡的意图,对他们未来的畅想非常轻易地就决断了,会让我觉得,导演的态度很轻佻。
我很喜欢的日本导演小田香说过,“a camera is a tool which, depending on how it is used, can destroy people” ,以及,“只为了拍电影而拍电影,会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大章坐在那里,就让我觉得喘不过气、可能这就是真实的力量。在等待着死亡的过程中,死亡本身的可怖已经被生活的琐碎蹉跎掉了,只剩下老母亲抽动的眼角和干涸的眼睛。
导演说“我有意把大章悬置起来,去处理这个片子。我没有过多地跟他对话,或许这样有利于抓素材,但我跨不过我心里这道槛。因为问题的答案我都知道。”
“尘肺病作为一个背景,我们都知道,但我们不去谈他。”
火葬场的告别,志愿者知道现在不喊爸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观众也知道,但孩子却不知道。或许等他们长大了,再经历送别时会明白,但也已经错过了,这可能就是人生的终极,花开花落,相遇分离,循环往复。所以,没有直接采到大章去世的镜头,没有将其作为片子的大爆点极力渲染,在我看来,反而是刚刚好,含蓄,坚忍,生生长流,韵味悠长。
三个孩子在爸爸回家后跟拍镜头的无声处理真的很妙。导演说,三个孩子是懵的,他也是懵的,那个时候的世界就是无声的。
影片结束后亦有幸听到了一位老师关于纪录片伦理的探讨。他认为直接地拍他们,介入他们的生活是很残忍的,或许纪录片本身的存在就有疑义。对此,我依旧保留我的看法,如果纪录片只是记录一种素材,那与新闻何异?我们需要某一种真实,尽管当这个真实呈现在我们面前时已然是被人精心挑选乃至修改过的,但这种真实的力量远比我们在剧情片中感受到的强烈的多。我们在这部片子里看到的,不仅有尘肺病人和他们的生活等现实问题与社会隐痛,还有一种暴露在镜头下的关于生命的真实,是无奈,是错过,是懵然不知,却也是生生长流。
由儿童视角引入是聪明的举措,它帮助创作者来完成视点上的统一,并始终与主体的苦难拉开一点距离,在面对种种不幸时表现出一种涉世未深的宁静和韧性。也得以始终处于谨慎距离仔细构图以保护患者的隐私,在逼仄空间内呈现出将死之人的彻骨孤寒。很多方法都行之有效,视觉叙事的持久障碍是如何在不增加痛苦的情况下表现主体的痛苦,在最终的剪辑中该向观众展示什么,不展示什么,导演清楚地做出权衡。
开心套餐,弟弟吃饭。最后半小时的死亡记录力道似有万钧之势。导演的镜头其实一直在躲,但又跟随着孩子们试图从他们身上获得一些反馈,是游离还是拉扯,是冷酷还是温柔。房间里的大象悬在那里,肿胀的躯体,嘶哑的喉咙,所有人都在尘默呼吸,沉默窒息。(说一点跟影片无关的话吧。多少也听过这个片子完成得有多么不容易,能制作出来已经是胜利了。导演在最后说的,不知道拍这个还有什么意义。我想,记录本身就是意义吧。加油!)
父亲去世一段 镜头一直紧跟孩子 认为这种方式是不妥的 至少很明确的一点是 大人们和镜头都在向小孩索求一个反应
纪录片自然要纪录真实,但能看到导演真诚的立场更可贵。
正如导演所说,不能触及房间里的大象,把镜头对准一个行将就木的尘肺病人的家庭同样有意义。他的父母,他的孩子还要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地方努力地,沉默地呼吸。(ps关于记录片摄影者的“介入”问题感觉跟人类学者的田野调查有很多相似之处。)
肿胀的身体越过屏幕挤压我的呼吸,老母亲的身影沉重到令人窒息,而短暂的喘息并未在孩童视角下发生,反生发出更多有关未来的忧心。观看正在发生的死亡实在令人透不过气,尤其在察觉到它离自己不过一步之遥时,甚至会产生对“人和人生”的怀疑。我不知道这是“尘默”的结束,还是“沉没”的开始。
后劲很大,看完难受地无法呼吸...有好几次在那个狭小房间里,大章看向镜头的眼神让屏幕前的我都感到“无处可躲”。几个思考:•拍纪录片的时候往往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在拍什么,但那一瞬间发生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知道——影片中的绿豆汤:“决定性瞬间”,•“没必要去问那些明知故问的事情,我觉得很蠢,也很残酷。”•关于三个小孩面对父亲病重、死亡、火化的一切反应,我倒觉得很真实,即使没有摄影机的介入,在那样的环境下,他们对苦难的懵懂无知也是情理之中。•声音有意思的点:层次丰富且空间感分明,在房间中拍摄时既能听到大章的喘气,也能很清晰地听到房间外三个小孩的玩闹声。葬礼消音那段属于很主观的处理,有点意料之外。
同样拍生命垂危之际的人,李维不比王兵有温度一百倍?
关于“尘肺病”。明显导演不知道他想拍什么,换句话说,如果我身临其境的话或许比看这个纪录片更被打动。大概最后半个小时,也可能是当时拍到这或者剪辑剪到这,导演才意识到大女儿似乎可以成为这个片的主角。给人感觉就是,来别人家一年了,发现大女儿最有“魅力”,然后开始着重关注她。让人忍不住发问,那你早干嘛呢?很真诚,也很多“缺失” 。
#年度华语十佳 即使凝视尘肺病人的躯体变化本身已经足够令人战栗,断裂的素材(大部分深焦镜头和偶尔凸出主体的浅焦)、拉风箱的画面下还是暗藏了许多。开头那颗田间嬉耍的长镜,远处飘渺的风声;入葬时跟拍孩童的“沉默”和突然“消音”;孩子的嬉笑和死前哀嚎共处一室,雷鸣、雨击和昏暗的天光,头皮发麻。@蛋清放映
这次的李维克制,冷静,不直接展示尘肺病病人的痛和苦,着墨更多在父亲母亲,孩子和周围邻居之中,旁观整个家庭和周遭的呼吸阵痛。正如同借绿豆的那一段,小到粉尘可以致人死地,小到绿豆都是一家的负担。王蛋清的朋友作品,尽快蛋清放映和大家相见。
看得非常难受和压抑,试图回避一些沉重而刺痛的场景,被导演的捕捉和镜头的注视打动非常。一个家庭如此,还有数百万的家庭亦如是。好艰难。映后李维导演跟大家的交流对于本片来说更珍贵了。(蛋清放映)
看之前没想到这么压抑。是真的太沉重了。甚至观看是一种罪。
浮肿的身体、一碗绿豆粥,这些细节都是很好的,但是对于主人公的描摹还不够细致,人物没有立住,没有更深入地介入到他的故事里。不觉得是一种克制,而像一种懒惰的表达。
一种融洽的在场感。
死不瞑目
一些热评和当天的一些映后问题让人很疑惑,这些观众是不是只知道电影,他们忘记什么,这是一个尘肺病家庭活生生的生活啊,谈什么方法的意义是什么呢,觉得在这些赤裸裸的现实面前避开谈论一些并不大重要的事情毫无意义,那位说死亡时刻应该上前到底在想什么啊。导演在映后说12年开始做田调,也有尝试从权益这边入手但并一直受阻,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镜头转向整个生活的场域,家人和子女如何生活,或许他们并不那么清楚如何活下去,但那股子生命力比许多普通人强烈许多。导演说绿豆那个时刻他知道自己可以完成这个作品了,虽然映后在和真讨论海量素材和这种直觉是否都是可行的,但那一幕的确十分是《监督失格》中的那句“无用的事物中间才存在着真实”,那是家人们也许觉得平常但十分刺激观众感官的时刻。如何拍摄和应对死亡的确是很大的命题。
个人解读来说,在告知父亲死亡的前一组镜头里对绿衣女孩的凝视是父亲的视角。在接下来映后Q&A环节导演并没这意思,不过不影响自己思维的发散,导演并没拍到大章死亡现场,但这镜头的衔接却实在地填补现场的想象,这是电影的艺术啊。@叢林
电影并没有达到我的预期,整部片子有些浅尝辄止的仓促感。但仍有很不错的镜头和场景。其实里面的很多的场景我都能从记忆里调出现实映照。而这部片子的切入视角与其说是尘肺病不如说是临终者,农村贫苦家庭面临中年人缺位的反应。小孩在天真与茫然间被迫地往前走,老人在无奈和悲恸中肩负起所有。而本应是顶梁柱的中年人只能沉默地忍受病痛。三代人的精神世界还有太多值得去探索。而导演显然过于被动了,他在期待故事和情绪闯到镜头里来,而不是主动地挖掘情感。葬礼应该是很精彩的一场戏,但后面对着孩子们掐掉声音的片段让我觉得导演没能走近孩子的世界,或许是因为我幼时相似的记忆吧。童年经历过两场亲人的葬礼,到现在留下的记忆只有声音,杂乱的无序的吵闹的,塑料的不锈钢的,大鼓的唢呐的,哭嚎的吵架的,我理解的不理解的,嗡嗡嗡嗡绝不是无声的
越推进越能够撼动观者的情绪,刚开始还以为片名在玩谐音,但看完觉得取的十分贴切,尘默两字也是对于孩子始终不肯开口的一种解释。从开始到结尾,后背画面出现的频率很高,据映后对谈猜测如果没有前期考察是很难做到如此统一且精准的捕捉,这些后背镜头正是那些隐忍情绪的显露,而这一尝试在孩子们的画面里则达到了更为深刻的表现,那些欢声笑语间藏着谁也撬不开的心思。在大量的日常素材选取里,食物同样也作为密切的联系串连起情绪的递进,从杀鱼,喂狗,吃梨,夜宵,再到最后一碗绿豆稀饭的人之本能,铺垫而来的情绪在葬礼时爆发,即使画面里的人物都是压抑的,但那直面死亡的残忍足以让观者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