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1789年千岛群岛上的阿伊努人向倭子族发起了最后的起义之后,阿伊努人的人数就逐年递减,从三万人锐减到三百人,直至彻底灭族,你们现在见到的不过是混了阿伊努血的倭子罢了。倭子对外的狡辩是阿伊努族的人数锐减是传染病造成的,实际上这就是种族灭绝。你们指望这样一个从上到下都在实行种族灭绝的国家能让真正的阿伊努族发声?恐怕不行吧。这不过又是一场名为“阿伊努族”实为倭子族彻底灭绝另一个民族、掠夺其土地的真人灯光秀罢了。
看似承繼了一部分是枝裕和的寫實基底,但實則藉著阿伊努族的文化式微向下深掘,較為鬆散的文本替電影本身增添了不少捕捉人物氣息的時刻。起初影片看起來是透過男孩幹人對於這塊土地的缺乏認同感所出發,藉此引申成長的代價,但《阿伊努之森》將人物和土地與文化的連結性處理的更強烈,父親角色的缺席/替補便是文化認同的關鍵性。 原民文化的薪火相傳便成了《阿伊努之森》欲透過這個輕柔的口味所要訴說的故事,在面對未來文化的侵襲和保留自有文化的衝突性不免會讓人想起今年稍早上映的《哈勇家》。陳潔瑤導演在帶領觀眾進入這個我們陌生的文化的同時,卻也將我們熟悉的事物套入其中以引起共鳴,這樣的目的也是在試圖拉攏觀眾和影片本身的情感。《阿伊努之森》的「保護文化」和「消費文化」間的拉扯,賦予了文本的衝突所在,但最終或多或少則被淡化了些,略微可惜。 不過《阿伊努之森》在技術上也仍有出彩之處——尤其是當部落執行「儀式」時將錄像畫面和實際畫面的混剪呈現了兩個不同視角之下的差異性不,透過「螢幕」這個媒介阻隔的衝擊力終究是會被削弱,而後再透過熊的視角對部落居民的凝視也頗有意思,這都讓《阿伊努之森》在紀實色彩濃厚的基調上增添生命力。 以導演處女作來看,《阿伊努之森》在各方面的火候都有做足,是一個能夠用外人視角洞悉阿伊努族文化之於現代的過程(導演也確實非阿伊努族人),它既嘗試捕捉了這份文化的重量,也是男孩幹人面對這份源自土地和血脈的情感重量,有些鄉愿但終究是動人的。
影片的一开始少年在雪地里行走,他看着那个洞,镜头切换戛然而止,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部影片在一个问号中开始了。
我始终认为,只有内心真正的相信自己所做的事情才是有意义的,阿依努先祖是真的从内心深处相信熊身上寄托了神明,而后人如果不是发自内心的相信,如果只是为了做而做,那便只是追求形式主义,那只是自欺欺人自己还不忘阿依努先祖,那样的祭祀是没有意义的,仅仅是杀害了生命。
影片还给到了三处小熊视角的镜头,非常抓心,我们从小熊的视角看这些人,这些曾经圈养它给它喂食的人,杀了它,如果文明真的在进化,现代人需要做的是将祭祀活动当作历史,保留文明又不会徒添杀戮,尊重生命。
又放到了影片一开始的镜头,讲完了一开始的画面,原来少年是在愤怒这样的祭祀活动,他看着洞,传说那个洞可以看到死去的阿依努族人,他看着那些先祖,他看着想要祭祀熊的父亲,他又对自己无力改变这些感到痛苦。
最后,少年也回归了生活,他看着父亲的遗像出门后,在森林中看到了父亲也曾看到的猫头鹰,那一刻他是否理解父亲了呢?
滿山雪野,關東包起雪球,向能看到先祖的洞狠狠砸去。感受到人類善意的神會以貓頭鷹或熊輪迴,庇護人類。片尾一隻貓頭鷹在枝頭挥舞翅膀。我們所見熊靈祭的血腥殘忍,是因它與敬重萬物生靈的現代文明觀違背。但它是承載民族精神最重要的儀式。阿伊努族不輕易殺生,敬畏千年老樹,手掌貼著樹幹感受自然的呼吸;因奇安不得不死而心有悲慼,即便是堅定主張熊靈祭的大叔。為傳承文化、讓族人能聚居一村持守故家,阿伊努人選擇以旅遊觀光業為生活支柱。他們熟悉日語更多于本族語言,舞、木雕、祭禮乃至來島船隻上的奇藝口技,都成為表演和“特色”。基於現實考量割捨掉的陣地,迫使他們必須抓住僅對於族內的傳統、無關收益的祭禮。關東不能有激烈的反抗,他的態度只能是偷放和逃離。影片多次以小熊奇安為主視覺,顫動的篝火映在它的瞳仁,猶如神靈幽幽嘆息。
福永的问题意识和 sense 都很好,他的跨国路径很好地捕捉了阿伊努的 glocal 问题,但确实就是影像上还哪里差一些:那些安静、固定、第一人称视角的森林片段如果能有河濑的那种动态(又或许北海道的视觉真的是冻住的?),后半段的仪式如果不剪的那么碎......总之缺乏了一些从感官上打动观众的元素。
当民族的传统成为取悦游客的表演的形式,缺失的连结让关东模糊了对于自己身份的定义,眼神里是疑惑和厌倦,并想逃离这集体无意识。保留传统或融于现代的矛盾,对生灵的怜爱与祭祀仪式的残忍之间的冲突,不论在哪个角落,大概是许多个地方都在经历的挣扎和变迁。
老人们说的都对,可是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一次痛苦的经历。
日本少数民族艰难保留自己传统的故事,很日系的淡淡的叙事、摄影。很好奇他们每一部片子都那么敬业的拍一年以上?不然,同一场景,各个季节的镜头怎么拍出来的?
3rdHIFF#退还感知的,无透视的森林地景:我们并未察觉到过渡已抵达感受的温柔,每次的失焦,每次的模糊都将镜头对准澄澈的身影。无力去思考沉溺与其背后。被知觉的我们沐浴着光和暗,寒冷的,伤痛的经验在那一瞬显形的亡魂-“空的场所”馈赠的情绪未必是空的。
【Ava DuVernay的ARRAY有参与】。阿伊努人,一个日本和俄罗斯都有的原住民族群。好像有很多关于地区存亡、原住民生存境遇的话题可以关注,但导演只选择了一名少年的亲身感知出发。如同许多探讨着特殊地理区域与主人公身夹多种环境所产生的身份认知故事,孩子眼中的大自然,却难逃祭祀仪式;对外部地区的渴望,似乎周围都足以让人生倦。镜头常常放空给民俗仪式的单纯展示,偶尔显得有些空洞和尴尬;但它也有种很莫名的力量和对情绪的控制,成长的滋味与挣扎都被收入在这短短的八十分钟里。
想讨论的似乎很多,温温吞吞,态度暧昧;明明是一个独特的题材然而形式上无新意无特色,心理也没能好好挖掘
以爱摇滚的少年为主角,加之不厌其烦地表现灰熊的眼镜,导演对传统文化的批判态度其实很明显了。但作为有着相当大人类学民族学成分的作品,又通过穿越山洞边“幻界”的父子相见,以及结尾的猫头鹰显身,试图给逝去的传统那么一些尊严。然而不从叙事结构和能量上去平衡,非要找简单象征,就显得实在太拙。
对于自然的敬畏与谦卑,对于亲情的怀恋与感伤。
我没太看明白导演要表达什么意思,整片没有让我很赞叹的点,用一只熊作为一个符号,给从小到大的那片湖赋予灵性、吃饭要感恩、去森林要祈福等一系列事件要表达的是新一代和老一代之间的传承与冲突吗?关东与那个长辈对于祭熊这一件事表达两代人之间的代际冲突?关东想要出去应该也是觉得阿伊努民族部分规则束缚自己,比较喜欢关东看祭熊影片与这个村庄正在祭熊的交叉蒙太奇剪辑,这样的剪辑方式对观众情绪的触动较大,好的剪辑不是展现鲜血淋漓的画面,而是留白让观众脑补。故事没看明白,这部电影熊这一符号运用的还挺好。尤其是把熊关在笼子里,熊看关东,关东看熊,都是被束缚的两个生命。还有熊的主观视角运用多次出现,从熊的眼睛里看世界、看关东,赋予熊生命感。
日本的北国 有幸在🇯🇵同学的ins中见过他拍的这个村落祭熊仪式很多空镜头就很爱
毫不激烈,而有深沉
其实这种传统文化继承以及与当下冲突话题的电影,在国内倒是很常见。片子整体没有太让人惊喜的地方。
#海南电影节06#剧情缺乏点凝聚力,困。能看出导演试图想表现的风格,但不太行
导演拍日本阿伊努族的原住民文化旅游村,拍摄风格带着很强的记录色彩,拍了大量当地原住民的民俗文化。一边是族人想留住正在消失的传统,一边是年轻人在接受了现代文明,当传统的文化活动成了旅游项目,这些活动背后的意义跟族人的信仰关系也发生了冲突。影片的主线是熊灵祭上该不该杀熊这个问题,导演还是用死熊眼睛里熊熊燃烧的火光给出了立场,也用男主角家人的灵魂和森林中的野生猫头鹰,对阿伊努族的文化和传说予以了尊重。像影片这样的拍法,它的价值可能是很多年之后再拿出来观看的时候,它对那些想了解阿伊努族文化的人会有一定的史料价值吧。
好无聊好无聊,当风光片看了。小男孩真的不来中国和董子健认个亲吗?
男孩拿着一大串钥匙却最终放弃解救小熊的时刻,是他残忍的成长礼。男孩放下了现代的文明观,他真正成为一名阿伊努人。阿依努森林里有一个可以通往死去族人灵魂的洞口,他终于在那里与父亲相见。熊灵祭上豢养的小熊被插上了箭矢,失去父亲的情感悬吊其上不必轻易放下。在熊的眼中,看到族群不熄的火焰。
84.09
#HIIFF20 日本仪式好多哦,一个接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