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那个吹

從王安憶的<啓蒙時代>開始對"那個年代"感興趣,正如王的另一部流傳更爲廣泛的<長恨歌>和張愛玲的作品所喚起對於"舊上海"的興趣一樣.而今,一部<北風那個吹>再次將目光投向了知青劇.
就讓一切回到"那個年代",回歸"那個年代".

暫時懸擱帥子和鮮花、劉青的"三角戀"關係,聚焦于帥子和鮮花,本文旨在領略當中的"女人之好".

還記得婚前牛鮮花對表哥說的一席話,
    "可能在你眼裏,在很多人看來,我就是個鉄姑娘隊長,縣革委會委員,縣武裝隊副部長,就一個假小子.可是我跟他(帥子)在一起,我覺得我的日子過得有意思.其實我也是個女的呀.我也喜歡浪漫的事兒.我喜歡文藝,喜歡看愛情小説,喜歡穿漂亮衣服,而這一切都是因爲帥子.是帥子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女人了."

由此,看得出在鮮花和帥子的交往中主體性才真正被喚起.是帥子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女人了,也更加像個女人了.一個適合的男人也許不在于其自身的條件如何優越,如何得好.更多是在於如何激發出"女人之好".對於女人而言,一切都在於是選擇"你最愛的那個"還是"最合適你的那個".所謂的"最好的"純粹屬於主體性構造的結果,從這個意義上看是不存在的.或者說,不是以"實在"的形式存在的.

現實中的你又會作何選擇呢?



以下是在帥子痴呆的那段日子中,我以錯綜複雜地劇中人的立場寫的一點東西,順便貼在這裡與大家分享下~

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
無論疾病痛苦
 
不能開口講話
講不出我愛你
又如何?
 
如果生命在於詮釋
那麽你誤解了我的意思
 
對你的記憶不會定格
無所謂風光的過去
無需避忌看不到曙光的未來
 
只有現在
...
最美的你近在眼前
 
沒有人會因爲你是你所以喜歡你
但我只喜歡你是你
沒有人願意做傻瓜的時候
就讓我下地獄
 
遺憾,總是留給最愛的人
可以接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無法接受的是離開時的一個冷漠和一個決絕
 
如果愛,就別留遺憾

《每个人一生写一首歌、作一首曲、编一部戏、撰一本小说》

前几天我偶然看几集《北风那个吹》有些感触。不知道大家有没有遇到看电视剧看的特郁闷的地方，比如男女主角因为一些不得已的事情得付出很大的代价，当这个代价正在上演的时候，我常常会回避。因为太恶心，恶心的是剧情设置而不是那些表面看起来龌龊的事。我想剧情这样编实在是太职业化了，叫人辛酸难受不好。

别人告诉我说这是集合了很多人的故事安排到了电视剧中少数的人身上。我同意，但是不喜欢。为什么剧情发展非得弄的那么邪乎呢...

我更喜欢《猜火车》那样，混混沌沌的生活，在一个极端的题材下还能拍平平淡淡还能叫人感同身受实在是了不得。

这个例子举的并不好，心理浮躁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给别人说，如果每个人都能静下心来没事写点小故事那该多好，也许你一生只写一部戏一部小说，那那那这是个很了不起的事情，也许我们看到的电视剧看到的小说就更丰富多彩了。

..........

最近大厨热衷于看《北风那个吹》。
他年纪很轻，特着迷年代戏，尤其是文革戏，真不知是怎么回事。
本来说要等我一起看，有一日忍不住自己先看了几集，
他是这么解释的：“我想，以你的聪明，看了后果就知道前因，
猜也能猜出前面的剧情，所以没有等你。”
这种推脱体现出中国人最高智慧，拍马屁的智慧。

一起看到十七，十八集左右，闫妮扮演的牛鲜花，
那种对爱至高无上的付出，那种淡定，那种打落牙齿和血吞，让我感动死了。
男人要回城，她是农村人，并且生养了两个女儿，她自己打了离婚证，
又费尽周折给男人弄了思想品德鉴定，好让他走得无牵无挂，
晚上，她摆了一桌好菜好酒，自斟自饮，她说：
“这半年，这个屋子里早就没有笑声了，也没有活人气儿，男人气儿了……
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虽说稍微文艺腔了一点，但是对我很有效，
我哭得排山倒海，甚至痛哭出声。
看完这一集，纸篓里多了一堆纸巾团，每五秒多一团。

大厨说得好：“这就是另一个女人的史诗啊！”

美中不足的是，高老师的戏，普遍结尾后劲不足，不比开头。
写着写着，这个戏就写歪了，写走了，女二号一时糊涂，嫁给一个变态，整日遭受折磨。
我觉得这不好，为什么呢？
这种生活年代戏，应该写的是普通人的生活，有代表性的遭遇，引发共鸣，
应该写的是普通人生活里的喜悦和沉重，无奈和命运。
一个变态，是一个特殊现象，虽然戏剧性很浓，但是失去了可供品尝的味道。
看得出，高老师的感触和感情，都在下乡知青那块儿，
回城之后，他开始把握不住了，剧情不免落入窠臼。

片头第一个出的名字，不是导演，也不是演员，是编剧高满堂。
大厨激励我说：“好好干啊熊熊，你看看！”

<北风那个吹>
--致那些共同有过的值得怀念却不可反复的青春
连续9天 每天4集 这大概是我看过首播的电视剧最爽的一次了
一般来说 电视台首播 肯定要拖长了播 一天两集是首选
这途中 我考了IELTS 一共哭过4次 继而被笑话
说是入戏太深.

我是很少有耐心静下心来看一部新电视剧
上一部应该是金三顺 再上一部是武林外传
看北风完全是因为闫妮
想看看她要怎样颠覆自己的角色
然后她成功了 至少在我心里
从一个嬉笑怒骂的佟掌柜一跃成了天下最苦情的女人
没丢的依然是那睿智和不怒而威的眼神
还是看似轻巧, 坚强地游离在人世的悲欢离合里
牛鲜花 多么伟大却不神化的角色
纵然她是铁姑娘队长
她也有小鸡肚肠的时候 有女人柔情的时候
但是她身上却有着多少男人所承受不起的生命之重
基本上, 她也算是一个集真善美于一身的中国妇女的典型
不能说
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牛鲜花
要么真诚 要么善良 要么孝顺 要么坚强
她的青春 如果没有帅子或许就是那样简简单单 最后可能和石虎子或者她表哥结婚 生孩子 祀奉父母也就一辈子
或许一辈子也在寻找中度过
也是坚强而且乐观的
而因为知青的那些冲劲
帅子的文艺 让她真正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哪种羡慕 关爱慢慢演化成了爱情
以至帅子傻了的时候她还奋不顾身和他结婚
那时 她可能依靠的是帅子那些年给予她的回忆和冲动
如果没有帅子后来的复原 很难说这个故事是以什么告终
至少后来故事就按照很多人的愿望走着
回城 话剧社
即使是龙套也甘之如饴
她是知足的 也是快乐的 并没有勉强
直到后来的后来 故事的前进一如我们想要的结果一样
有句话说 我们只猜中了结果 但是却没猜中过程
帅子和刘青的私奔似乎是可以预见的 但是却不知道是以这样的方式
小回来在这里 也就进一步凸显了牛鲜花的伟大
和人与人之间那种由于长期相处而建立起来的亲情
这样也反衬了刘青是何等无情和自私的一个人 即时是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不顾.
帅子的离去 让我对他充满的鄙视
但是当他最后对刘青说的那番话的时候
我觉得这个男人还是值得原谅的
像小窝说的, 来判断一个人的对错或许并不是他的行为, 而是看他那时候是怎么想的
他到后来 也是个可怜的人
有家不能回.
他亲手结束了刘青编织了那么多年的梦
一切就要落幕了
而他要付出代价的是自己的生命
那一刻刘青也是可怜的
挣扎了一生 以为自己得到了的东西
其实一直是自己编织的美梦而已
在这一切上面 她输得一塌糊涂
就像当年她跪在牛鲜花面前的时候
就早已预示了
她永远是失败的人
可怜 却不值得同情.
到后来牛鲜花眼看官司要失败的时候
我对小窝说 编剧其实一直要阐述的或许是一个人不能怀着仇恨去做任何一件事
不然后果永远是失败.
当然我不是编剧 我永远不知道他要阐述的是什么
也不想知道
每个人对于每个作品都会用不同的理解(原谅我不想用那句过于经典的话)
所以不必要求苟同 就是发发牢骚 想记住一些东西而已.
知青那段岁月或许在当时对他们每个人来说 都是难熬的 艰苦的
然而当他们最后坐在一起的时候
各自已经有了各自的生活
回忆起那个时候 所有人都流下了眼泪
那是对青春的祭奠
也是对从前做过的那些永远无法弥补过错的一种忏悔
谁抛弃过谁 谁伤害过谁
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够平抚的
即时是对方已经原谅了自己
但是自己想起来还是会觉得亏欠
如果, 如果有如果的话
就没有人生如戏了
北风那个吹 在那个时代是有它的特殊时代意义的
而整是因为在那个时代背景下
那么多被压抑的灵魂
最后到底谁能喘息出灿烂的人生?
所有人都是在追求自己想要的人生
不管别人的喜怒哀乐
可是他们最后为什么都哭了…
这个社会 我们并不能独善其身.
我很想再用力歌颂一下编剧
他把这么多人物 刻画地如此传神
他们的性格 缺点 优点
如此明晰地彰显在他们身上
让你不能忘记
不能忽略.
我喜欢那个年代
那是个充满了力量和希望的年代
他们那么多的回忆 那么多的喜怒哀乐
并不像现在 多少人都是苟且地活着
没有理想 没有追求 死气沉沉.
我想就算最后帅子真的死了
那他的生命也就定格在了那个美好的舞台上
他的忏悔早已伴随了原谅.
我只是相信牛鲜花还是会很努力的活着.
为了她的生命 为了那些她爱着的人 也爱着她的人美丽地活着.
当看着他们的生命和回忆都还能鲜活的时候
我突然想起我们人生过去的那些年里
做过多少错的事情
得到了多少原谅
忘记了多少 又记住了多少.
我眼泪不停得流 或许也是为了自己那些无法忘记也不能铭记的跌跌撞撞的年少.
或许和他们一样
一旦北风吹起
所有的东西就会随风飘起 舞动着
鞭策着我要怎样笑着活下去
请一定要记住你的青春 记得让它们变得精彩而充实
或许那样到了有一天你需要依靠回忆而活下去的时候
你可以不用叹息.
不是谁都可以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
最后可以圆满自己毕生的遗憾
所以请抓住岁月
用力生活.

北京电视台播放的《北风那个吹》，已经接近尾声，整个剧情已经全部知晓了。感觉前半部分不错，那个特殊的年代，雪中的月亮湾，知青们的生活，知青们的娱乐；那时候，虽然生活艰苦，文化生活亦贫乏，虽然当时笼罩着极左的思潮，虽然有许多痛苦迷茫，但还是充满知青们的向往和对新生活的渴望；“北风那个吹”的舞蹈中，男扮女（帅子扮喜儿）、女扮男（牛鲜花扮杨白劳）翩翩起舞的欢欣，令人难忘；帅子和牛鲜花，监管人和被监管人终于走到一起，爱情融化了极左的障碍，向浪漫和青春靠拢，令人欣慰……

但在后半部中，总觉得有些太难为牛鲜花了。当年，在农村里，帅子因为急着回城，来了个“监守自盗”，自己把自己打昏，当了一回“保卫集体财产的英雄”；但因为他下手太重，把自己打成残废，失语了；后来招工牛鲜花还反复为他争取，但没有单位愿意要他，牛鲜花也请他的女友刘青来照顾他，刘青也拒绝了，自己回城了；这时候，月亮湾别的知青都回城了，帅子的父母尚在监管中，牛鲜花不顾父母和村里人的反对，毅然和帅子结了婚，照顾他，教他学说话，很艰难啊；要说她图什么，她只是在和帅子在共同搞宣传队的过程中，在“北风那个吹”的排练过程中，建立了感情，她爱上了帅子，在帅子最艰苦的时候，没人管的时候，挽救了帅子。她应该得到帅子真诚的爱！

在牛鲜花的照顾下，后来帅子好了；当帅子带牛鲜花进城后，刚开始还挺幸福，孩子也逐渐长大；后来由于刘青的介入，牛鲜花失去了爱！刘青告诉帅子当年自己为了救帅子失身的经过，刘青为了报复帅子，找了一个变态的作家结婚，受尽折磨；而帅子于心不忍，刘青又以死来相逼，于是帅子和刘青私奔了，到南方去创业了！（我想，如果刘青后来找到一个好小伙结婚，生活得很幸福，帅子也就放心了。毕竟在特殊的情况下，在帅子患难的时候，牛鲜花对他精心照顾，帅子已经和鲜花结婚了；刘青作为初恋的情人，应当退出了；如果刘青不是那么草率，不是一心要报复帅子，再找一个自己倾心相爱的人是不难的；如果刘青和后来的爱人相亲相爱，帅子和牛鲜花相亲相爱，他们四个人，这两对成为好朋友，经常来往，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当然这只是我的想象……）

本来牛鲜花失去了帅子，一个人带两个孩子，还要照顾帅子的父母，够不容易的了！又下岗，找工作，创业，真艰难！但刘青竟然把和帅子生的傻儿子塞给鲜花， 还煞有介事地骗鲜花，说她本人得了绝症。鲜花善良，就收下了，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生活，还影响了她再找对象。

还有一点，帅子的父母闹不和，也是鲜花在反复劝解；后来他俩离婚了，鲜花又为两个老人找对象，操持他们各自的婚礼。帅子的父母都退休了，他们各自组成了家庭，为什么不帮助带这三个孩子，尤其是有点弱智的、被刘青和帅子遗弃小儿子呢？害得鲜花失去了再结婚的机会。不可思议！毕竟这个小儿子是帅子生的呀，是他们的亲孙子啊！

难怪鲜花在朋友的帮助下，成立了公司，就要和青帅公司对着干，鲜花太生气了，一次次受骗，还要抚养情敌的儿子！刘青也太欺负人了，动不动就说，是牛鲜花夺去了帅子，我就是要和牛鲜花斗到底，她就是要牛鲜花难过，她才高兴，也太不像话了！刘青以前确有值得同情的经历，但后来的表现，让人恨之入骨，太恶劣了，整个一个恶人！自己的儿子塞给别人，多年来再不过问，好像没有这回事，有没有一点母性啊！帅子还有点良心，他总觉得对不起牛鲜花，无颜面对牛鲜花，他给鲜花打电话，要帮助她，还得瞒着刘青，悄悄地去做……

虽然帅子背叛了牛鲜花，但当他得了脑癌，双目失明时，还是牛鲜花来照顾他，并且是以“哑巴保姆”的身份，不让他知道，来精心照顾他的；并且还成全了他最后的心愿，组织当年的老知青聚会，和他一起再跳“北风那个吹”：她对帅子是真爱，不求回报，不求相守啊！……

高满堂塑造的牛鲜花，真是比“刘慧芳”还“刘慧芳”啊，太忍辱负重了，太高尚了，太不容易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塑造呢？也太难为牛鲜花了！牛鲜花的名字，也是作者精心起的吧，鲜花，是美丽的象征；而牛，像牛一样的坚韧，任劳任怨！今年是牛年，牛鲜花，一个美丽的，坚强的女人形象，印入在我们的脑海里……

一直和妈妈看完这部片子，我知道，她下过乡，喜欢看那个年代的故事。每每还会掉眼泪。然后静静的坐着，讲那个时候的青春，爱情，和分离。我也只是静静的听，微微的笑。
我远离那个年代，纯粹，美好。我愿意这样去想，即使太多的分离，也终成就了一代佳话。
结尾的时候，我收到了短信，他说不想离开北京，可无从选择。我没再有只言片语，转过头擦干那一滴泪，不愿让妈妈看到。
“那时候的雪，下的好大”我依稀能哼上几句，语调里同样挥不去那悲，那喜。我依然无法释怀你离开北京。但也就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