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李欣导演接触是在去年北京电视台期间,当时北京台那边的剧组工作还没完,李导要筹备北京的工作室,问了我要不要过去做助理,当时我跟康康在一起,每天轻松自己,鄙视别人,电影学硕士刚刚录取,自己的定位模糊乃至缺失,再加上当时工作形势的难以左右,几次通话倍感纠结,除了客观原因以外,也许因为这位导演一直之于我的特殊意义。高中的时候,带着划痕的光碟,用简陋的录音设备、20几页的听录、手写,整整齐齐的字,那就是我整理下来的《花眼》,后来我又花了很久的时间将它整理成电子版,并发到豆瓣上,那一直是我最喜欢的电影之一。跳跃的颜色和叙事,魔幻又充满新鲜的现实感,那电影让我理解到什么叫迷离。
事实证明,我整理下来的这个完整版的剧本后来成为了很多人的宝贝,在这之前和之后,喜欢这个电影剧本的人很多,但网上没有一个完整的本子,于是一个偶然的兴趣得到了很多陌生人的感激。也更偶然的遇到了李欣导演。
他用豆邮告诉我,很高兴你喜欢花眼,我是导演李欣。
因为是这样的遇见方式,所以他一直称呼我为,安。
电影这种东西,总是让人模糊了幻觉与现实。
第一次见面是那次他打来问我要不要做助理之后,那天下着雨,康康开车带着我从北京台到三里屯附近的竞园创意园区,如今这样的工厂化的创意集中地在北京也在渐渐变多,康康说那天她等我的时候去逛得很开心,而我跟李欣导演在竞园里的咖啡馆里坐谈。
他看起来仍然神态年轻,讲起了花眼的前后,问到我最近看得电影,当时中国电影资料馆正在进行伯格曼的电影展映,我说我最近去了那边,他说,看电影要遵从自己的心,看喜欢的,很多大师的作品,年轻的时候其实是看不懂的,看他们的电影更是完全不应该成为一种姿态。他对电影选择的那种透明态度,确实也影响了我。他讲了他认为好看的片子,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书。片子他讲到的是《白夜逃亡》,书是大卫林奇的《钓大鱼》,极简的封面。他讲他爱咖啡,是那种闻到咖啡香就受不了的人,即是是在片场,也必须需要这种香味。
我不想在电影史地位上来定断这位导演,时代造人,也带来阴影。他们这一代电影人所拥有的空间巨大,又极其有限。理想主义的印记掺杂着略带挣扎的成长,也有对于国内电影市场的不成熟、机制的病态的隐痛。也许出于对《花眼》的感情,我愿意用所有的善意去理解,并拒绝定论。
后来,我终究是没有去,李导说,安,你推荐一个人给我,于是阿哭就去了工作室。阿哭,我们至今都还未见面(呵呵),但却很熟悉,常聊来聊去,她京腔,大我一岁,文字漂亮。
一年半载已经过去,我偶尔会问起阿哭工作室和新片的筹备状况。我只记得上次见面,李导有说过,也许力宏会参演,但也许是刘烨,因为我走后他会跟刘烨在花舍咖啡见面。by the way,阿哭说,新片仍然在没完没了的筹备。
和业界的距离,容易产生种种中空的漂浮感,比如傍晚,李欣导演短信说,安,有没有想要涉及剧本创作时,我很老实的讲,我现在的状态不对,也许将来会有合适的状态出现。同时我说,我并不认为我有足够的理想和能量去承担创作的工作。也许我的话带了年轻人不该有的暮气,但多年来的习惯和愿望,是平淡安然,而创作则意味着动荡,还意味着面对不完美时的痛苦。
他说好,自然的等待。并再一次说,有时间喝咖啡。
虽然接触不多,但我知道他是个不定性的人,他不会觉得有什么事非做,什么选择非做,就像对于一个热爱电影的人来说,不是必须去做剧本创作。也可能,这是属于他的平和方式。对于这一点,我一直很感激。那默默的告诉我,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心选择。
但我感知的是,我对电影的复杂感情,这个字眼多么迷人,但也许承受不了它如烈日般灼人的光泽,可以耗尽的东西太多。电影产业方向也许是更稳妥的选择,虽然很多人懂得那是鸵鸟的选择。
我想创作是需要等待的。
如果不存在合适的状态,我宁愿远离电影行业,把它作为单纯的爱和宝物封存在个人志中。
如今所做的一切,安静的读书,放松的看片,漫无目的的行走,都是为了保持心灵的新鲜。保持痛感。那样会活的更长久。
已是清秋,闲闲到影院边,身边人说,看电影吧,我想,看电影不用说话,不用对视,我说,好。
居然有《花眼》。
我早就买了碟放在架子上,是电影版的VCD,冲着各种好评如潮买的,因为是电影版,实在不舒服,未看。
是小厅,人很少,空气点点的热。
花眼,原来是种病,一种眼病,视网膜被阳光烧灼,其实,这种病的学名很复杂,不要以为这种病是虚构的,人眼的结构实在是部精密仪器。请你相信,孩子眼睛,真可看见异样,只是你忘记罢了。
《花眼》只是一个人,一天的幻想。有时自己会有如此幻想的时候,会怀疑自己精神错失。
棉花俱乐部,不是检票员会去的吧。生活中,也不会有无故的人死亡的,像小动物,造作的轻描淡写。只是,只是改变一个人生活习惯的借口。
《花眼》所要说的,是,我们都还渴望爱情。
我喜欢李欣的叙事方式,虽然,都说这片子是欧洲艺术片集成之品。
最琐碎的,最平常的,正是最泄漏底细的所在。
有人循规蹈矩,准点做事;有人总把不喜欢的人带到同间餐厅;有人总喜欢维持有面子状态;有人走路总喜欢靠左。
是椅子给的灵感吗?我决定不嫁你,你说什么呢。这可能只是婚前恐惧症。我不可能嫁给你,就像那个人肯定追不上公共汽车,就像今晚一定不会下雨。
结果,下雨了,下了一场将爱收回的雨。可是,谁说他以后就不会带别的女孩去电影院,就不会再打说谎的电话呢。是女性的直觉让她觉得恐惧吧,恐惧有理。
但骨子里小女人气息还是喜欢这样落幕的。
当然,那个追公共汽车的人,追上了公共汽车,当然,导演的意图,是说,追上了爱情。如此浅白。
我更喜欢学校里发生的故事,可能,谁都会喜欢纯纯初恋,要不星爷也不会开班授课--寻找初恋滋味。男生在正午阳光下,想像自己轰轰烈烈的爱情告白,谁都等着他的成真,或者怎样的不成真,是操作的同学关掉了机器吗?不是,是场鸡鸡鸡的笑话。正午阳光也会刺痛女孩的心。年轻的心也那么容易原谅一切。年轻,真好。
徐静蕾是中国小资电影代表人物,于是,这部影片没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个谁都可以演的女孩,找了她来。如果脸上大牌的气少一些,好多。最近正在炒作她和王朔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笑呢,炒去吧,电影票会好卖些,杂志报纸会好卖些。炒作也是维持人气的一种方法啊。
那未赶上车的天使,(是天使吗,抑或是撒旦使者),总看见有爱的人额上有红星。
倒很喜欢这样的话,一辈子的婚姻,要积蓄多少爱情的温度。
再说一句,挺喜欢蜜蜂装的。
http://www.blogcn.com/User4/mayjoy/index.html 影片是一部标准的“上海制造”,却将自身风格定义为“魔幻现实主义”,采用抽帧、频闪和高速摄影,同时借助大量MTV式的剪辑,极大地颠覆了观众对于上海的空间认知,使它变得似是而非,无从辨认,成为一座“看不见”的都市。透过运动跳跃的视点,影片次第出现上海美琪大剧院、外滩观光隧道、延安路高架桥、上海展览馆等多处具有显著城市地标性质的空间节点,然而车载摄影机却将都市意象加以变形、挤压和虚化,营造出一个拒绝被现实所定义的去地域化空间。
除了对城市外部地标形象加以虚化外,影片的五段爱情故事也对失去具地域性表征的内部空间任意切割,碎片化的都市空间呈现为一种随机的自由拼接。两位天使作为醒目的同质化元素,先后降临到每处空间。他们一成不变的怪诞姿态为每一处碎片化的空间都带来几乎完全雷同的表现主义风格。
影片对同质化都市空间的叙事突围,最终落脚于对碎片意象的空间化再造。对片中人物而言,他们借助公交车、轻轨和轮渡等一切交通工具,甚至以“疾走罗拉”式的狂奔去找寻新的都市空间。而对承担主要叙事功能的影院领座员来说,他用黑暗中自由散漫的想象弥补了现实空间的破碎感与心理压抑。
《花眼》取义“Dazzling",叙事者逃避原来的城市生活就是因为他曾经被光灼伤视线,而这束光究竟是都市现实生活中的光,还是影院的白日梦之光?如果是前者,他将注定永远生活在电影院的黑暗之中;如果是后者,那么他将不得不时刻准备逃离最后的寄身之所,寻找另一处”第三空间“。
”你找遍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决定离开“。
完全不记得,但是肯定看过。
中国版柏林苍穹下。徐静蕾演技真烂!
其实我还蛮喜欢这装逼的电影···不像有的电影装的一点都不纯情···看完让人一般都会有想法的电影··
小时候看的 完全没看懂 现在才知道这叫艺术片 大概是我看的第一部艺术片
我以前还特地为这片写了篇装逼的文字,现在想起来也挺配这片儿的
算是比较实验的作品了不过是实验风格 内容却还缺乏更有力的支撑
我已经不记得这个片子讲的是什么了,只是记得小时候特别喜欢也好像给我特别大启发似的
可悲的是失去了等待
哎呦喂,终于看完了。湿得不行了。
喜欢其中两个小故事。
还在电影院看的,看得头晕目眩
看的不知所云
白日梦
什么TM破玩意儿,李欣这个导演已经消失了,真好。
几年后,它不能令我再花眼。
很有感觉
明明很好的故事,给整到银幕上之后有点形式大于内容了
一次偶然在CCTV6上看到,当时非常痴迷……
都说里面的对白是摹仿王某某导演,我不以为然
别人是无病呻吟,他这是有病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