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传记片,艺术家的传记片尤其爱。这部电影有两条线:一是晚年的雷诺阿的绘画;一是小雷诺阿尚和安蝶尔的爱情。可圈可点的是李屏宾的摄影,画面很雷诺阿。电影讲述方式有些涩,零碎,行云流水感不足。
米歇尔布凯饰演的雷诺阿是全片的亮点,惟妙惟肖,至少我认为那就是真实的雷诺阿。我看过一张雷诺阿的黑白照,他坐在轮椅上,变形的手抓住画笔。片中有很多雷诺阿手部的特写,用布条紧缠着,让人心头一紧。
雷诺阿有一句名言是:我画女人的背,画到可以抚摸的样子,就停下了。
电影里还有一处我非常喜欢:大量的运用风声。电影的前半部分,几乎几个分镜头之后,就有风声袭来。加之轻柔的弦乐和钢琴声,整部片子的配乐极其简单,和画面相得益彰。
厨房是电影中的一个经常出现的场面。安蝶尔在厨房发脾气摔雷诺阿的盘子;仆人们在厨房里合唱关于巴士底狱的歌;厨房里尚和弟弟的对话;尚上战场前和女佣的告别……厨房,是一个家庭最有烟火气的地方。
雷诺阿的儿子小雷诺阿没有成为画家,而是成了上世纪30年代法国著名导演。他为父亲写了回忆录,最后写道:父亲生前一再关照他们,千万确认他已经死透了,才能入殓。为什么呢,因为雷诺阿生怕被活活钉入棺材。
片中几处雷诺阿真知灼见的语言,我都截图保留下来。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独立的人格,独立的思想。影片似乎描绘了太多东西,但不得主旨。剥离主旨,这就是我觉得的。
蝶,她真的如蝶一般,唯美,但你靠近她,她仍然媚俗,心机,自私,放荡,自以为是,热辣,却又真挚。她有她自己的价值观,她并不合全部人的美。每个人都是这样,生命里的经历和遗传,造就了人格,小儿子,应更甚了家庭的因素。在这一个大家庭里,父亲负于盛名之下,人们性格不一,相处半生的佣女们,孤僻执着软懦自恃的父亲,孩子和已逝的母亲们。父亲是人们口中的艺术家,这个家庭的矛盾性并不一般。父亲要画年轻的裸女,安蝶应聘作为被画的对象,闯入了这个家庭。刚见面时,安蝶问雷诺阿对他的意见,雷诺阿,说这女孩不知从哪派来的,地狱来的吧。父亲与儿子们的偏见,群居的人与人价值观的碰撞,日常平淡的讲话,郑重、准备好的、仪式感的谈话。电影似乎并不想讲什么主旨,只是缓缓地平铺这个时间下的人们的人生过程。第二个儿子最后和父亲谈话,父亲强忍着拼命从轮椅上坐起,与儿子拥抱,不要做傻事孩子,他这样轻声地说道,你也不要爸爸。雷诺阿早提及自杀,肉体的痛苦,心灵上的折磨,他拼命地绘画,这是他最后的热爱和信念,在人生的暮年,身体或许已腐朽不堪,肉体已支撑不了他活下去,我们却始终愿意相信,灵魂深处的力量。也许作为父亲,他不合格,也许他也力不从心,他也百感交集,面对就要离开的孩子,只能轻轻叮嘱,不要做傻事,孩子。什么是傻事?不同的人,不同的阶段,我们无法定义。它是人们普世意义上的关切叮咛,但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一个普通老人迟暮时对孩子的理解.
我说我理解你,不用言语。
我们看到影片中的和谐与冲突,灵与肉,自私和无私,个人的理想信念,世俗的普世价值观,无时无刻不在矛盾中碰撞,揉并。
电影展现了伟大艺术家,人生暮年,仍作为人的苦痛欢欣,每个人,和普罗大众一样的情感与羁绊。
雷诺阿曾问安蝶,你是谁?我是艺术家,安蝶说。
生当何意,死自成独.
与其通过冷冰冰的生平与成来认识法国印象派画家雷诺阿(1841-1919),倒不如通过《雷诺阿》这个电影来作为切入点走近活生生的雷诺阿,正如电影里青春美貌的模特安德莉、回来养腿伤的次子尚·雷诺阿推开雷诺阿家的大门般真切。
电影讲述的是1915年,晚年雷诺阿在法国戛纳海边生活的一段经历。这个与莫奈、塞尚同时代的伟大印象派画家此时已经是一个被爱妻逝世、儿子参战、自己关节炎病痛折磨得神经衰弱的孤独老人,行走困难的他只能蜷缩在轮椅上。当看到他夜晚痛苦的哀叫、用药物针剂镇痛、孤独的与亡妻对话时,我不禁感慨:生活从没有放过谁。
就是这样被病痛折磨的雷诺阿依然没有放弃对绘画的追求。当年轻美貌的模特安德莉第一次拜访雷诺阿时,这个蜷在轮椅上的苍老画家用绷带把画笔绑在手臂上,穿着大褂一样的画衣,衣服上沾满了油彩,显得脏兮兮的。他的手臂如同枯枝,骨节变形的手指上长满节瘤,贴着胶布,缠着绷带,每画一笔都要比一般人费劲了不知多少倍,为了免去换画笔的麻烦,他不得不使用同一支画笔,每用完一次油彩后,在旁边的松节油里涮一涮,接着再画。苍白、褶皱、扭曲的手与鲜艳、明亮、充满生气的画作仿佛展示人生艰难与美好的纠缠。
而安德莉的到来更是点燃了雷诺阿的创作灵感,他开始绘画大量美丽、温润的女性形象。有人评论雷诺阿晚年的女性人物画作代表着他艺术上的又一次复兴。他常常让女仆们把他抬到室外,画她们嬉戏的场景,当一阵大风周起女仆们的裙子、掀翻野餐篮子时候,这个身心俱疲的老人会露出孩子般的天真和顽皮。他喜欢用鲜丽透明的色彩表现阳光与空气的颤动和明朗的气氛,喜欢用轻松的感觉勾勒亲情小品。这时的雷诺阿绘画实现了清简,通过用颜色控制结构,将柔软的视觉触感表现的栩栩如生。这样的风格让他的画作总能给人以幸福愉悦的感觉。
正是这种与人幸福的画作让他拥有比同时代法国画家塞尚更多的赞扬和金主。我个人不认为他驱拥官方的心意,因为这正是他生活态度的映射。“我一定要画活生生的东西”、“和我亲近的朋友们不用黑色做画,画画是一件美好和快乐的事,生活中烦恼很多,我不想再制造更多。痛苦、绝望、死亡都不是我想画的”。画画在他心里是对人的世界和对事物的世界的一种幸福的不附加条件的参与。
这个勤勉、多产的画家,一生油画有四千多件。很难说是他用生命成就着绘画,还是绘画支撑着他的生命。当医生建议孱弱的他锻炼行走时,他说:“我放弃,走路用掉我所有的力量,保留这些力量能让我画些画”。次子尚·雷诺阿看到父亲身体虚弱也劝说:“你什么都画过了,该停下来了”,雷诺阿说:“痛苦之后留下美丽,我还要进步啊,我要画到力气用尽时。”当他在身体不允许他离开房间时,他说:“我这样足不能出户,真是幸运,我现在只有画画了!”对于这样在我们平常看来是不幸的事,他没有抱怨,却称自己:“我是个幸福的人。”
但是如果极端的把他看成是一个生活在乌托邦里、毫无政治立场和爱国热血的人,我也觉得不那么公正的。他大儿子、二儿子都积极投身于普法战争,并且一个胳膊受伤,一个腿受伤。而当回到雷诺阿身边养伤的次子尚·雷诺阿决定再次进入空军作战时,他依然是支持的。
特别欣慰的是电影没有在雷诺阿桃色故事上用力过猛,毕竟画美女的画家身边总会有那么几个妙人,关于嘉比里拉只是一笔带过。老画家的感情归宿依然落于让血液中充满躁动的他的神经平静的妻子阿莉娜·莎莉戈。而模特安德莉与老雷诺阿之间的情感更像是父女,应该说就是父女。因为安德莉与回家养伤的尚·雷诺阿产生了爱情,并建议他战后从事影视艺术,而这一切也确实成为现实。大战结束后尚·雷诺阿与安德莉结婚,一起投身电影,尚·雷诺阿成为全世界知名电影导演。
女主的确挺美,像雷诺阿画中的女子,但看到她砸了雷诺阿亲手画的盘子的那一刻我是真的想抽她。感动于他晚年饱受关节炎困扰仍旧不放弃作画,也第一次知道原来二儿子是很有名的电影导演。看完电影后想起了自己在美术馆看画的时光,又去查资料看了不少雷诺阿的生平,知道了不少趣事,这才是最有意义的地方
根据雷诺阿本人的瓶塞理论创作的传记电影,你可以解释它所有的意识流形态,不假掩饰的孤独与宿命主义。我们到底是被无意识推动,还是自己坚持的结果?雷诺阿小眼睛闪闪的,会告诉你答案。scrogneugneu
美好絕不是畫出來的 是靠色彩
以失焦模仿印象派的朦朧美。拜託李屏賓去找個好一點的導演合作…
#观影手记# 1419 3.5 色彩之美,胴体至美。
印象派油画般的柔美色调,这样美的画面就是用来言之无物的,谁都会在暖洋洋的午后懒散放空
叙事如温吞水一样让人昏昏欲睡,画面如同雷诺阿的油画一样美。
摄影师拍的吧,除了画面漂亮以外,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画面美,剧情糙
叙事一塌糊涂,作为人物传记,连故事都没讲好,言之无物,硬伤如此。不过摄影与色彩真是美得令人心头为之一颤啊,像极了画家雷诺阿的风格。确实如同评论所言,这是一个解释让·雷诺阿为什么想当导演的原因的超长PPT。
女主如此令人讨厌是本片中唯一的痛苦和不足。当她只想着自己摔了已经关节变形的雷诺阿画的那么美的盘子时,我真心想抽死她!
美炸 用水中浸染开的颜料来比喻暗生情愫太动人
几部画家传记片中看得最舒服、最满意的一部。以印象派画家雷诺阿晚年人生为切入口,讲述了他与后来成为著名电影导演的二儿子让.雷诺阿(名片《游戏规则》《大幻灭》导演)的关系;画面美轮美奂,台湾摄影大师李屏宾掌机,用逆光、软焦点、室内外光线对比等手段,充分再现了大师画中对光线、色彩的斑斓印象。各种细节令人难忘,77、8岁的老画家的台词也是句句精彩: “世界上已经有了太多的丑陋,死亡、疾病、战争,我为什么还要增加更多的丑陋,我要创造美“。“只有当我感觉能够触摸到画中的人时,我才算完成了人体肖像画。” “一个女人,不管是娼妓还是女王,都值得同样的尊重。”“艺术就是情感,如果需要解释的话,那它就不是艺术。”“我的血液里都是躁动不安。我要进步!我要画到最后一刻!”
摄影美轮美奂,电影却与绘画、与印象派、与画家的雷诺阿基本无关。当然,老年雷诺阿对人体之美、对画的执着是唯一点题之处,其他一切则在探讨伦理与家庭关系。另:在飞机上看这部电影感觉压力山大。
所有阳光中的画面和构图都如同印象派的油画一样柔和唯美,除此之外则充斥着法国人特有的无病呻吟式的矫揉造作,拍的嘛玩意儿啊
除了美好的肉体真是不知道要讲什么,八卦都是不咸不淡的
李屏宾的摄影当然是最大亮点,完美还原了雷诺阿画作中那种浓郁鲜艳的色彩,不过其他方面也没有拖后腿。谁曾想打破原有绘画格局的印象派先驱雷诺阿,在面对新艺术电影时,也曾一度是鄙夷和蔑视的态度,不知道他如果活到今天,看到电影已经发展成最主流的艺术,而绘画只能在博物馆瞻仰时,该作何感想。
女主漂亮,让雷诺阿的演员像诺顿...故事弱
居然没认出单车少年
父亲是在腐朽身体里画生命,小儿子则是在年轻的身体里看到了死亡,二儿子再受伤的身体里坚持了自我的现实主义。形散神不散,画面顶级,叙事稍有些劝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