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2005年一群音乐人致敬莱昂纳德-诺曼-科恩的音乐会纪录片。有好听的音乐,还有珍贵的旧影像。
结尾科恩献唱Tower of Song,伴奏的是U2,和声是Bono,这些大名鼎鼎的音乐人都是科恩的粉丝。
莱昂纳德-诺曼-科恩,生于魁北克,加拿大创作歌手、音乐人、诗人及小说家。他的作品充满对宗教、孤独、性以及权利的探讨。
1956年,第一本诗集Let us compare mythologies
1961年,书The spice-box of earth
1963,小说The favourite game
1964,诗集Flowers of Hitler
1966,自传体小说Beautiful losers,诗集Parasite of heaven
1978,诗歌集Death of a lady's man
1984,诗集Book of mercy,内容深受希伯来圣经和禅宗影响,获加拿大作家协会的诗歌文学奖。
1993年,发行诗集Stranger music,《陌生人音乐》,今年进入中国市场。
2006年,出版Booking of longing,献给他的导师Irving Layton。
唱片事业相当辉煌,作品无数。Hallelujah这首歌,他写了几乎80个版本的主歌,慢慢修剪成最终的歌曲,成为美国音乐历史上最萦绕心头、最常被改编和最多变的歌曲之一。不过科恩的歌有一半魅力都在歌词,另外40%的魅力是他的声音。曲调嘛,他自己在本片中也说,经常唱不出调来。本片以I'm your man开场,选择的都是科恩比较有代表性的作品。
诗人,歌手,大众情人。人们给他贴上各种标签,他对此苦笑。大概他本人最喜欢的标签是僧人吧,曾有一度在美国洛彬矶的一家僧院修行,脱下阿玛尼,剃去头发。
僧院的老师Roshi是日本人,僧人班头儿是德国人。科恩说这就像是对二战的复仇,一个日本人和一个德国人带着一群美国人在山里修行,时不时还会有惩戒。没有几天科恩便留下纸条悄然离去。但是那个地方还是有什么在吸引着他,过了几个月他又回去了。
本片中科恩说:
For many years, I was known as a monk, I shaved my head and wore robes, got up very early. I hated everyone but I acted generously, and no one found me out. My reputation as a ladies man was a joke. It caused me to laugh bitterly through the 10,000 nights I spent alone.
在许多年里,我是一个僧人,我剃去头发,穿上僧袍,每天早起。我恨所有人,但我行事大方,人们没有识破我。我“大众情人”的称号是一个笑话,在上万个孤独的夜晚里我为此苦笑不已。
Sometimes, when you no longer see yourself as the hero of your own drama, expecting victory after victory, and you understand deeply that this is not paradise... somehow we're, especially the privileged ones that we are, we somehow embrace the notion that this veil of tears, that it's perfectable, that you're going to get it all straight. I've found that things became a lot easier when I no longer expected to win.
有时,当你不再把自己当作自己戏剧中的主角,不再期盼一场又一场胜利,这时,你会深刻地了解这不是天堂。不知怎么,我们,特别是那些有特权的人,认为一切都是可以完美化的,可以顺理成章地获得。我发现当我不再期望胜利时,一切都变得容易多了。
There is a beautiful moment in the Bhagavad Gita Arjuna. The general. The great general. He's standing in his chariot. And all the chariots are readied for war. And across the valley, he sees his opponents. And there he sees not just uncles and aunts and cousins, he sees gurus, he sees teachers that have taught him; and you know how the Indians revere that relationship. He sees them. And Krishna, one of the expressions of the deity, says to him, "you'll never untangle the circumstances that brought you to this moment. You're a warrior. Arise now, mighty warrior." With the full understanding, that they've already been killed, and so have you. "This is just a play. This is my will. You're cuaght up in the circumstances that I determine for you. That you did not determine for yourself. So, arise, you're a noble warrior. Embrace your destiny, your fate, and stand up and do your duty."
在《簿伽竼歌》中有这样优美的一章,一个将军。一个伟大的将军。站在他的战车上。所有战车整装待发。经过山谷时,他看到了他的对手。他看到的不仅是亲人,他看到了大师,那些曾教过他的老师。而你知道印度人是多么重视亲人。Karishna,神的一种,对他说:“你永远也不会了解使你来到此刻的机缘。你是一个斗士,崛起吧,勇猛的斗士。你该知道,他们已被杀死,你也一样。这只是一出戏剧。这是我的意愿。我为你决定了命运的每刻,而你扼住了命运。但那是我为你选定的。所以,崛起吧,高贵的斗士。拥抱你的归宿,你的命运,站起身来,行使职责。”
It was about the feeling that we have of betraying some mission that we were mandated to fulfill, and being unable to fulfill it. And then coming to understand that the real mandate was not to fulfill it, and that the deeper courage, was to stand guiltless in the predicament in which you found yourself.
【这段是科恩诠释他的歌The Traitor。】这首歌写的是背叛使命的感觉,对必须完成的使命的背叛。必须完成,却又无法完成。然后明白真正的使命不是完成,而是更深的勇气,在发现自己的困境中无畏地站立。
(一)
还记得在切尔西遇到你,又勇敢又甜蜜
令人欢愉的房间,豪车在街边等你
我们为什么来纽约?为了金钱和欢愉
这些成了歌里的爱情,大概如今还在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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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宝贝你走了,离开了你的歌迷们
你就这样走了,我从没听你说过
诸如“我需要你”或“不需要你”,这些虚假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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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在切尔西遇到你,你成名了,收获万千仰慕
你说你只喜欢帅男,但是愿意为我破例
你为我们这样的人呐喊不平,我们似乎在大众审美之外
你打扮了,然后说没事儿,“我们糟糕,但还有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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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宝贝你走了,离开了你的歌迷们
你就这样走了,我从没听你说过
诸如“我需要你”或“不需要你”,这些虚假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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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说,你是我的最爱
就像我们无法追踪每一个知更鸟的下落
我只是记得在切尔西遇到你
就这样,不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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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在纪录片《I'm your man》里哭笑不得:谁特么是摇滚圣像,谁特么好色,我就纳了闷了,我怎么就成了一座半山别墅里,唱歌写诗、红酒泡妞的传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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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接触摇滚乐并在路边卖打口磁带的时候,就开始听说这个传奇,多年以后才看到本人的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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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在歌中唱道,来纽约是为了金钱和欢愉。那个词是肉欲,你命名为欢愉。科恩说的坦诚,不过既然说出来了,就没有失去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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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对世事的讽刺和自嘲,“我们就这样,而外界却美其名曰什么爱情,把我们写进歌里或宣传里,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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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偏偏继续写这首同样是爱情的歌曲,“外界可以把我们的故事写成歌,为什么我们自己不行呢?”你猜他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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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有人的歌是解剖自己或别人,那么科恩似乎没有想过要解剖什么。他禅修过一段,受不了清苦而退,但是多少沾了些禅宗的毛病,或许本就契合。乔布斯也如此,加进了禅学,手机或艺术有了独特的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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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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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Chelsea Hotel No.2”,举重若轻的情感,还有对知更鸟的观照。在一回演唱之前,科恩说了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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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前,我住在纽约的这间旅馆。
每天不断地出来进去,成了按电梯的专家。
那是我很少掌握的科技之一,门开了,我进去。
我用手按电梯的按钮,果断极了。
那些按电梯的日子,我感觉控制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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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大概是在天亮之后,天黑之前。
我突然发现有一位姑娘在电梯里头。
她和我一样,坐电梯的时候很高兴。
尽管她有大批粉丝,但是坐电梯是她唯一擅长的。
我鼓足勇气,问她:“你是在找人吗?”
她说:“是的,我在找克里斯·克里斯托弗森。”
我说:“你真幸运,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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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慷慨的年代,尽管她知道
我比克里斯·克里斯托弗森,矮很多,但她没有打击我。
那些倒霉的年代,却有慷慨盛行。
无论如何,我在切尔西旅馆为Janis Joplin写下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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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恩不止一个女友,不止一首为女友写的歌,但是他与你听过的传奇不同。就像他所言之慷慨,与以下各种也不同:
“谁识相如,平生自许,慷慨须乘驷马归。” “向临分、慷慨出商声,摧金石。”
“人都道,黑头卿相,慷慨男儿。” “一弹再三叹,慷慨有余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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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看到更多的慷慨,找看纪录片《Marianne & Leonard: words of love》。两个青春人变做白头,原来和慷慨一样重要的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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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在弥留之际联系了他,他回信写下最后的歌词,让她等他一小会儿。三个多月之后,科恩去世。
聼老頭念他書的中譯序,我終于明白人心可以修煉到的境地...是不是很老土?苦難造就寬善,博采才來謙卑..........直到後來聼他說當和尚的時候“I hated everyone, but I acted generously”他才重新落入凡塵
其实我是听完了,不算是看完了。
r.i.p
这老男人低沉沙哑的嗓子是要有多迷人~
He is the MAN
亲爱
LeonardCohen已经到了一个很高的境界,不光是他的歌也是他的人。惊讶Bono这么毕恭毕敬地给他和声,不枉我这么爱他。
纪念传奇
I'm Your Man。。。。。。。。。
为音乐
Perla Batalla 演绎的Anthem 太美了, 听到我脊背发冷, 不可思议。。。
好
美到心碎
科恩老头儿不只是歌手不只是作家不只是诗人,他是艺术家!一帮子小崽儿们纷纷献唱,没一个能唱出老头儿的味道,所以U2十分知趣,知道自己在偶像面前也就够个伴奏和和声的份儿了。
我爱这老头。
不仅仅是cohen的魅力,还有那些翻唱的人们。
最后十分钟…ε(┬┬﹏┬┬)3
片尾曲听得颤抖了
Tower of song!
浅薄如我: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