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的恐怖分子跟年幼的男孩子们在家里其乐融融,却以真主和父爱的名义把男孩子们送上战场……因为他相信:一个孩子就算牺牲,会有成千上万个孩子出生!
男孩子们捡了一只鸟,就因为这只小鸟咬了其中一个男孩子的手指,他们就把这只鸟砍头了,还把鸟的尸体拿给父亲看,男孩子说:爸爸,因为这只小鸟伤害了我们的家人,我们把这只小鸟砍头了,就像你当初对那个男人做的一样……
每天接受父亲恐怖思想灌输的男孩子们对着载有学校老师的长途客车破口大骂并扔石头,并且对家里的女性亲属及其不尊重。
年老的恐怖分子这群人抓住了一群政府军人,并质问他们为什么为政府工作,尽管这些政府军人拼命解释,仍然逃脱不了被处决的命运,有些人落下了恐惧的泪水,有些人面无表情,其中一人还是稚气未脱的青少年……
世界上没有天生就是恐怖分子的孩子,孩子就是一张张未写字的白纸,如果没有人给他们以正确的引导,他们只会重走父辈的老路,成为所谓宗教圣战的炮灰。
看完这部纪录片,我心里很不好受,我只能庆幸,幸好我出生在中国!
(文/杨时旸)
该如何称呼他们?“恐二代”?这听起来轻浮而戏谑,但其实无比残忍。这些恐怖分子的孩子没有选择,从小耳濡目染极端的教义,被严格地规训,从七八岁开始学习使用枪支,习惯于暴力和死亡,童年游戏是一起制作简易炸弹。
姑且不谈论其他,只论及这部纪录片《恐怖分子的孩子》的文献价值,就足以值得被尊敬。极少有人能够真的进入恐怖分子的私密空间,贴身观察这群人的行为,考察他们的思想。所有关于这个群体的研究,多来自二手资料,那些审讯得来的口述,卫星和无人机拍摄的模糊影像,既缺乏全景式的记录又无法探查细部。从这个角度去看,《恐怖分子的孩子》填补了巨大的影像空白。导演找到了一个巧妙的角度,虽然拍摄的主角是成人,但实际上将真正的焦点落到了孩子的身上。那些出生于战乱,降生于恐怖分子家庭的孩子们,会接受怎样的教育?而这样的教育是否一定会将他们变成新一代的恐怖分子?这些孩子之中有没有逃离的可能?对于恐怖主义的认同是由什么决定的?这部纪录片只忠实纪录所见的一切,让问题自然浮现在观看者的脑海,最终似乎得出了一个悲观的结论。
这或许是所有战地记者都梦寐以求的题材,这个已经移居欧洲的导演,骗取了一位恐怖组织成员的信任,声称自己同情圣战者的生活与信仰,然后获得了贴身拍摄的准许。把摄像机对准一位坚定的“圣战士”以及他周围的邻里、朋友,当然,还有他的几个孩子,他们吃饭、聊天、就寝,他们出征、开枪、杀人,拍摄这群人如何计划购买雷管和炸药,拍摄那个男人唱着战歌时的坚毅,见证他被一颗地雷炸没一条腿之后的痛苦。当然,在这一切之外,更多的都是孩子们的身影。如果不强调背景,抹去某些场景,你会觉得,那些尘土飞扬中的游戏,睡前的对话与嬉闹,放风的简陋的孔明灯,这一切不过是一群普通的、生活在战地中的孩子的日常。但导演巧妙地聚焦了一些特殊的时刻,比如,他们用餐时,父亲一边撕下牛头上的肉,一边说着杀戮的知识,仿佛这是一次餐桌上的训练,那些孩子眼神中透露着渴望的光,很难知道,稚嫩的瞳孔中的光有多大比例是为了食物,又有多少比例是被灌输的仇恨激起的杀意。对于这些恐怖分子的孩子来说,对于杀戮、死亡的意识是无孔不入,润物无声的,潜藏在生活所有细部和日常的缝隙之中。
《恐怖分子的孩子》最有价值的部分不是呈现这群人的暴力和野蛮,而是让人们在凝视他们真实的生活之后,产生了巨大的费解。他们也有日常生活,衣食住行,音乐玩乐,他们开着西方品牌的汽车,用着全球化工业系统合作生产出的智能手机,孩子们穿着牛仔裤和体恤衫,用现代文明制作出的药物,但为什么仍然相信那些明显自相矛盾的古老训诫,然后愿意为其殒命也在所不惜?他们也教训打架的孩子,但为什么对更大的暴力不皱眉头?这些人也爱自己的子女,逗弄孩子的时候和世界上任何其他地方的父母如出一辙,但为什么转身就可以将他们送进训练营,随时准备赴死?他们有没有在某一个时刻,觉得自己的行为无法自洽?哪怕一个瞬间也好。即便自己的腿被炸飞,也没能唤起一点自省的意识。这一切因由什么?生活环境的逼仄和封闭?教义的洗脑?或许都是原因,又显然无法彻底解释一切。这是人性中的谜。
稍加留意就会发现,导演几年中多次拍摄这个家庭,连他们最私密的谈论武器买卖的价格都能记录下来,但唯独没有拍摄一个女人。除去结尾时课堂上两位年幼的女孩,成年女性作为一个整体是完全缺席的。主人公被炸断一条腿回到家中,女人的哭声从镜头外传来,但从未现身,她们被呵斥噤声,远离,永远躲在帷幔和面纱背后,成为一群繁育工具,一支恐怖分子的后勤部队,她们也同样没有选择。谁能解救他们?对于导演而言,在多年跟踪之后,他似乎已经知道,这一切更像是宿命。
“童年时,父亲曾教导我写下自己的噩梦,来防止它们再次侵袭。”
“一个人看到他的国家在眼前被毁会是什么感觉?像场噩梦。”
两句衔接,足以阐明导演拍摄这部片的用义。
影片前半段其实很日常:孩子们在踢球打闹,父亲在说不相信这么小的孩子会被送上战场,以及父子间的亲昵、体罚;而日常的阴影里总弥漫着不详的气息:孩子们在咒骂学校老师、在以真主之名杀死小鸟、在胡闹般地制造真有威力的炸药,父亲在排除地雷、在给俘虏训话、朝过路的骑手开枪,以及父子间的经文传述、洁净仪式、满眼都是敌人又期待着地上天堂的到来。
当父亲被地雷炸断脚,故事便进入了急转直下的后半段,孩子们穿上迷彩服戴上面罩,进入了按枪声仰卧起坐的训练营。他们中也有人会反感那些叫嚷的大胡子,为了更好的伙食而想换营,让人想起前半段里为了薪水参加政府军、在宗教狂热中低头落泪的青年,或许大家内心渴求的不过是正常的生活,那些经文终究只给盲信者带来力量,而被盲信者包围的普通人将有怎样的境遇和内心活动、将怎样看待这片土地和周围的人们,我想都已经传达出来了,这对导演来说的确是场噩梦。
最后,分道扬镳的时刻来临:他的课本里写着外星飞船降临地球后,外星人问人类如何拥有爱和快乐;他的课本里写着一切都是真主的安排,儿时的笑容与反抗意识永远地消失了。
影片最后导演叙述那段话,“这场战争会持续很久很久,圣战者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一遍又一遍”,这就是他们自认为的生存价值,传给他们的孩子,一代又一代的用这种极端恐怖的思想传承下去,他们追求的一个公正的哈里发国,他们认为战争会让他们走到他们梦想中的世界,这种思想多么的荒谬,很难想想把所有孩子按这种恐怖主义培养出来,他们真的成功了会如何建造出一个公正的国家,这很可笑,这些人不惜付出生命,送出自己的孩子,割舍亲情,是为了那些达不到而且没有结果的目的,这就造成了,这种恐怖而悲哀的世界。
希望世界和平。
4月21日,斯里兰卡发生多次爆炸事件。据统计,爆炸袭击造成的死亡人数已经上升至310人,另外还有多人受伤。经斯里兰卡政府确认,爆炸全部由自杀式袭击者实施。
也许大家并不了解,这个只有2000万左右人口的国度,是全世界最大的眼角膜捐献国,被称为“世界的眼睛”。为何如此善良的国家和人民要遭此横祸呢?
恐怖主义袭击,似乎并不需要理由。自911事件后,“反恐”已经变成了21世纪以来全球不得不正视的焦点。在更多情况下,我们对“恐怖主义”的了解,并不清晰。
而导演塔拉勒·德尔基所拍摄的《恐怖分子的孩子》,不仅是一部优秀的纪录片,获得圣丹斯电影节评审团大奖、第91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纪录长片提名,豆瓣评分8.6。也是难得的一手资料,影片冷静客观地记录了恐怖分子的日常。粗粝的质感下,是骇人的恐怖。
导演塔拉勒·德尔基是叙利亚人,在叙利亚内战爆发后,逃亡德国。在2014年,他选择伪装成一名同情且支持圣战的战地记者,
(所谓“圣战”:是宗教组织将驱逐外国人及异邦教徒和建立纯粹意义上的单一宗教国家所进行的军事动。在这里指的是恐怖分子借宗教外衣而进行的恐怖主义活动,具有狂热性和盲目性)
潜入了努拉斯阵线(基地组织的分支)的一员——阿布·奥萨马的家中,与其共同生活了两年半,从而有了这部片子。
阿布·奥萨马一家生活于叙利亚北部的伊德利卜省,他既是八个孩子的父亲,也是努拉斯组织的狙击手和扫雷专家。
“父亲”与“恐怖分子”两重身份的撕裂表现在片中的各个镜头中:有时候他像天下所有慈祥的父亲一样,和孩子们一起吃饭,嬉闹,抱着儿子举高高;
有时候他又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因击中敌人而亢奋;
然而,在更多的时候,奥萨马对于恐怖主义的狂热已经超过了对儿子的爱。
在影片开头,阿布·奥萨马相当自豪地为大家介绍四个孩子名字的由来,都与恐怖主义有关:或是为了纪念本·拉登等恐怖分子头目,或者是为了纪念911恐怖袭击事件。
这虽然是一部纪录片,但导演依然选择了双线索并行的方式进行拍摄:对阿布日常言行的刻画不过是副线,主线是生长在“恐怖分子”家庭中幼小孩子的成长。
孩子们是祖国的花朵,社会的未来。那么恐怖分子的孩子呢?对恐怖主义的狂热,畸形的价值观是否会像基因一般继续遗传下去呢?
这些孩子们的童年,和普通孩子的童年似乎一样又不一样。
他们对自然充满好奇,喜欢小动物。正当调皮年纪的小男孩,抓住小鸟玩儿,本不是稀罕事儿,可是他们只因被小鸟啄了一下,就选择用刀杀死它。
“我们把它的头压下来砍掉,就像爸爸你对那个男人做的那样”
小小年纪,却早已观过死刑。
杀戮和血腥对于他们来说,就像一日三餐般,是成长与生活的一部分。当自我价值观还没有完全形成时,毫无疑问,父亲就是榜样。
正是因为够天真,所以能更快地学会残忍。
他们也喜欢扎堆儿玩游戏,只不过玩儿的是“自制炸弹”。
就像父辈们教的那样,步骤明确,动作熟练。
他们也会吵嘴打群架,不过打架的理由却是:
他们也会进学校学习,不过在课余时间,普通儿童被父母送进补习班,而他们则被父亲送入军事训练营。
为了训练他们的胆量,全程真枪实弹。教官甚至会在他们训练时候对着他们射击,稍不小心就会被杀死。
一天艰苦的训练结束后,却食不饱腹,衾不蔽体。每个孩子的全部装备只有一身制服,一块毛毯。正当长身体的时候,每日伙食只有七颗枣。
纵观本片的内容,足见导演的克制与冷静。尽管炮弹声、枪声贯穿全片,但血腥场面却十分罕见。最为血腥的,不过是古尔邦节割羊头的画面。
这也是本片最大的成功之处:爆裂,无声。
从出生之日起,杀戮、血腥、残忍…似乎就在孩子们身上开始,陷入了无解的死循环。
有以血为墨的作家,也有以命相搏的导演,他们都是时代的良心。
如同鲁迅的作品多取材于困苦的国民一样,旨在“揭开病苦,以引起疗救的注意”,导演的拍摄同样如此。
始于记录,却不止于记录,而在于挖掘根源:“是什么驱使他们犯下这些罪行?这一切是否有可能终结?”
2014年,扎克·伊博黑姆——一个恐怖分子的儿子,在TED上发表演讲:“我的父亲是恐怖分子,但我选择了和平。我,不是我的父亲。”
儿时的扎克·伊博黑姆以自己有限的生命体验,拒绝了父亲所灌输的暴力思维和狭隘意识,正如他所言:“憎恨,不是与生俱来的”
在《恐怖分子的孩子》中,大儿子奥萨马选择了留在军事训练营,而小儿子艾曼选择回到了学校。
虽然导演拍完片子便离开了叙利亚,我们也并不能判断小儿子所选择的平静的校园生活能有多久。
但正如片尾,艾曼为哥哥读的课文:“你要教我们什么是爱与快乐,因为那在生命很重要”。
也许,单单一部片子,并无法回答那些过于沉重且复杂的问题。
但我以为,希望总是有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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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hadists believe in their own God and name their children with honor and pride. Their childhoods are far from typical - instead of playing with toys like cars and dolls, they engage in violent acts like slaughtering birds, fighting each other, and making bombs for fun. They are chosen and shaped without their own free will. Once they become jihadists, they often forget the painful memories of their past, including the cries at night in the camp and the struggles to dress properly. If there is no change, war will continue to be waged at any cost, and for every one jihadist that is defeated, a thousand more will rise
除了无奈长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生长在这片土地,耳濡目染,他们没有别的选择。人已经变成了实现宗教理想的工具。或许三战真的会在不久的将来到来。
恐怖分子的孩子也是恐怖分子,从出生就注定的死循环,而且因为孩子们纯真,所以能更快学会残忍。电影没有大声疾呼“救救孩子”,但旁观者视角已经足够揪心。这样的故乡确实让人再也不想回头……
很可能是受现实环境的限制,这个题材的纪录片通常都缺乏一个明晰的叙事线索,而流于素材的堆积。但这一部至少采集到了一些非常难得的好素材。
在孩子运动和学习战斗的生活,不断在他们身边近处开枪。这是一种精神催眠,和强制麻木。对死亡的恐惧麻木后,会更容易被捏造精神。我们影视中危险的剧情,仅是他们的日常,命运何其无常。
心情非常沉重,能够深入恐怖分子家中取得其信任并与他们生活两年本身已经不易,无论排雷拆弹还是射击都近距离拍摄记录,导演的勇气令人肃然起敬。可能在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眼中,恐怖分子只是一个单薄的符号,代表着杀戮仇恨极端,但导演向我们展现了恐怖分子的复杂性,他们可以因为价值理念杀人不眨眼,也可以像普通父亲一样亲吻孩子,也会因为打架教训孩子。有样学样砍小鸟的头,做土制炸弹取乐的孩子,也会因为父亲受伤痛哭。在镜头里,女性是缺失的,没有妻子,没有女儿,在男人眼里妻子是会争风吃醋的生育工具,拿儿子用枪指着不戴头巾的女孩当笑话讲,即使她只有两岁。那个曾经出言冒犯神被父亲痛打的孩子,最终入选圣战训练营,等待着为信仰而战。他们总说the war will go on forever,真的希望有结束的那一天。
牙牙学语的孩子最先听到的不是童话故事,而是《古兰经》中“神的教诲”;最先学会的不是算数和写字,而是搏斗和射击。在这片埋着无数枚地雷的贫瘠土地上,自制的炸药不过是他们的玩具;在这所名为“圣战训练营”的特殊学校里,真枪实弹的考验不过是日常事件——似乎他们从小就缺失了名为“恐惧”与“死亡”的教育,似乎从出生之日起,他们就开始为那场不知怎么开始、又不知如何结束的圣战做准备了。他们是恐怖分子的孩子,而最令人难过的是,没有任何一个成年人告诉孩子:“你被我们培养成了一个恐怖分子。”
无法搅动这一池浑水,只能在旁观者的角度看着巨大的悲剧不停地发生。
如果我把对他们的爱掏出来撒在土地上,那么这个星球就可以叫爱球而不是地球。
宗教、爱国、民族,在这些孩子的生活面前能抬起头说自己绝对伟岸光正吗?
生在那个国度确实也生不由己,从小耳濡目染被灌输的思想都是有毒的,就好像是种下一颗有毒的种子长出孽果。孩子们本身没有树立价值观的年纪本来无忧无虑,这个极端主义分子父亲却不依不饶的教育他的孩子们走上极端,这个循环太可怕了
4.5 在枪林弹雨下捕捉日常的拍法,已经让人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而选题的挑战性更是可怕,被全程吓懵:编导不顾自身安危,进入叙利亚前线的一个恐怖分子家庭贴着拍他们几年,父亲通过拆地雷收集材料做炸弹、小孩则朝着下一代圣战者的目标努力着。不过,叫人无力、惊恐之余,其实又能感受到他们极端思想背后的人性所在,让观众感同身受甚至是产生理解,真正地拍出了人物的复杂性。纪录片全程布满了恐怖画面(如通过对孩子进行机枪扫射来训练他们的速度、各色爆炸枪击等)。父亲教育孩子对四岁没戴头巾就外出的侄女“射击”之类的,都已算是片子里程度比较轻的了。诸如以上,很容易引发脑补或生理不适,大写的“慎看”送给大家😑。
全片唯一出现女性的地方是学校里的小女孩朗诵一篇关于太空船的诗。弟弟读给哥哥的课文也是关于外星人。
完全缺位的女性形象,真正的“如父如子”。
单是题材,就绝对值得高分!相比白盔那些假大空的戏子和骗子,这个导演真正深入进联合国认定的恐怖组织努斯拉阵线,以同情和支持他们的圣战事业为借口,拍摄到了父业子承的可怕现实,也揭示出中东永无安宁的悲观内核。安拉胡阿克巴总是挂在父亲和8个男孩嘴边,而女性可以想象并能理解的,在这个纪录片中完全缺失。认为自己才是正统世袭基地组织的努斯拉阵线,与政府军、苏俄、美国乃至ISIS统统为敌,哪怕排雷的父亲被炸没了腿,孩子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到训练营,一个个成为圣战勇士。“他们杀我们一个人,我们涌现100个,这场战争不会结束。”
把评论里张口闭口消灭穆斯林的人都送到叙利亚大概比片子里的人恐怖十倍
尚好的独立纪录电影。不考虑选题特殊性,素材组织与表达呈现处理的很见功力:创作者主观表达极其克制,更多的是通过影像材料的调度达成“无言的互构”实现叙事,镜头对情境的感情投射让人能够观看下去、思考起来。影片的架构始终紧扣标题:作为恐怖分子的父亲的生活、作为恐怖分子的孩子的生活,各自独立、各自交互,甚至各自对抗,合成了一个特殊时空下特殊对象的生活史:孩子们怎样耳濡目染的在日常嬉戏中也被恐怖主义行为方式影响,由此达成建构。宗教极端思想在这里不是以歇斯底里、张牙舞爪的形象出现,而是在不经意的、而且十分寻常的亲子互动间,通过所见所闻所思被灌输给了孩子们——真正可怕的不是极端思想精明的政治宣传,而是这种融贯生活方式的潜移默化。但政治是没法究诘的东西:选题单纯揭示现象却不曾深刻展开,置于当下就意义寥寥。
Sundance'18看的首映,导演历时3年数次深入叙利亚拍摄的一户Al-Nusra Front排雷专家兼TNT制造者家庭里父亲和几个适龄儿子的生活轨迹,信仰的传承和命运的安排让人看完非常震撼。当生活是个单选题,而怎么选择都可能是死路一条的时候,谁还管得上这是最好的时代还是最差的时代是希望之春还是失望之冬
训练儿童恐怖分子那段最震撼,天真无邪的小孩就这样迅速地泯灭人性。人间地狱也不过如此。
【叙利亚】接近冷血却又残酷的视角,没有批评更没有讨论,只是一股贯穿着的漠然。就像跟着枪声一趟一坐、即将接替父辈任命的孩子那样,恐怖主义所带来的伤害和阵痛远远超过了分歧和战乱。
这场战争会持续很久很久,不同的道路已将我们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