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尾海滩,细思极恐,范兽医真的是最初的老流氓?还是蔡教练故意掩饰?最后海滩的人是范兽医吗?范兽医是蔡教练的儿子吗?
最后的结尾还是精彩的,留下许多思考的空间,而每一个思路都是一种人性。每一种可能性都有可能,这又代表着不同的人性,这是电影之外留给大家思考的,也是电影有限时间内未呈现出未表达出来的。
头一次看完一部片子产生一种想把导演脑袋削放屁看看里面有多少大便的冲动,但能有点人文关怀和自觉就不能把一个如此的根据真实案例改编的电影单纯地处理成一个毫无内涵和反思的闹剧,你他妈处理成歌颂公安无敌的洗脑片也行啊。导演拿抓捕强奸妇女犯的过程取乐,这他妈是能够取乐的事情吗?这他妈导演脑子里得有多少大便啊?让观众跟着他一起嗨皮?南朝鲜的杀人回忆就是部不咋地的被过度吹嘘的电影,但是人家主创还他妈起码有点人文自觉,你妈的你给搞成一部喜剧,最后还来个间离效果这种贼几把low的处理把前面的本来就稀释的剧情彻底解体殆尽了。可以说是傻逼中的傻逼了,真几把无语,光腚总局能让这样的电影上映也是傻逼了。这些主创已经没有一点羞耻心了。
本文摘自:《法制日报》2011年6月19日、7月3日,作者:萨苏,原题:《十八里店“飞毛腿”》 “双桥老流氓”案是上世纪70年代震动京师的大案,据老人讲,这个团伙专门入室强奸妇女,兼抢劫,活动于朝阳区、通州、顺义等地,共发生380起案件,警方动用大量人力物力,历时10年,却束手无策,最后在偶然机会加上机缘巧合才告破了,而最令人震惊的是,380起强奸案,其实均出自一个人…… 警方给他的绰号就叫“飞毛腿”。对这个曾让京城捕头们困扰了十年的奇特案犯,老孙给了一句评价——“他的想法,从来没跟我们一样过。” 最开始,抓“老流氓”的抓法很不正规,主力极有上世纪70年代时代特色,叫做“首都工人民兵”。 “飞毛腿”案第一起,发生在1972年夏天。当时报到革委会,情况是有一案犯蒙面裸体夜入十八里店一农村民宅,强奸了一个带孩子的年轻妇女。受害人连案犯的身高体态都说不清。此后,这样的案子接连发生,都是强奸,顺便盗窃,作案范围以朝阳区双桥为中心,方圆大约10里,最远的到通县、顺义等地,每一次案犯都自称“老流氓”。 这么大的犯罪区域,所以抓“老流氓”出动了三百民兵,也是准备发挥咱们一贯的“人海战术”。还别说,三百名民兵撒出去,在几个被认为“老流氓”可能作案的村子重点设防。这一设伏还真准,第一天,“老流氓”就撞了网。 说起民兵抓“老流氓”,公安民警的看法是一半佩服一半惋惜。佩服,是对“老流氓”下一步可能在哪儿作案,当时的推测是很准确的。此时的“老流氓”还没有后来那么狡猾,工人民兵设伏的几个点,其中一个,他当晚就去作案了。惋惜,是民兵毕竟没有受过公安训练,抓捕失败。 那一次,工人民兵奉命设伏,但是中间出了一点问题。因为指挥行动的是军人出身,注重保密观念,所以第一设伏人员不进村,在村外设伏,第二,设伏的村子里,只通知到村干部,一般老百姓并不知道民兵要在他们村儿抓“老流氓”(此后设伏,都通知到每个村民)。结果,“老流氓”到某村作案,他黄昏进村,民兵还没到位,半夜作案,民兵在村外的野地里,仿佛给他站岗,直到他作案完毕,跑了,受害人惊魂甫定,喊叫起来,民兵们才恍然大悟村子里出事儿了。 从他作案完毕逃走到受害人喊叫,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老流氓”能跑多远呢?民兵们在周围的田野中开始拉网搜索。黑夜中,不断有人发现目标,但尽管调动人员围追堵截,始终没有抓到。范围不断扩大,甚至有同时在两三处发现目标的。指挥部明显感到已经对抓捕失去了控制,只怕今夜难有收获。 不出所料,一直忙碌到天亮,一无所获。指挥部得出结论,此人或是在民兵尚未合围之前,已经从拉网的缝隙中逃脱,或是在夜间和民兵接触后每次都跑过了围追堵截,最终突围而去。这小子跑得也太快了。失败之余指挥员深感沮丧。 万般无奈民兵们只好报告抓捕失败,恼火的上级这才想到破案毕竟应该是公安部门的事情。十三处被委以重任。别说,专业人员就是不一样,到达现场仅仅几分钟,十三处就弄明白了昨夜“老流氓”的行踪。 他怎么跑出民兵们的包围的?答案是——他根本就没跑。受害人房后有几堆秫秸秆,“飞毛腿”被捕后供述,那一次,他作案完毕刚离开现场,受害人就叫起来,周围立刻人声鼎沸,自己根本就没法跑。没法跑的情况下,此人回头就钻进了受害人家的秫秸秆堆,在里面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醒来,看看周围已经无人,还方便了一下,才悠悠然赶去上班。 民兵缺乏刑事办案经验,没有搜索现场,只是向外拉网追赶,出现了“灯下黑”的问题。至于民兵在夜间发现和追踪的目标,也基本弄清——指挥部当时下令其他各村民兵赶来支援,不相统属的大量人员集中于同一块搜索地域,夜色中很容易出现把“友军”当成目标的情况。民兵们整夜都在自己和自己捉迷藏。 十三处不久就总结出了“老流氓”的作案特点——从发案情况来看,“老流氓”作案的区域主要集中于当地农村地区。当地农村的住宅大多为单独院落,彼此之间略有距离,案犯作案时有较大的空间。侦查员们还发现,当地住宅的一个建筑特点,给案犯提供了方便。当地习俗,房屋的窗户上半部糊纸,下半部为玻璃,没有挂窗帘和锁门的习惯。因此,案犯很容易踩点和观察目标的活动,确认其家中有无男子。 当地虽然是农村,但男性青壮年大多在京郊工厂上班,很多人需要上夜班,家中只有妇孺。案犯袭击的,主要是带孩子的单身妇女。当地人一般都住东屋,案犯从西边无人居住的房间拨开窗户进去,到灶间脱衣服,只用黑纱蒙面,进入女性住屋实施犯罪。作案结束后,他退到堂屋,穿好衣服后逃离。有时,也袭击单身女性,或多名女知青宿舍等,兼盗窃财物。 然而,警察们也发现这个案子颇有令人挠头之处,那就是案犯作案的时间间隔毫无规律可言。有的时候,警方集中警力进行侦破的时候,他顶风作案,有的时候,却又长久沉寂。这和有的惯犯一段时间不作案就会难以忍受而去犯罪,或者一次犯罪后满足而较长时间不去犯罪的情况完全不同。 这个古怪的规律直到案犯被抓捕归案,才算弄清。原来,此人作案的前提竟然是和老婆吵架。所谓的“老流氓”和妻子在性生活方面不太和谐,每次他和妻子吵架之后,就会变得十分冲动。而他冲动的方式并不是满院子举着菜刀乱转,而是出去作案。 飞毛腿被抓的经过十分吊诡。 话说北京通县梨园有一个退伍军人,那天家里没盐了,去供销社买盐。他走到供销社门口,正看见里面出来一个人,见了他神色一滞,停了一下又往前走。退伍军人有点儿好奇,对这个人看了一眼,那人也还了一眼,两人擦肩而过。 刚要进门,忽见供销社的女营业员从门里探出头来,看到退伍军人,马上大声喊:“抢劫啊!”退伍军人回头一看,刚才那人已经跟兔子一样跑了起来。这退伍军人一转身,一边喊“站住!”“抓住他!”一边就追了出去。这一喊不要紧,前面那人立即加速。附近是个居民点,有些下夜班的工人正好回来,一看这个情形,也边喊边跟了上来,一时竟然凑了百十来人。 一个跑,百十来人在后面追,在当时的京郊堪称壮观。 又追出去两三公里,那小子连减速都没有。退伍军人再一回头———这回身后一个人也没有了。全让那小子给跑趴下了! 这退伍军人一琢磨,这不行啊,就剩我一个了,这么追上去,他要是有刀呢?当过兵的一般反应都不慢。正好,旁边有个石头矮墙,退伍军人跑过去,从墙头上卸下一块大砖头来。 回头一看,周围一马平川,那小子还没跑太远。退伍军人举着这块砖头追上去了。这一追,就追到了一万多米(有材料证实,双方确实追逐了一万多米)。那小子终于跑不动了,回身摆个架式,好像要鱼死网破。退伍军人上去,一砖,就把这小子拍那儿了…… 一通拳打脚踢之后,这小子就被作为抢劫犯“扭送当地公安机关”。到了当地公安机关一说,人家讲这个案子我们处理不了。他在北京抢的钱,我们得跟北京警方联系,让他们处理。同志,俺们这儿是河北,三河县…… 说到这儿,不用多讲,这个被一砖拍倒的,就是北京警方十年追捕的“十八里店飞毛腿”———李宝城! 然而,李宝城虽然被抓,而且是因为抢劫被抓的,但并没受到太大重视。被河北的警察交给北京警察,扔到拘留所里就没人理他了。每天是咸菜窝头,窝头咸菜……一直吃了二十多天咸菜窝头,终于把李宝城吃毛了。 发生了这样不合情不合理的事情,李宝城的弱点就暴露了———他没让公安机关抓进去过。这就意味着他对抗审讯无论在技巧还是在精神上都有不足之处,问题是关在里头,既不能上网(那个时代连电话都是新鲜东西呢),也不能看电视,也没人理他,整天关在屋里就剩瞎琢磨了。身负三百多起案子,李宝城的心理不出问题那才怪呢。 不断受到煎熬的李宝城终于出了昏招———为了换得早日提审,他主动供认了自己曾经在两年前作过的一起盗窃案。结果,过了三天,终于有人审他了。审他的是刑警老孙和另一个刑警。 话说回来,怎么把人搁那儿二十多天不理呀?原因很简单,公安机关当时接到上级命令要整党。全局上下都被忙得晕头转向,工作中不由自主地出了纰漏———李宝城这案子被归错了档,造成二十多天后才发现此人居然没审。 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案子是河北警察交过来的,案卷主要内容都是李宝城对抢供销社的细节描述,没怎么提他那个万米赛跑。 所以,老孙他们审李宝城,是后来才知道那个万米赛跑的事情。他们重点还是问抢供销社的事儿。李宝城也好像觉出来警察审他并不像审“老流氓”,于是一口咬定自己当时是喝多了,不知道干了什么。这种小伎俩倒瞒不了老孙他们,听这小子不说实话,两名警察就开始跟他泡蘑菇。审着审着,老孙忽然看到这小子还交代了一件盗窃案———偷的是财务室,金额一千多元,在当时算比较大的案子了,于是一五一十和李宝城核对起来。 说着说着,老孙脑子里灵光一闪———嗯,这个案子怎么有点儿熟呢?他停下笔想了想,忽然想起来了———哎,这不是“飞毛腿”卷宗里的案子吗? 对“十八里店飞毛腿”,警察多次遭遇都在深夜,看不清情况,所以说不准他的个头。而受害者普遍反映此人是一彪形大汉,完全无法抵抗。再看看这李宝城———形貌猥琐,土里土气,最要命的个头才一米六几———这小个儿像吗?事后才弄明白,这种受害者的描述为了表达自己确实无法反抗,往往夸张到离题万里。 那时,“十八里店飞毛腿”三百多个案子,都归纳出来了,就是一个人干的,而李宝城供的正是其中之一,那不是他是谁?后来,李宝城终于认罪了,问哪个案子说哪个。半年以后,他被执行死刑。 警察们总结,“飞毛腿”李宝城最厉害的,是他的耐力,而那退伍军人,最后不但跑赢了这小子,还拿板砖将其一砖放倒,其体力耐力实在骇人。后来才知道,他上学的时候,得过北京市马拉松冠军!飞毛腿碰上他,就算是碰上天敌了。
最后那段凶手自白太糟糕了,政策所迫的双结局处理令人哭笑不得。
摄影不错风光美。国产片里少有的能让人感兴趣的题材——哪怕你说它是又抄又学。说不是学《杀人回忆》,你敢信么?那个回力鞋,不也是《杀人回忆》NICE鞋么。但这些其实都不是问题,演员问题很大。老太太半夜三更也去潜伏抓流氓,实在是硬朗得可以。凶手暴露后,一句我等你很久引发全场爆笑
张艺谋、陈凯歌的同龄人拍出来的影片,果然有第五代的影子,讲性压抑的方式与张艺谋不同,但动机类似。这部影片如果在八十年代,应该是颇有意思的,但在今天,有点过时了。男主角班赞憨萌,女主角李滨是老戏骨,浑身是戏。
清凌凌的水蓝莹莹的天,闹哄哄的文革性冲冲的人,阳光灿烂的日子,举国抓流氓,毛主席保佑吃饱饭的人民。李滨、吕中、金雅琴…岁月增戏人增寿
不足的地方不少,有点被浪费的感觉。
从头到尾都想抄杀人回忆,却连表皮都学不好。
闹剧心态与现实题材的处理失当。
“其实我已经无数次梦到,你站到我门口” 全片营造着一股疲软感的荷尔蒙气息,那种想抓抓不到反被调戏的感觉,真的就像是中国版《杀人回忆》。据说最开始片名叫“捉鬼记”,因国情改成现在这个。片尾抓到罪犯采用场记板形式,耳目一新,国片应对广电的手法越来越会玩了。
一直看好的导演,从《窒息》开始就印象深刻
为什么从《西北偏北》改到这名字,档次瞬间低了这么多?
还好,欢乐(?)的乡村探案电视剧
电影原型是北京七十年代的双桥老流氓案,这个案子破了整十年。
后文革时代的背景设定很好,但故事就像是片中人物一样硬不起来。
挺好一个故事,编排得乱七八糟没有一点节奏感,本以情节取胜的影片却总让人看不下去。
想法挺好,可惜给拍简单了,感觉每个人物都浮在面上……还有,不是每个胖子都是宋康昊啊喂……
感谢高纬度,东北林区的光线和水色就是比其他地方都要通透。片子有着还不错的质感、合理的情节,却也生硬带来了尴尬的风格和混乱的情绪。一组组人物关系,尤其是胖队长和中医奶奶的欢喜冤家完全没能建立,彼此的语言风格和幽默也完全搁不到一块。案件原型的“双桥飞毛腿”也没被活灵活现体现出来。
可惜了这么美的景色和摄影
7/10。叙事实际是正面角色之间的冲突纠葛、潜默互渗关系,两人年龄背景的悬殊造成破案方式的二元对立(诱供取证/身体特征分析)。笑料、惊险元素均有,细节更加丰富显露了公安队长的脑力不足,比如传讯致使受害人遭退婚、召集各路不熟的民兵捉鬼让疑犯趁机溜走,民众争执早被蹲守警察听见等玩味处频出。
片子借鉴<<杀人的回忆>>,虽有不足但挑战经典勇气可嘉。
一个连东北话说得极其敷衍的东北电影,可见导演有多么敷衍,没有才华可以理解,但不真诚是道德的败坏。《杀人回忆》你学不来,出门看看左转也可以学习学习隔壁的《轻松+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