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种“不可理喻”“变态”“傻逼”的事情能够拍出一部长达120分钟的电影?
从大众的心里的角度来说,这是不可理喻的。而整部电影除了那棵树之外,其他的都在情理之中,或者说真实的让人想吐。
整个故事的推动主要有两大因素:一对想要孩子的夫妇+一个想要小伙伴的女孩。
首先我们先把目光聚焦在这对夫妇上。
很多人都骂女主变态,男主对女主是真爱,竟然能够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女主这种荒诞的行为。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我觉得男主和女主一样“变态”,但是这种“变态”是可以理解的。
从电影一开始,女主就一直沉溺于失去“孩子”的痛苦之中,怎样“生”一个孩子来抚慰自己,这是第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
失去“孩子”之后,周围的邻居有事无事跑过来问一问,与其说关心,不如说是围观。大家还记得医生对这对夫妇检查的结果吧?女的不孕,男的不育。在男主女主心里,他们不能生育的痛苦一次又一次的被别人刺痛。所以,怎样才能逃脱这种异样的眼光,这是他们第二个需要解决的问题。毕竟我们都害怕被别人说“不行”。
在男主看来,面对精神崩溃边缘的女主,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找个“孩子”抚慰她。所以他找来了树根,而女主当真了。
虽然从一开始他就想过要阻止,但最终又放弃了。为什么?因为他自己也不育,不育加上不孕,不管他们分开和谁结合,结果都是一样的悲剧。从当下的情况来看,有爱人没孩子,总比没爱人没孩子要强。这样他们两个也就形成了一种“共生”的状态,谁也别嫌弃谁。
但是女主想弄假成真,把树根变成“孩子”。在大众看来是多么荒诞的事情,但男主劝阻无果后只好同意了,很多人认为这是真爱。错了,他爱她只是其中一小部分,更重要的是解决了他们面临的第二个问题:
也就是舆论的压力,这样我们就会很好理解男主为什么要如此纵容女主这种荒诞的行为。他的私心不亚于女主爱子的狂热,表面上看来他都显得很不情愿,但潜意识是很支持这种行动所带来的“有利”结果。因为这样就证明他不是“不行”,他是个“真正的男人”。
男主和女主不同的是什么呢?男主夹杂在欲望(自我证明)和理性之间,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性;女主则已经到了一种精神失常的状态,她不仅和男主建立了一种“共生”的状态,还把树根当成了她生命的“延生”,也就是她的孩子(如果以后她真的有孩子了,也必定和孩子建立起一种“乱伦共生”的悲剧状态),这是她生存下去一种新的依附,和存在这个世界上的证明。男主和树根这两者不管失去哪一个,她都将无法生存下去。
所以,在整部影片当中,面对男主多次要“劈死”树根,她从没有让男主滚,而且通过哀求和说服,以“这是他们共同的孩子”让男主放弃。以至于不断找借口来说明“树根孩子”存在的合理性,通过改变自己的态度来合理化自己的行为。
即便到最后女主被树根吃掉,我相信她也不会反抗,因为男主已死,这种“共生”的状态会趋势她主动“求死”,更何况是被自己的“孩子”吃掉呢?不正好是三合一的新生状态吗?
至于那个小女孩,很多人都说她作。
我觉得她是过于寂寞,一开始她就表明:为什么口里只有她一个孩子?为什么那对夫妇还不生个孩子。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童话故事的实现。
到底哪个原因占据主导呢?
我们先做个假设:假设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动画片人物突然出现在你现实生活当中,你会不会和它一起玩?哪怕你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悲剧。我觉得大多数人都无法抗拒这种“理想的实现”(你最想上的男神和女神和你YP你约不约?)。
当我们说她“作”,明知道真相还不告诉大人,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去送死。我们有没有想过,她整天面对的是无趣的爸妈和那个色老头,这样的童年还有什么盼头吗?她为什么喜欢看杂书?因为她的童年就要毁在这栋楼里了,这是解救她的唯一方法。
而且在这种情况下,她看的童话故事突然变成了现实,这意味什么?不等于是上天的恩赐么?她为什么要放弃这种恩赐?我们又凭什么让她放弃对童话故事的追求?
所以,当我们看到那对夫妇把“树怪”扔到储物间的时候,她选择了去解救它,一有时间就去陪它。为了改变故事的结局,她把老太太的锄头藏起来了,甚至还把她的爸妈也列入了“树怪”的食物名单里面。
这是变态吗?不,这是对童话的憧憬。最后,老太太要去除掉树怪的时候,小孩子是什么反应?她愿意以自己的身体去换,也就是说伙伴式的陪伴情感占据了主导。
她为什么不为未来着想?因为小孩的眼里没有没有未来,未来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当下才是有真的,现实的童话才是未来。对于永恒,她要的就是当下。
《贪吃树》2017-02-25
一对夫妇生不了小孩,于是造了小Otik,一个不会说话只会吃的婴儿。好吧,是树根,不是婴儿。小树根Otik的胃口很大,爸爸妈妈为了让它吃饱很快就花光了所有的钱,于是Otik吃了小猫。吃了肉的Otik长得很快,除了肉不愿再吃别的。爸爸妈妈为了让它吃上肉,又给它吃了邮差、路人、赶马车的,最后把自己也喂给Otik了。Otik已经长得很大了,就走到街上,吃了大狗、农夫、大牛,还是不饱。最后,它看见了一片卷心菜地,就把地里的卷心菜都吃了。吃光了卷心菜的Otik终于饱了,就在树下睡着了。种菜的老婆婆看到自己的菜都被吃光了,气得要命,于是拿起锄头砸开了Otik的肚子,把它砸死了。
我不知道捷克是不是真有个这样的童话故事,据史云梅耶说是有的,改吧改吧就拍了部电影。这个童话的文字版看上去有点不知所谓的恐怖,正如每个民族流传已久的童话一样——童话可不光是用美好的未来吸引孩子们或是提前对他们进行社会实践训练的,还有一个重要作用是恐吓孩子们,让他们乖乖听话老实睡觉。但是在史云梅耶的电影版里,恐惧是贴近骨头且指向明确的。
史云梅耶从小就是个木偶爱好者,长大了又拿真人来当木偶玩儿,拍了不少停机再拍的短片——简单说来,就是《圣诞夜惊魂》那种拍法,唯一的区别是史云梅耶这儿用的都是活人和现实中的物品。他的《树婴》并不是全片都用这种方法拍的,只是在有关Otik的那些镜头中使用了,但是看着看着,还是会让人有一种动画的感觉。跟“儿童”之类的概念无关,是那种动画中才有的超现实感和不顾一切推进的核心。文艺作品的一大特点是可以不顾现实逻辑,只遵守作品内在的逻辑,当这种内在逻辑跟观者的逻辑有所抵触而又坚持推进时,通常会遭到抵制,动画由于形式的“虚假”性,通常会受到较少的抵制(代价是可能在开始就不被严肃对待)。就是这种感觉。
史云梅耶特别喜欢对着物体的局部拍特写,还喜欢疯狂跳切,运动镜头也不多,颜色总是调得很灰。不知这些是不是让人看着看着产生动画感的原因。盯着这些东西看久了,人都会产生陌生感——这并不是我们通常观察世界的方式。
这种陌生感,跟现实物体的结合,就能带来超现实的恐怖。不管是树根吃掉后血淋淋的猫尸,还是人吃的不知什么内容的汤,都给人一种难以言表的不适感。
史云梅耶一直对吃和食物有超乎寻常的热情,大部分作品都对此有着详尽的描写,更有不少作品——例如这部《树婴》——通篇都拿吃来说事儿。作为人的基本欲望之一,吃这个动作本身就蕴含着恐怖元素:通过强力把其他生物体破坏后,纳入自己体内。看上去再无力无辜无害再温和柔弱,只要是动物,就免不了这过程,更别说号称万物之灵的人了。
在本片中,把吃换成欲望还可以得出一些有趣的结论:人的欲望总是不堪的,且这点点欲望都会受到压抑——史导老家在捷克;Otik的欲望再多的肉都无法满足,它的欲望不分对象,所有人和动物都是牺牲品,但是最简单的蔬菜可以满足;欲望满足之时,就是死期。
原文地址:
http://article.yeeyan.org/view/339750/306343海屿说豆瓣小站:
http://site.douban.com/161783/ 对于今天的电影制作者来说,让自己的作品在戛纳电影节上展出就已经是梦想成真了。在1970年代早期共产主义捷克斯洛伐克如梦似幻的世界里,现实就有机会变成噩梦,就像超现实主义动画导演杨·史云梅耶告诉我他把一个装着饼干和花生的古董橱柜叫做家一样。
我只是期望用零食来生活——将它们安排成小饼干先生和花生先生,然后开始在桌子上打架。几个星期以来,我沉浸在史云梅耶的电影之中,在他的电影中,每一件日常物品都有着自己的生活。他最近的电影《幸存的生命》(Surviving Life),通过由静态照片组成的动画,演员变成了木偶。
史云梅耶的短片《莱昂纳多的日记》(Leonardo's Diary)——是里面有着现代战争镜头的莱昂纳多·达·芬奇画作的动画版本——它在1974年的戛纳电影节上有展示。它因此得到了捷克电影评论者的关注,他们在共产主义媒体上公开抨击它是一个没有共产主义内容的奇怪的白日梦。
这导致的结果是史云梅耶在制作下一部作品时遭到了额外的审查:这是一部叫做《奥特兰多城堡》(Castle of Otranto)的讽刺性纪录片。在影片中,一个考古学家提出他的理论说霍勒斯·沃波尔同名英语小说中的哥特式建筑不可能在意大利出现,像通常认为一样,应该在捷克城堡出现。电影在毫无感情色彩的基调下,一个著名的节目主持人在采访这个精神错乱的考古家。史云梅耶说他不会混合现实与虚构,而塑造一个真实的记者可能会削弱人们对电视新闻的信任,所以审查员叫他塑造一个喜剧演员来代替。他拒绝了,因此他被禁止制作电影8年。
史云梅耶,现在77岁,提到了另外一个类似的事件。一部1970年的电影《纳骨堂》(Ossuary),讲述了一个小学生随着画外音的指引,来到一个周围都是骨头的捷克教堂。“她用自己黑色幽默风格说话”,史云梅耶说“她提到[在骨头上]涂鸦,审查机构就是不想要这个。”涂鸦意味着西方的不良行为,这在捷克斯洛伐克是闻所未闻的。这次,导演妥协了,最后电影是在音乐的配音中进行的;现在,可以在发行的DVD中用回原来的配音。
说句公道话,史云梅耶似乎积极地去招引麻烦。当我称赞他满屋的食蚁兽的时候,他解释说他正在观察名单之中,因为他定期尝试进口外国的动物——包括豪猪刺和猴子头。这比禁止他制作电影更令他愤怒。无论如何,他说,即使有审查也并不是不可以活下去:“他就像波浪扑过来一样,但它不是永远都是奥威尔式的(译著:英国作家,《一九八四》的作者,书中描写了老大哥对社会和个人无处不在的监视和控制)。”
现在,史云梅耶每五年完成一部作品(花费的时间用来支持他艰苦的创作),但是他同时也是一个全职的视觉艺术家,他制作像他电影一样奇形怪状的陶瓷和玻璃橱柜,你可以在他屋子任何一个地方找到他练习的证据。在我的右边是一个墙装托架,仔细观察一下,发现竟然是一张由陶瓷水果制作的人脸。食蚁兽在电视机上面休息;史云梅耶和他已故的妻子伊娃·史云梅耶极大的头像高耸在阳台上;在卧室里,有一张装饰着由海贝做成的头;墙是由彩绘大师(Piranesi)和卡洛(Callot)印刷的,还有一张19世纪山坡的绘画,但你在适当的距离看它的时候,它原来是一张人脸。
史云梅耶解释说他正在城市外面的一座大楼创造他自己的“典藏室”,或者珍奇柜。“我是一个收藏家”,他说,“还有我居住的环境也反映了这个。我深信收藏物品的人这样做是因为他们害怕这个世界或者其他一些人。用他们的收藏品,他们能创造一个他们可以控制可以随时更改的世界。”
他的偶像并不是一个电影导演或者同时代的艺术家,而是16世纪哈布斯堡王朝的皇帝鲁道夫二世(Habsburg emperor Rudolf II),他是一个古怪的人,他的布拉格朝廷到处都是魔法师、炼金术士和占星术士。由宫廷艺术家朱塞佩·阿尔金波尔多(Giuseppe Arcimboldo)将鲁道夫描绘成水果和蔬菜的星宿也非常著名;他也收集了一个最著名的典藏室,这是史云梅耶的灵感的直接来源。
在史云梅耶中所有用海贝和水果做的头像都是向专门研究用书本或者树片来组成肖像的阿尔金波尔致敬,这些肖像画一直是他的灵感。他最伟大的短片《对话的维度(Dimensions of Dialogue)》,就是用盘子和餐具组成的阿尔金波尔多式的头像,他们互相咀嚼对方,然后重塑自己,再互相咀嚼。对阿尔金波多的痴迷一直持续到他后来的作品:在《贪吃树(Little Otik)》(2000年)中,一个女人像养她的小孩一样养一颗树枝,这也带来了严重的后果。
史云梅耶在他小时候就已经开始收藏;他第一个收藏品是一个剃须片。他七岁的时候,他爸爸给了他一个木偶剧院,他的艺术作品和电影也是这些收藏品的延续。“我找不出现在的我和七岁的我的区别”,他说。在很多他著名的电影中,例如《荒诞童话(Jabberwocky)》和《爱丽丝(Alice)》,就直接用童年作为题材。“孩子仍被魔法的世界吸引,动画是一种行为的魔法。”
他说当他死了之后,他珍奇的收藏品会被打烂和销毁,他不同意我的观点当我说人们还可以利用这些收藏品的时候。像他一样的收藏家,他说,就像“恋尸癖”一样,逃避着现实。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连接起来了——我看到了他家一部分的陈列,特别是他梦幻般的卧室——他在这种方式下生活,充满了能量和张力。
在弗兰兹·卡夫卡(Franz Kafka)举世无双的杰作《变形记(The Metamorphosis)》中,格里高尔·萨姆沙(Gregor Samsa)在某一个早上醒来,发现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昆虫。史云梅耶已经继承了这种强烈的、混乱的(和捷克人的)想象力。“我们的文明看起来是多种多样的,”他说,“它应该是多种多样的。”
1
喜剧不喜剧,闹剧不闹剧,真的很难定义。这就是黑色喜剧吧。一直畅响着韦伯的魔弹射手序曲,挺来劲儿的。
一对先天不孕不育(idiopathic sterility, total azospermy)的夫妇挖到了一个老树根,欣喜若狂,没想到成了妖孽。男的长得令人印象深刻的怪,女的长得很漂亮。
一开始就产生了非常好的创意。比如那个男的恍然看见人们像买鸭鹅一样,把孩子从水箱里捞出来用指头包好。奇妙的想法。还有邻居家的小女孩阿贝赛克,看计生书被爸爸教训,真是个绝妙的讽刺。
小女孩后来找到了童话的根源,这个故事叫奥体塞内克,就是一个和真人动画平行的故事。这个小木头怪,把自己的父母吃了,把这个牧羊人吃了,把牧牛人也吃了。但是结果是什么,童话一直到最后才说。
bulimia 贪食症。一种原始的欲望。就和母性一样,小女孩接替了他的原生母亲,变成了照顾小木头怪的妈妈,甚至吃掉自己的父母也不在意。
一共吃掉了几个人呢?先是那个邮递员,然后就是检查员,再然后就是怪老头,再然后就是她的亲生父母,一共吃掉了五个人。最后还是在老太太手上解决的呀,就告诉我们对恶势力千万不要手软。
2
我似乎找到了史云梅耶,长片拍不好的原因。
捷克在坏的时候他能拍出好片,有高压!
捷克变好了以后,他就像松紧带一样失去了弹性。
贪吃的树婴,不断吞噬着周遭的一切,吞噬着一个个血肉之躯,脸上只有一张长满牙齿的嘴,一只眼球通过嘴巴观看世界。眼球,舌头,牙齿这些人体器官总是会出现在史云梅耶的电影作品里,以及爬行蠕动的五花肉等等。树婴这个吃人不眨眼的人形怪胎受到了无法生育的女人的呵护与溺爱,这种毫无底线的纵容产生于某种极端的精神状态中,极端的母性欲望,这种极端与树婴的吞噬欲望异曲同工,一个来自于身体,一个来自于精神。邻居小女孩的成人化倾向让这个角色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邪味,她在父母面前看着性爱手册,时不时说出几个成人词汇并以此为乐,似乎是故意在找寻存在感和关注度。这种成人化的邪魅孩童形象经常见于恐怖片之中,诡异而恐怖。影片后半段女孩救下了树婴,帮助树婴物色食物(人)。整部影片围绕在不断长大的树婴,纵容的女人,纠结软弱的男人,诡异邪魅的女孩这四者展开,最后男人面对巨大的树婴时甚至缴械投降主动迎接被吃掉的命运,如同父亲的自我牺牲一样。这是一部充满不限制欲望的电影,没有限制的欲望培养出了嗜血的怪物,房间里堆满的尸骨遗骸都是人性私欲的牺牲品。史云梅耶的作品里永远都没有一个哪怕看起来正常的人,本片里尤其如此,那个看着小女孩就两眼放光的老头是影片里最有喜感的人物,每次看到女孩时他的jj 就从裤裆里钻出来真的让人想笑......
杨·史云梅耶的长片,这么好的题材,拍成长片真可惜了。要是拍成半个小时的短片而不是两个小时,也许我会给个更高点的分。
政治意味也过于明显了吧...稍微有点儿受不了Svankmajer的变态镜头了
很像是印象中最古早的恐怖童话故事,不可思议的是,它居然能让你看的欲罢不能。
无所不尽其极的细节表现欲望,但同时也过于直白和繁冗了。史云梅耶的签名:特写嘴,说话,吃食。
改编自19世纪的捷克同名童话故事,从生孩魔怔到养娃焦虑,超现实主义幽默演变为毛骨悚然的恐怖片。在主线童话剧情外,引入邻居小女孩的副线,中途开始插入阅读原作故事书,不断预示接下来的走向、提前营造危险气氛,现实与童话的结尾最终合二为一。此外,在生活日常细节里处处体现着厌食症倾向,直拍糊状食物,特写吞咽的嘴部,配上难听的咀嚼声音,再结合“吃人”的恐怖想象,“吃”成为了一种罪恶。
第一次看史云梅耶的片子,这种怪诞风格确实令人印象深刻。那棵树根还真让人感到有点小害怕~
看的我惊悚!真想搞死那个怪物!!!真想把那个肥女孩 衣服拔了喂怪物!!!
力荐!这是真正的电影,每一个镜头都包含着思想。将定格动画和真人完美结合,虽然不是高科技,但是胜过现在的无数电脑特技堆积的电影。
√真心可以当不孕不育医院的诊治广告了,很拖沓。镜头组合也很奇异,无数对性的隐喻倒是处理得妙。原来贪吃树本身就是欲望。就是很爱走形式风的东西。
Jan Švankmajer's stylistically distinctive adaptation of the dark, ambiguous Czech folklore Otesánek, turning it into a modern fable about parental responsibility, with a strong focus on carnal feelings. 电影开头对渴望与执念的超现实表达惊艳至极,捞婴儿、包婴儿一场戏瞬间俘虏了我。无数对食物和身体局部的特写,使得肉欲感几乎是对准观众的脸喷薄而出。可惜随着故事展开,表现手法却停止了创新,只是在不断重复前文,很有些不知节制(譬如恋童老头的窥淫,真的不用反复出现那么多次),导致电影后半段呈现出明显的黔驴技穷。如果能删去那些重复的、缺乏新内容的表达,把片长缩短在九十分钟左右,这部电影可以是一部超现实主义神作。(另:04年的日本动画《怪物》似乎向此片借鉴不少,漫画书元素几乎是原封不动照搬下来的。
果然是老史的,定格动画,器官和食物特写,荒诞的情节,将人物欲望视觉化鲜明化,我认为丧失了一种曲径通幽的美感,剧情也太过拖沓
【2.5星】1、看起来挺气人的,怪物的妈哭得越伤心,我越生气😠,就是个SB,她怎么不被吃?还有最后那里,那个胖女孩也是,脑子有坑,就算没朋友也不至于搞个怪物做朋友,还可劲喂,真是有毛病2、这种恐怖片没啥可怕的,因为只要暴露于人前,很快就能以各种方式灭了它,就是因为女主和那个女孩的包容、纵容,才让它苟活这么久的3、这贪吃树也就是跟动物一样,本能赋予了它巨大的胃口,它有点智商——女孩教它饭前洗手都能学会,还懂女孩说的什么意思,人来了,饭来了,不过让它别吃包菜,它是没听懂的。但是还是凭着本能行事跟动物一样,这就是“动物就是动物”,“畜牲就是畜牲”,有些人把宠物当成儿子女儿来养,有一天它们不合他们心意了,更可能因爱生恨,“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这样”4、反应了家庭问题,心理问题
比阳痿更可怕的,是女人的同情心。小萝莉真贱!动画的标签是谁给的啊,动画你妹啊,树妖是粘土而已!
重口味,看到吃人的重复不觉怎样,倒是因为对比食物可以被人吃,却只能通过童话故事来表现树婴不被接受的无奈,但的确喂不饱就和人类的贪欲一样,是否都有勇气提起斧头自伐呢?!
黑色童话,设定依旧是几十年史大爷那近乎没有正常人的极端世界,影片从始至终透出的都是关于人性的阴暗面。实际上作为人类欲望集合体的象征化生物—树孩子,同样作为解释人物行为逻辑的合理性存在。|抛开偏见,离开短片的史大爷(除爱丽丝外),那些密集的隐喻近乎被重复的猎奇所取代,叙事结构亦传统的可怜,还有那永无止境的厌食症。
诡异,让我想起了大卫·林奇的《橡皮头》和《祖母》
标榜恐怖,却看得让人非常郁闷,这样的儿童读物改编成的电影,只适合14岁以下青少年儿童观看
我觉得史云梅耶才是cult片界的国手。他很喜欢童话,又总是把童话做得阴暗怪异无比。看了这片子谁想生小孩呢?小孩的不懂事是最坏的,还把你连皮带骨都吃完。这片子里他的标志定格动画没那么多,静止镜头的跳跃剪切风采依旧。实话说我觉得没他以前作品好,开头的无数暗喻比后面略显俗气的情节发展有意思
啥玩意儿啊! 情节无聊不说,还特么老给嘴特写,什么趣味!看小女孩家的菜谱,捷克的食物真特么单调啊。
史云梅耶的确很鬼才,超现实风格强烈。这部就是典型他的作者电影。怪诞、奇幻,大量特写运用,特写转场,推拉镜头,再配上古典交响乐,视听震撼。不过还是推荐看他的短片。